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1 / 2)

非常鬼厨 流云飞渡 2246 字 2023-10-13

势就全没了:

“人遇上关键重要的事情,无论当时怎么做,做得怎么好,但是回头总会反复寻思反复回忆,多少都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完美鬼也一样,自杀这么重要的事情,死了之后总会有些遗憾,比如割腕的时候下刀没走直线啊,跳楼的时候该喊翠花我爱你喊成了翠啊啊啊啊花啊啊啊啊,上吊的时候舌头吐得不够后现代啊反正死了之后没事就寻思,然后不断的死来死去的练,日子一久就上瘾了,每天不死过三五次觉得做鬼都不来劲”

我听得出神,到这才发现嘴里味儿不对,一看原来是张上坟的黄表纸,赶紧呸呸呸的吐了:“这是病,得治”

“必须的啊而且这种情况不光我们9527,所有的酆都城邦都有,已经变成社会问题了,”小萝莉把奶嘴重新塞进嘴里,“对了,神鬼全席里有道菜就是治这个的,开酒楼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弄出来把这事儿给我解决好,咱们酒楼就算打响第一炮了”

“真的”我两眼瞬间放光:“名字名字”

“墙头草。”

我很严肃的问:“草是名词还是动词”

s:神鬼全席第一道菜墙头草,第二道是猜猜

第五章后现代派黑姨

又开了几分钟之后,车子靠边停在了个高墙阔门的围墙外,模样和古时候的衙门差不多,台阶下面立两根柱子那是栓马的,大门两侧各摆着口鸣冤鼓,门口站着个五大三粗的黑牛,身穿重盔气宇轩昂,别的不说,光胸大肌就能把我们学校八成的女生给比下去。

我们停车门口的时候那黑牛没理,应该是不收停车费,但小萝莉一下来就不同了,他瞬间从上面三两步跨过来迎,眼神语气都透着亲热:“哎呀,公举你回来了啊”

当然我下车他也顺便瞅了眼,眼神和我妈去市场买菜的时候差不多――管你好坏先翻个白眼仁,然后再撇嘴,这两招使用娴熟能让百分之五十的小商小贩知道你是行家里手,少了很多高喊低还的不必要步骤。

“嗯,牛叔,这旁边这位何必以后是我们自己人了,叫何必,”萝莉兮指指我让他看清楚:“黑姨在吗”“黑执事大人在屋里,”牛震招呼完萝莉兮打量完我,接着就冲关门跟我们屁股后面的马扑腾嚷:“捆上捆上,今儿预报风大你不是知道吗”

马扑腾连忙跑回去,从车前面熟练的扯根绳子出来系栓马桩上,“怨我,事儿多给忘了。”

走到门口,萝莉兮转过身来淡淡道:“牛叔马叔,见黑姨你们别陪着我了吧,还是把门看好,再怎么说我们这里也是阎罗殿,还有就是钱的事儿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你们的钱留着养家养孩子,我我没发工资已经很对不住大家了,你们的钱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她语气决然说完就走,应该是车上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连忙跟在后面进去,才走两步就听后面大黑牛叫了起来:“这事儿公举怎么知道的马扑腾,是不是你说走嘴了”

“你说呢”马扑腾有气无力的答道:“就咱俩知道,你问这不废话吗”

“我揍你个嘴不把门的蠢货”

进了大门就是阎罗正殿,看着跟一婚宴会场差不多,又宽又大层高还高,隔个小三楼点都不费劲,正中间是个巨大的条案桌,上面的东西比古装戏还全,惊堂木、令牌、笔墨纸砚等等只不过我看没看清楚小萝莉已经转身从侧面个门出去了,我人生地不熟的那儿敢耽搁啊,立马就跟了上去。

出门穿过条走廊来到个小院,北、南、东三面都是厢房,西面则是杂物房和厨房水井,刚出走廊就看院中那棵光秃秃的老树根下站着个人,全身裹在件又长又大的黑袍里面,背对我们负手而立,45度抬眼望天,深沉得像个后现代派诗人。

“黑姨,我回来了”萝莉兮远远的喊了声,笑嘻嘻冲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黑姨,人家好想你”“放手,这像什么样子”黑执事的话语中透着慈爱,不过语气冷冰冰的:“事情办妥了”

小萝莉吐吐舌头,连忙放手在旁边站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嗯,我把人带下来了,喏,黑姨,这就是我在阳间找的人,名字叫做何必。”

黑执事缓缓转过身来――名如其人果然是黑执事,周身都是黑袍子不说,头上还戴着个黑色的罩子,脸上只露出了巴掌大的一块,同样黑口黑面严肃死板,脸绷得像张q,看谁都感觉是借了她谷子还了糠的味儿。

黑执事严肃的翻翻眼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了我两遍条码,我周身一冷,立刻把她的分量地位威胁度都重新再提个台阶,堆满脸卖假药的笑招呼:“黑姨你好。”

黑执事微不可查的嗯了声,接着从牙缝里吐个字给我:“来。”说完转身朝着个厢房而去,也不管我明不明白,小萝莉连忙提醒我跟着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可怜兮兮的望了她一眼

萝莉兮摇头:“没事的,黑姨就是帮你检查下,你快去,她最讨厌人磨磨蹭蹭的了。”

我紧张道:“她不会吃了我吧”

“你赶紧就不会”

我撒腿就追了上去。

黑执事站在个古代的锅子面前,书面用语叫鼎,下面仨脚上面都雕着怪模怪样的脑袋,我只瞄一眼,仨脑袋六眼睛一起朝我翻白眼,其中一个还把舌头吐出来呸呸呸的吐口水。

锅里蓝汪汪的装了一半液体,碧绿发亮,黑执事严肃的站在旁边,伸出手指朝里面一戳:“滴血。”

我:“呃,您是说滴血进去吗”

黑执事稍稍点头,眼神飘忽的朝旁边一瞥,顺着她的目光我立刻看见了把刀搁边上,又宽又厚酷似狗头铡,随便手指头上一抹就能把指头抹没了――

我立刻把狗急跳墙的时间朝前提,表情痛苦深邃:“黑姨啊,您从我这张诚实的脸就应该看出,我一颗红心昭日月,为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多大的荣誉啊,比奥运火炬手光彩多了但是我痛恨自己不会做菜,凑你们这伟大事业堆里除了添乱真没别的,所以即便我想参加也不得不痛心疾首悔不当初黑姨啊您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摆手转头,综合了梁朝伟九年又九年的唏嘘,巴乔94点球射失的悔恨,再加上宅男关掉把子孙后代裹手纸里时的失落,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得淋漓尽致无穷无尽,就算阿凡达看见也会掉眼泪的

但是,半秒钟之后,我又被吊在了半空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下面勾小指头的黑姨,她一脸平静兼严肃认真的盯着我,就跟读小学时候每天穿着针织毛衣、拎着手袋、带着黑框眼镜的数学老太太一样,丁点犹豫没有:

“你确定”

gu903();感情萝莉兮没事喜欢把人吊起来的习惯就是跟她学的,我可算是刨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