他还要继续审讯下去，直到这个案子顺利的结案为止。

“对，我是个畜生，我知道自己没用，我只能够在阴沟里生活，我们是蝼蚁……”

“我真的没想过要杀人，我那天早上出门，路上都没有人，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看到有那么一个女孩子，穿的还挺少的，我心里想，可能不是个正经姑娘，谁天不亮就那样出来。”

“我一直跟着她，她也没发现，后来我越跟越靠近，她居然也没有发现，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不知道的。”

“所以我趁着没什么人的时候就过去搂住了她，但她居然推开了我，当她看到我的脸时，吓得逃走了。”

“我不能让她逃走，她看见我的脸了，我一直追她，把她逼近了死活同里，后来我就把她抓回了家。”

“可我真的没想过她要的命，我告诉她，就陪我弟弟两天，他不会伤害任何人，他其实是很善良的，只要不去刺激他。”

“那个女孩就一直求我放了她，说自己只是出来想要见到她的朋友，可是我不能放她走，我好不容易抓到的人，就那么放她走了，她可能会报警，那这一切就都完了。”

“我后来把她们都锁在了家里，我把她绑在我弟弟的房间里，不允许开窗户，不允许拉窗帘，不允许开灯，只能看电视。”

“我把这一切都安排好就去工地上了。”

“那是你虐待了俞丁宣，还是杨树明。”

“她不听话，想要逃走，大哥说过，不能让她走，我还送她还吃的，给她漂亮的项链，她都不要，我很生气，树明很生气……”

杨树明忽然喊了起来。

“是他干的，拿皮带抽打她，我发现的时候本来是可以阻止的，但我没有……”

“我看到我弟弟在虐打她的时候，那种痛快的样子，我知道他很开心。”

“我想把她关起来，让我弟弟每天开心一下，就再也不会杀人了，可谁想到，我弟弟还是掐死了她……”

“俞丁宣死后遭遇侵犯，是你让你弟弟那么做的，还是他自己做的？”徐应之问了起来，杨树明呵呵的笑了。

“树明有老婆了，我有老婆了……”杨树明说着，手舞足蹈了起来。

徐应之明白，尽管杨树明智力和孩子一样，但在身体上，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是我……是我让他那么干的，我想反正已经死了，不如让她继续做个好人……呵呵，我是个畜牲，我就是个畜牲……我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杨家明说着，双手捂住了的脸，痛苦了起来。

“事后，你骑着工地上的三轮车，处理了尸体，将尸体从家里运出去，丢在了还在施工的泥地里。”

“但是你没有注意到，三轮车上还有一根受害人的头发，你更不会想到，会有人能够查到你掳走受害人那时候的监控视频，这些都是证据……”

“是啊，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留下了证据，明明戴了……”

“那是我骗你的，没有发现这个东西。”徐应之当时说这个话时候，就是想看看杨家明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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