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现在说的磕磕绊绊,毫无气势,可那眉宇间的神采,和以前的她一模一样,是他最爱的模样。
时澈垂了垂眸,视线落到了那电影票上,他伸出手,拿在手心里,轻飘飘的一张电影票,却有着沉甸甸的力量。
时澈的手一点一点地握住,心却一点一点地柔了下来,唇角缓慢地扬起浅浅的笑意。
第二天一整天,凌初夏几乎都在紧张和期待中度过,因为昨晚她跑出去后,时澈一直没有给她任何回答,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她不知道时澈是个什么意思,到底去还是不去,但是无论他去不去,下午时分,她还是坐在了梳妆台前,认认真真地化了个漂亮的妆。
在选择衣服的时候,她习惯性地要选择她惯穿的那些端庄大方的套装,可穿到了身上,她站在全身镜子前,仔细地看了看,秀眉却紧紧地蹙了起来。
既然要改变,那就是得从头到尾都得改变,不是吗?
凌初夏把身上的套裙脱了下来,然后跑去储物柜,把她以前的衣服拿了出来,从中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裙子。
换上裙子后,她再利索地扎了一个马尾,对着镜子看了看,褪去端庄沉稳的装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眉宇间,如往常般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