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神父相互商议过后,选择了用教会的存款买奶粉喂养我。
开始还是全程寄养在大海神父家,但是大海神父渐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就提出了白天托在教堂,晚上五个神父每个人分担一天。而周五开始的周末,就寄养于大海神父家。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看着一个个比我小的孩子都离开了基督教堂不再回来。
而我越长越大却从未离开,我的名字叫路桥。
并不是因为那张纸条上写着什么,只是因为这间教堂在台州。
是台州的一个行政区,路桥区的路桥就成了我的名字。
我没有户口,甚至没有身份。
只有一张后来在公安局申请的送养表格和几页类似于身份的复印件。
我全身上下唯一的证明,只有一张无犯罪证明。
因此我无法读书,教堂的存款也只能勉强维持我的衣食住行。还必须有各位神父们的支持,才有了现在的我。
神父们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算盘,希望我能走他们的后路。
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背烂了圣经学会了钢琴。
一首首赞歌了然于胸,张开就是神爱世人的道理。
教堂里几乎所有人都想把我培养成这间教堂的候选人。
二十一岁的我也顺利成了这间教堂的牧师。
一个月有三千的工资,教堂负责我的三险一金。
我的信仰是基督教,但我知道我的信仰并不纯粹。
因为西方那一套正统的基督教传入东方基本都变了一个味道,我渐渐的长大也发现了我们只是打着基督教的幌子照章办事的骗子。但是邻里乡亲全部相信我们,构成了这个生态圈。
开教会只是为了拉拢教徒,而真正赚钱的是周一到周五替教徒全托孩子的活动。
以教堂的名义开设幼儿园,而我只是负责教孩子们背诵或者学习圣经里的内容。
虽然我没上过学,但是对付这些孩子还是绰绰有余。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混着日子,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限于此。
因为我老能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在思考着间教堂的来历。
既然我们都是假神父,那么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一间教堂
五位神父又为什么会成为神父,我曾经旁敲侧击的询问但都得不到满意的答复。
教堂很大,能查到最古老的一次翻新时间为1906年3月。
但这只是一次能查到最老的翻修时间,建立的时间根本无从考察。
期间到如今不管翻修了几次,西面的高塔从未被动过。
网上基本查不到这个资料,我所能查到的资料这个教堂在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之后就有了。
政府似乎也没有这块地方的产权,时至今日都无法推翻这栋古老的建筑。
自从我成为了这里的神父,周一到周五都是我的工作时间。
周末的礼拜还是让大海神父这些专业的来,说白了我其实更像是一个幼师而不是神父。
当然有时候人手不够的时候周末我也会参加一下,弹奏钢琴凑个人数。
所有的神父每周都会有一天全职,也就是选择一个神父留到最后关门。
每个周三是我值班,当我厌倦了这个工作之后我一直萌生一个想法。
西面小阁楼的门后是什么。
我曾经看过一样,门是金属的。
纹理能够百度的到,和百科的生命之树一摸一样。
我一直在想这扇莫非就是真理之门。
我也已经想好了,这辈子一定要看一眼门后面的东西。
神父们肯定都会反对,我的想法也很简单。
砸开大门看一眼然后离开路桥区,去别的城市干别的工作。
周三我值班,确定所有的人都走了。
我关上了教堂的大门,拿出了手电筒。
我走到了休息室,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斧头。
一步一步向着西面走去,上了阁楼。
我曾经不止一次询问过神父们门后是什么,但似乎没有人在意过。
储藏室或者只是空荡荡的房间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来到了阁楼的门前,门上把手锁着三条粗壮的锁链。
看了一眼早已生锈的锁头,我试着拉扯了一下。
拿起了斧头,对准了锁头我敲了下去。
声音有些响,我再度猛敲了几下。
锁头连着把手被我敲开了,最后的防线被我攻克了。
我缓缓的打开了西门阁楼的大门,昏暗的房间无比昏暗。
我抬起了手电,照了进去。
真理之门中篇
小阁楼无比的昏暗,此时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
手电筒照到的地方一时间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我只能放下了手电筒,双手抓住了铁门想要完全推开。
门很生硬,我思考百年以上的历史门的转轴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木头转轴还是铁质转轴
但不管是什么转轴,百年的历史之后估计都早已腐烂或者生锈了吧。
花了不少力气,把之前的门缝推开了一个人的身位。
再度拿起手电照了进去,里面的似乎海挺大的。
我缓缓的跨了进去。
这一脚踩下,微微的尘土飞扬。
手电筒照到的灰尘,向上飘洒。
房间内迎面扑来灰尘的气味,让我连续咳嗽了几下。
将衣服的领口向上一拉,遮住了口鼻开始用嘴在衣服内呼吸。
手电筒照射着房间内,里面是七八张木桌。
木桌上空荡荡的,让我极度失望。
几年间,我一直遐想门后面的东西。
如今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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