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顺势握着白荼的手,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言语带笑,故意逗她:“不会家暴,我才舍不得。”
白荼最讨厌秦深这样子,老是动不动蹦出来一句甜言蜜语,每次都会让她羞红脸,老半天都不知如何应答。
“不想理你。”白荼挣开秦深的手,想转身走。
秦深一把将人的后衣领给扯回来。
“羞什么,以后有你羞的东西”秦深笑得一脸放肆和荡漾,微微的俯身在白荼的耳边用着极其富有磁性的嗓音低喃,说出的那句话引人遐想。
白荼啪的一声推开秦深的脸,脸上冒着熟悉的热气,但是嘴上还嘴硬的说:“深哥,我拜托你要点脸。”
秦深不理会她的嘴硬,俯身上前继续腆着脸问:“你叫我什么”
“”
她怎么感觉自己从这句话里听到了威胁
白荼眸光一转,突然就想和秦深对着干,她语气故作酸溜溜的说:“你不是就是喜欢我叫你深哥吗”
秦深听见她的话,蓦的想到了之前的事,他不禁有些想笑,好脾气的没去计较,反倒顺着她说:“你叫的都喜欢。”
白荼还沉浸在他怎么这么好脾气当中呢,谁知他是有目的性的
她听见他说:“啊荼,寒假帮我补习吧。”
白荼没理他,秦深倒是急了,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白荼答应。
但是他一想到一个月都看不见白荼,他就觉得难受,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希望学习的生涯是没有假期的,甚至想去告诉老师:“学校放假是对学生的不负责。”
瞧瞧,一个校霸,学习吊车尾的校霸,居然义正严辞的说出这句话,他想,不单是他,全部人,包括老师,听见他说的这句话都会当他是疯子的
白荼抬眸仔细的看了一眼秦深。
秦深眼里有着紧张,甚至他抿着的唇角带有一丝乞求的感觉。
白荼点头答应:“好”。人非圣人,我也想见你。
秦深搂着白荼,甚至抱着她颠了两下,言语间满是骄傲:“我就知道我们家啊荼最好。”
“秦深,够了,别晃了。”白荼挣扎了两下,拿手拍了拍秦深的肩膀。
秦深嘴里哼哼唧唧的,一脸不开心的问:“你叫我叫什么”
白荼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郁闷的吐气:“阿深,阿深,行了嘛”真是服了他了,不在一起不知道秦深的脾气这么小孩子。动不动就因为一个称呼而生闷气。但是每次又不是真的生气,过了不到一会就会腆着脸来找她说话。
秦深咧嘴笑,搂住了她:“我的阿荼最好了。”
白荼哼笑,却又回搂住秦深的腰,学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背,小声说:“我家阿深也是最好的。”
秦深笑的合不拢嘴,作为奖励,第二天等白荼的时候,他手上提了一个大袋子。
白荼喝着他买的牛奶盯着他看。
他一脸惊喜的将袋子打开,入眼的是一个紫色的盒子
白荼莫名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见过。
秦深骄傲的拿出,上面几个深色大字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他送给白荼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白荼:“”
他还一脸骄傲的问白荼:“你看我厉害吧。”
白荼微笑着接过:“上次你送的练习册我还没写完呢”
“那你先写这个吧,那个到时候有空了再写这个好像比较重点”
白荼觉得有道理,笑着说:“谢谢阿深。”
秦深笑的可欢了,一脸酷酷的说:“你高兴最重要。”
白荼:“”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但是过几天秦深就后悔了,因为白荼整天写练习册,没理过他。
他欲哭无泪,可是是自己做的蠢事,还不能抱怨
他就不应该看那本书上写的:“投其所好”
她喜欢什么,你就投其所好,买什么
他当时立刻合上那本追女手册,自信的勾唇,这点好说,她成绩好,那就喜欢读书,喜欢书,刚好高二,那他就买练习册。
还要买个最好的
他现在坐在李晨星的座位上,看着蹙眉思考题目的白荼,他轻轻的咳了声,微笑的上前,还没说话呢,白荼来了一句:“别打扰我”
他手停在半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但他的内心想拿一条面条勒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爱她给她最好的
庄周:你莫不是一个傻子哈哈哈。看清楚那是第250页250
下篇文开拥抱星星的太阳。
闷骚毒舌我爱你我偏不说男vs军区大院里的小祖宗女。
是青梅竹马,军\区大院的几个小孩的故事。
女追男后男追女。
还有一篇全世界最好的想念。
娱乐圈文,男主高中开始暗恋女主,都是童星出身。
腹黑男vs气质如兰小小的温柔的女主。
文案都已经写好暂定小可爱们去看看,顺便点点金手指,给个收藏叭
第36章2010年,大雪的第一天,是你的生日。
2010年的那年冬天,12月10号,祁市下了第一场雪,雪花的形状极其的美,各式各样,而那天刚好是秦深的生日。
阿荼一觉醒来打开窗看见的就是纷飞的大雪,覆盖在巷子,把这条黑暗的小巷子弄的像是按了白织灯,白亮白亮的。
白荼轻轻的哇了一声,一瞬间觉得这个寓意很好,洗漱完之后,穿上了外套就急急的跑向小巷子口边的另一个小卖。
白荼笑眯眯的和老板打招呼。
“李叔,我打个电话。”白荼指了指里面的电话亭。
那李叔是个极老的人,看见白荼嗨呀一声,穿着厚厚的棉袄手中拿着一个马报六合彩。
白荼以前撇过两眼,里面有一个白小姐的人物,在引导他们选生肖号码
“去吧去吧,小姑娘家家的爱学习”李叔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她坚持和秦深在这里通电话,李叔有次问过,白荼说我在做作业呢。
白荼赶忙点头,笑嘻嘻的走到小卖部的电话亭,打开了那层薄薄的玻璃门,一屁股坐在那个红色的喜庆凳子上,拿起话筒,按下那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一响起,那头立刻接起,似乎笃定她会打电话给他。
“是阿荼吗”那头语气似乎有些激动,问的急促的很。
gu903();白荼手撑在玻璃柜子上,使劲点头,蓦的发现他好像看不见,于是说:“是我,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