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进来的皮衣男，随后脸上凝重一动不动。

“怎么来的莫非是老板你怎么哑巴了”坐在酒保面前的客人缓缓转过头。

酒保的沉默，是因为皮衣男带着一个黑色头罩。

而此时皮衣男又从背后拔出了一把霰弹枪，几乎是刹那朝着客人开了一枪。

客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阵枪响响彻酒馆。

当酒保看清时，发现霰弹枪似乎是特制的。

前端是一连串黑色的薄膜，开枪后好几张黑色的网布飞射而出。

此时刚刚转过脑袋的客人，脸上被包了至少三张黑色网布。

而就在客人刚打算伸手扯下脸上的黑色网布，皮衣男几乎一跃而起扑了上去。

皮衣男将客人压到在地，用霰弹枪的枪身顶在了客人的脖子之上。

用双腿撑开了客人的双手，完全锁住了客人。

“认识牙仙嘛”皮衣男淡淡的说道，伸出右手捂在了客人的脸上。

客人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

皮衣男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挪到客人双眼前，隔着黑色塑料袋紧紧的贴着眼皮。

皮衣男再度说道：“认识牙仙嘛”

“认识。”客人立刻说道。

此时酒保对着吧台砸碎了手里的伏特加，酒液撒满全身。

端起碎了一半的酒瓶准备刺向皮衣男，可离皮衣男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

皮衣男看了酒保一眼，酒保觉得全身无力倒向了吧台内。

而此时酒保身上原本的酒液消失不见，酒保几乎无法动弹。就好像血液无法供济身体，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坚持自己的清醒。

“什么时候见过牙仙，在哪里见过牙仙”皮衣男再度说道。

“说了你会放过我吗”客人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我这辈子放过很多人，但有更多人都败给了我的耐心。”皮衣男淡淡的说道。

“记不清日子了，二十几年前。我就记得是小时候，在北海区康宁路。牙仙给了我一个能力，让液体消失。”客人大喊道。

“那么你用过你的能力杀人嘛”皮衣男淡淡的说道。

“没有，这辈子都没有。”客人果断的回答道。

皮衣男用力的将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黑色网布当中。

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出，伴随这客人的惨叫。

“很疼吧但是你至少还活着，要怪就怪牙仙吧。他给了你一场噩梦，也给了我们大家一场噩梦。”皮衣男淡淡的说道松开了手，将霰弹枪收回背后。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和笔。

在地图上北海区康宁路的位置打了一个圈，随后在下一页多划了一道横杠。

皮衣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套，上面原本沾满的鲜血消失不见。

皮衣男走出了酒馆，上了不远处自己的跑车。

皮衣男摘下了头罩连同小册子一起扔到了副驾座位上。

向着远处行驶而去，此时终于可以看清皮衣男正是小红。

而被扔在副驾驶的小册子，上面是一整张北海区的地图。

此时地图上整个北海区几乎大半都被打上了红圈，而下一页一共二十五道划痕。

而划痕之下是四条时间和日期，正是二十三年前的某天。

时间都有少许变化，可日期都是同一天。

这天小红也非常确定，因为时间正好也是小红见到牙仙的那天。

小红开着跑车离开了酒吧的那条街区，在另一个街区的拐角打开了双闪停下了车。

小红叹了一口气，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小红对着手机说道：“还有线索吗”

“没有了，有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你不需要那么急，你也要给我时间啊。”电话那头说道。

“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为什么只能找到那么点人”小红说道。

“你提供的消息是很明显，让液体消失的超能力。但有这种能力的人谁会无缘无故施展出来呀不过你要找的另一个人我倒是有了线索。”电话那头说道。

“你找到牙仙了”小红的声音有些兴奋的说道。

“那种活在神话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被找到。”电话那头无奈的说道。

“那么还有谁”小红的语气有些无奈。

“有次你来聊天，你说道北海区副市长的事情。说过如果没有他可能你两个死去的朋友结局会完全不一样，你还记得吗”电话那头说道。

“副市长你找到他了”小红说道。

“跟所有人想象的都不一样，大家都以为他卷了六十三亿躲到国外去了。但实际上他现在穷的要死，在三水的贫民区当一个小学老师。”电话那头说道。

“这种人渣当老师把他的资料发给我吧。”小红淡淡的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这一个月不许来催我了。我真的把你当朋友，你别老用你的超能力吓唬我。”电话那头紧张的说道。

“我有少给你一分钱嘛”小红淡淡的说道。

“没有，你给的太多了。你给的远远超过我付出的，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你要的这种人实太难找了。”电话那头说道。

“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我还需要更多，谁知道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小红说道。

“你也说了呀，谁知道这样的人还有多少。这次这个说不定就是最后一个了呢，我已经有四个月没一点发现了。我觉得二十五这个数字已经很好了，会不会就是答案”电话那头说道。

“继续给我找，你在找到第二十的时候就已经再跟我重复这个了。对了，我明天来找你。你给我准备一条大衣，现在的天气真的越来越冷了。”小红挂掉了电话。

片刻一条短信传入了手机。

地址是三水的一处贫民窟，备注是对方晚上七点之后几乎都在房子里备课。

小红放下了手机，驾驶跑车向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抉择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