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色盲的药是真的吗”
我接过了老博士准备好的眼镜递了上去说道:“就是这个。”
“一副眼睛就可以纠正色盲是吗”总理将信将疑的将眼镜戴在了眼睛上。
随后张大着嘴巴难以置信。
我笑着说道:“不是眼镜,是眼睛上面的药物。一种着色剂,如果要治疗需要手术注入眼睛。”
总理缓缓摘下了眼镜,但不到两秒又戴回了眼睛上。
我看着他的举动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没有人能抵挡安因沙星的诱惑了吧。
“你是说想看见这样的画面,需要把刚刚捣鼓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液体注射到眼睛里”总理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
“不能就这样做成眼镜吗”总理不解的说道。
“如果只是做成镜片,镜片的效果只能持续一个小时。”我淡淡的说道。
“一个小时是吗”总理缓缓的站起了身。
他此时的反应和我当时几乎一模一样。
总理缓缓走向窗台,看着窗外的景物一口一口的感叹。
足足一个小时的等待,我思考着总理的镜片应该快要失去效果了。
总理这才摘掉了眼镜将脑袋转回了房间。
总理看着我说道:“这手术的成功率和副作用。”
我缓缓起身拿出了手头准备好的文件说道:“凡事都有失败的可能性,成功率为九成。没有副作用,这个可以放心。我这里还有手术后的用户名单和跟踪采访,您可以看一下。”
总理沉寂了一秒,接过了文件仔细的翻阅之后说道:“这为什么都是先天失明和后天失明的病例,没有一项是色盲的”
一滴冷汗从我脑袋上滴落而下,对着总理磕巴的说道:“色盲这种小病例我们没有术后跟踪,因为这药主要是用来医治失明的。失明的康复总比色盲治疗的更能证明这个药物吧。”
我找了个自己都觉得牵强的借口,因为这药本来就无法治疗色盲。
黄还是黄,绿还是绿。色盲眼里的黄绿也终究无法辨认。
但亮五的黄,和亮五的绿在光线的照射下的区别会比较明显。
安因沙星只是无限的提升了色域,让色盲的人眼里几种无法分辨的颜色得到足够多的色阶提升。从而在区别中发现两种颜色的不同。用更多的颜色让色盲忽略几种颜色的无法辨识,这就是我这次找到总理的目的。
我握紧了拳头,直到看见总理似懂非懂的点着脑袋继续看着文件。
“确实,治疗后天失明的成功率都到达了九成。相比之下我这色盲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做,尽快安排吧。”总理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几乎是下一刻就从原地跳了起来。
。。。
三年后。
这三年总理又开始友好会晤,从举止到眼界似乎都比之前高了不少。
原本想看笑话的他国带着总理去看画展,却反被总理的话语说的无言以对。
这是我国下令全民注射安因沙星的第一天。
也是我接受手术的第一天,我被缓缓推进了手术室。
十分钟的流程,安因沙星的注入就算完成了。
现在我国有了一条新的法律,安因沙星使用法。
国籍拥有者满十八岁就会被免费注射安因沙星,不做手术将无法取得国籍和国民资格。
这里的免费当然是政府报销,我的公司从唯一的生产出售商。
摇身一变成了国内唯一的国有销售企业。
也因为政府资金的加入安因沙星变得更加高效快捷,当然一千一瓶的费用没有区别。
当我从医院出来,眼前的世界真的焕然一新。
终于成为有钱人了,老爸的话再度出现在我脑海里。
。。。
只有用过你才会知道你看见的有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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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奈何前篇
“小美啊,你觉得我们这一生还有什么遗憾吗”我试探着问道。
“没有孩子算吗”小美靠在我的身旁扇着蒲扇。
风唏嘘的穿过她的身子打在我的身上,凉凉的。
“算,这辈子没有下辈子努努力呗。”我苦笑着说道。
“有下辈子谁还跟你啊。”小美停下了蒲扇冷笑了一声。
“怎么这辈子跟我很憋屈吗”我淡淡的说道。
“不,不憋屈。谢谢你,如果还有下辈子我希望还是你。”小美哽咽的说道。
“不哭,孩子什么的没有就没有吧。”我摸了摸小美的脑袋。
今年我和小美同岁,都是五十二岁。
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因为小美不孕不育。
我们是青梅竹马,五岁的时候我是孩子堆里的孩子王。
而小美每天都跟着奶奶躺在街角的藤椅乘凉。
后来我才知道小美羡慕我,可以无忧无虑的和小伙们玩耍。
而我又何尝不羡慕小美,有亲人的照顾。
没错,我是孤儿院的孤儿。
每天无忧无虑,和一群野孩子绕着孤儿院门口的巷子追跑打闹。
现在想想还真怀念那样的日子呢,可惜已经不复存在了。
记得认识小美是在小学。
我和小美成了同桌,当第一眼看见小美的时候我是迷茫的。
谁能想到那个每天躺在街角藤椅看着我们的女孩会成为我的同桌。
而谁又能想得到我们会这样相识,之后度过半生。
放学我开始邀请小美加入我们的团伙一起游戏,为此她还少不了被奶奶毒打。
从此开始,跟着青梅竹马一起游戏人间。
大学毕业,牵着爱人的手走过婚礼殿堂。
结婚同居,为了一个栖身之所默默奉献。
头发花白,靠着老伴谈起过往点点滴滴。
。。。
此生基本无遗憾,只有与孩子无缘。
小美二十岁查出了严重的多囊卵巢综合征。
月经紊乱带来的麻烦算是小的,无法生育却成了心头的大病。
期初二十出头还能养养猫狗,可猫狗必有一死。
但三十七岁,最后一只大狗小白也死了。
小美几乎静下来,就是一个人窝在角落开始哭泣。
领养孩子的事情,我也曾暗自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