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双手捂住脸,身体慢慢地蜷缩起来,不由地痛哭出声。
凌云舒走回客厅,脸上的愤怒,怨恨,一瞬间全部敛了起来,她抬起手,缓慢地抹去眼角的眼泪,唇角一点一点地勾了起来。
她所有的计划,进行得异常的顺利,她怎么能够不开心?
她给凌初夏吃的药,融在了那杯水里,那个药,单独吃,最多就是感觉到热,有点呼吸不畅,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征兆,但是,这种药,一旦遇到了酒,即使只是闻到了酒味,性质就会变,变得意-乱-情-迷,人也会跟着产生幻觉,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最后只剩下本能。
在美国,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几乎是靠着这种药撑过去的,那药效如何,她最了解不过了,所以,她算定了时间,来这儿堵凌初夏。
以凌初夏的性格,她本来就对她心怀愧疚,现在又被她抓女干在床,她以后,绝不可能再主动地出现在时澈面前,而就算时澈找到了她,她也不会躲着他,他们……是真正的没有可能了。
简直是一举两得!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凌云舒缓慢地笑了声,现在,她要做完这最后一步!
凌云舒敛了敛脚,抬脚,一步一步地上楼,她走入卧室,看着安静躺在那儿的时澈,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开始解开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