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到时候怕是您的学生们,也只有转投到q狗,易云那些地方苟活。”
“你们呐,自己也争点气,我早晚有退休的时候。”葛如一沉哼一声,“为了你们,还得再撑两年呐。”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我们一定努力,守好音乐的根儿。”贺东方满脸感动与忠诚。
葛如一拿起碗,三两口吃了个干净,利索起身,神情也跟着振奋起来:“放饭流歠之徒有多少同党”
贺东方谨慎起身:“您是不知道,这期金曲奖评审已经被他们彻底带坏了,全是歪风邪气,他们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行贿、胁迫拉票,怕是有近半委员都上了他们的船。”
“害群之马,我不出手,还真当这事儿没人管了”葛如一这便拿起手机,奋指疾书。
“老师。”贺东方连忙劝道,“别回复吕健的挑衅,回复就正中他下怀了。”
“邪不压正,岂容他倨傲无礼”葛如一一键按下,说出了心里话
吕健,歌合格,人不合格。只要我还在一天,贿选的人,拿不到奖。
贺东方还要再劝,却怎么都来不及了,戳到“贿选”这一步,这事儿必定无法善终。
吕健这一天起得晚一些,他是在床上看到的葛如一的回话,这让他很失望。
他发问葛如一,不只是挑衅,同时也是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他为华语音乐负责,献身委员会的事业,那么在听到这些极具开创性的音乐后,理应大义为先,届时大家各退一步,自己也会说两句软话给他台阶下,毕竟是一位曾立下汗马功劳的前辈。
可事到如今,他的行为与言论已经产生了严重的矛盾,所谓“为华语音乐负责”,不过是他贪恋权柄的说辞罢了,为了让自己站得住脚,左手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低俗”言论,右手抓紧了“贿选”的道义大旗,将暗箱中的争斗提上台面,把斗争拉低了一个维度。
尤其是把“游说艺术”贬为“贿选”这种粗暴野蛮的行为,非常令人失望。
如同总统竞选一样,这次的评审,即将进入泼脏水的维度。
那就请准备好,去面对这个维度的恐怖。
吕健拨通了那个电话:“老黄。”
“诶”
“嗯。”
“确定”
“嗯。”
“终于,还是进入我老黄的领域了啊。”
“是时候检验你是不是这个领域的泰斗了。”
“嘿,走着瞧”
强龙不压地头蛇,老黄领域,火力全开。
别的不说,星工场的逼格单曲轰炸征服的不仅是听众的耳朵,还轰晕了“反吕韦联盟”的笔杆子,他们的所有文案失效,所谓“拉审美阶级”对立的策略也被瞬间摧毁,至于拼了命猛吹繁星的宣传,则陷入吸引的人越多,就越多人失望的循环。
更加令人沮丧的是,繁星追随者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委员会榜单的实名会员,更多拥有投票权的听众都是冲在一线的音乐爱好者,并不吃情怀这一套。
虽然宏观舆论战场星工场被压制,但通过新曲轰炸与专辑免费试听,用优质的内容再次博得了巨量的支持者,外行虽仍然在跟着节奏质疑星工场的“道德水准”,但拥有投票权的歌迷已经一边倒站在了星工场一边。
随着星工场支持者数量和质量上的猛增,“反吕韦联盟”一方为了维持舆论的相对优势,也不得不付出更大的成本。
一家没有参选作品的音乐公司宣布退出,不再为这件事动用资源,也许是真的烧不起了,也许是意识到即将进入泼脏水的阶段,不想脏身,谁知道呢。
联盟内部讨论群也陷入了矛盾的泥潭。
你们怎么管的韩枫,她怎么能说没亲自录呢这不是在拆台么。
别说我们,你们那个reix质量差过头了,拉后腿。
sorry诸位,董事长跟我谈过了,财务申请被驳回,账平不上了,我们也玩不起了,票会给大家走,其它的没法帮忙了。
suy退出聊天群。
suy
east,出来说两句,老师那边什么情况
他在组织会议了,请大家放心。大家有时间多去拉一拉评委票,保证我们的绝对优势,suy那边跟我打过招呼了,他们财务确实困难,希望大家理解。
好吧,既然老师出手了,我们不能掉链子。
多数评委票应该不成问题,这才是核心。
繁星那边我再做一做。
261开大会
星工场会议室,民谣九小时的销售数据也已经统计完毕,q狗接近三万,易云两万出头,大虾三千张,星工场官方网店一万两千张,这里面有近七千张是实体版。
9小时七万张,3文件流行之前,只是个将将合格的数字,但放在现在,已经极其拔尖儿了。
考虑到现在还在免费试听期,购买专辑更像是一种“信仰”,掏钱包的歌迷完全是被民谣的品质感动的,待到免费试听期过后,想必还会有一波销量爆发。
至于繁星,在q狗上的销售量已经达到了7万,但在易云和大虾上仅仅与民谣持平,总销售量略微领先,总销售额却将将一万,大概相当于民谣的170。从反馈数据上来看,相当多数的人只是随手买了专辑,听了一两首就放下了,真的是在为曾经听过的盗版买单。反观民谣,重复播放率极其惊人,当真像是多年前好不容易买到了一张好听的专辑,怎么听都不厌。
新歌榜依然咬的很紧,而且名次永远在动态变化,第一名与第十名的票差一直在一万票之内,一开始稍稍落后的夏歌大有反超的势头。
就在这种时候,已经被捧上了天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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