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石头扔他,看他动不动。”
“好。”
小孩子嘛,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于是乎一个个纷纷在地上捡起石头朝那个不动不摇,站立如标杆的小孩扔去。
“嘭啪”
洪文定任由石头落在自己身上,脑门上,双拳紧握,门牙紧咬,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惹事,不能惹事,我忍,我忍”
“喂,你们这些小鬼在干什么小心我揍扁你们哦”肖鹏与洪熙官买够了干粮,走出饭馆时刚好看到这一幕,肖鹏顿时怒喝出声。
“欧,大人来了,快跑。”
“哈哈,傻子,被石头砸都不动。”
小孩子们呼啦一声跑掉,肖鹏心疼的几步走上前,拂去洪文定额头上的灰,道:“文定,他们欺负你,你怎么不还手你一只手就能把他们打趴下吧”
一股暖流流进洪文定的心里,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道:“爹说不能惹麻烦,遇事要忍。”
“我还”肖鹏哭笑不得,埋怨的看了洪熙官一眼,叹道:“傻孩子,就算你不还手,你也可以闪,可以挡嘛让你遇事要忍,不是让你一动不动的被人欺负啊”
洪文定愣愣的点点头,下意识的转头看了洪熙官一眼。洪熙官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中带着愧疚的神色,淡淡道:“听你三叔的。”
离开李家庄,前往嵩山脚下宣化镇马家庄的路上。
肖鹏沉默良久,终究还是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些许怨念:“二哥,你看你都把文定教成什么样了忍忍忍,忍个屁啊咱们江湖儿女,应当快意恩仇,无所畏惧才对吧结果你看看,他现在被人欺负都不带动弹的。”
虽然肖鹏的话十分不客气,但洪熙官心里却没有半分不满,肖鹏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他是真的十分关心文定,把文定当自己的孩子。
洪熙官轻叹一声,道:“三弟,我又何尝不想带着文定过那种快意恩仇,随心所欲的日子但现实不允许啊我们现在步步危机,举世皆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来官府的围剿,你我还能凭借一身本领屡屡脱身,文定呢兵荒马乱中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我让他忍,其实也是在保护他啊”
“”肖鹏沉默了,是啊不忍,又能如何呢快意恩仇谈何容易快意恩仇只是普通江湖中人的专利,像他们这种反贼,是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资格去快意恩仇的,太高调的反贼,只会死得更快,要想活得长久,就必须低调,必须忍。
这,就是反贼的悲哀。
、第二卷第二十一章抵达马家庄
s:分类推第四天了,成绩一般般,不是很理想,大鹏认命了,票票收藏打赏什么的大鹏也不求了,顺其自然吧愿意支持的大大不用求也会支持,不愿意支持的大大就是喊他爹也没用,大鹏愿为支持我的大大努力码字,不说了,更新,码字。
这是一个年久失修的破庙,肖鹏三人赶向宣化镇马家庄,一路上尽量避免进入城镇,只在食物耗尽,又打不到猎物的时候才会找一个小村庄补充一下给养。
月色西沉,天空中的蓝色渐渐明亮了起来,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肖鹏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自从他将武当基础心法练致内力大成,并精炼到极限后便不再整夜打坐修炼,只是每天清晨起床时,运转半个时辰的心法,使之时刻保持在巅峰状态。
打坐完毕,肖鹏从入定中醒来,洪熙官与洪文定也已起床,正在进行一天的晨练。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肢,肖鹏走出破庙,自己找了个空地,摆开了太极拳的架势。
野马分鬃,白鹤亮翅,搂膝拗步,手挥琵琶肖鹏一招一式的演练下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不僵不滞,圆转如意,他还没达到忘招的地步,所以需要一遍一遍不断的演练,借此体会拳中意境。
而洪文定就不需要这样演练了,他已经跨过了领悟拳意的阶段,进入忘招的境界,现在所需要的,是有人不断给他喂招,给他当陪练,这样才能做到不受套路所限制,灵活运用太极拳,形成心随意动,意随拳走,意到则拳到的状态。
晨练结束,三人稍事休息后吃了点干粮便继续上路,肖鹏背上背着一个长条型的匣子,那是他专门订做,用来装两张弓的,毕竟无论走到哪身上都背着两张弓,看上去实在太显眼。
在路上走着走着洪熙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看天色,差不多巳时已过,突然开口道:“文定,这段时间因为赶路你的桩功倒是落下不少,这样下去可不行,要知道习武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样,你站到我肩上来,这样既不耽搁赶路,又不耽搁你练功。”
“哦。”洪文定对于洪熙官的话从来不会违背,当下纵身一跃,便跳到了洪熙官伸出的手掌上,洪熙官手掌在洪文定脚底一托,便将他送上了自己的肩膀。
刚刚站到洪熙官肩上的洪文定摇摇晃晃,站不太稳,洪熙官眉头微皱,淡淡道:“刚开始站不稳的话,就将另一条腿的小腿屈起放我头顶。”洪文定照做之后果然稳当多了。
肖鹏翻翻白眼,无语的看着对练武执着到丧心病狂的父子俩,肖鹏总算是明白了剧情开头洪熙官父子两人出场时那一幕的来由。
看着洪熙官这么折腾洪文定,他真想说出让洪文定别再学无影脚,专研太极拳的话。但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因为在这个时代讲究一个衣钵传承,特别是对于洪熙官这种还没收徒的人来说,身为自己的儿子,就必须将自己的独门绝技传承下去,否则就是不孝。
“折腾,你就折腾吧”不再理会这对丧心病狂的父子,肖鹏自顾自的大步向前走去。而洪熙官为了照顾刚刚开始这个练功方式,还不怎么适应的洪文定,稍稍放慢了脚步,如此一来,洪熙官父子便落在了后面。
“爹,三叔怎么了”洪文定淡淡的问话声在洪熙官头顶响起。
洪熙官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道:“你三叔肯定是在生气我对你太苛刻了,文定,你老实告诉爹,你怨爹吗”
“不怨,爹是为我好,为了让我以后能有更多保命的本领,才对我这么苛刻的,我相信三叔会理解。”洪文定的语气很平淡,要是外人肯定听不出他是在随口敷衍还是说真的,但洪熙官却知道,文定是真的这么想才这么说。
文定从不到一岁就跟着自己亡命天涯,吃了太多苦,经历了太多事,所以比普通的小孩更早的成熟起来,这一点让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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