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立即去!”
挂了电话,华嫂连忙扯下身上的围裙,快速上楼收拾了点凌初夏的日用品,然后匆匆出了门。
时澈放下电话后,疲惫地倚入沙发中,微闭了闭眼。
一旁的小赵听着他说的话,也极是诧异,昨晚,他接到酒吧老板的电话,说时总在他那儿喝得烂醉,让他去把人接回来,那个时候,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因为他知道,昨天时澈分明是约了少夫人烛光晚餐的,怎么可能自己在酒吧喝得烂醉呢?
然酒吧老板再三保证,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大对劲,当即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一路飞车至酒吧。
果然……看到一个烂醉如泥的时澈。
他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时澈喝得这么醉过,这……这是怎么了?
时澈喝得这么醉,他也没有办法问,只能扶着他上了车,送他至临近的住所。
今日早晨他一醒来,他看得出来他头疼病又犯了,疼的眉心蹙得死紧,伸手至床头柜处摸索着,他以为他是要找药,正准备帮他找,他却直接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华嫂。
然后,他听到了凌初夏出车祸的消息。
他昨晚想着,估计只是两个人又闹了别扭,闹了不愉快,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样,可是……少夫人既然出了车祸,时总为什么没有去医院?甚至还把自己喝得这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