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和蓝色的图腾柱一起爆裂,一条水龙和一条火龙直接腾空而起,在天上绽开一抹烟花。
最后出现的是野性之灵,无声的野性之力带来了无数的灵魂,这是所有生命的灵魂与精华。
萨尔保持着尊重,试图向每一个灵魂问好,但是却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疲惫。
就在萨尔几乎站立不住的时候,他得到了野性之灵的回应,这一霎那,萨尔感觉自己得到了一次升华――他的灵魂和身体似乎开始无比契合,他感觉无穷的生命力在自己的体内跃跃欲动
绿色的图腾柱最后也爆裂开来。
在五色光辉的交相辉映下,萨尔疲惫地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德雷克塔尔喃喃地低语。
“元素在上,你真的成功了――自然之灵重新接纳了我们”
在萨尔的仪式结束之后,第一个在艾泽拉斯进行启迪的兽人萨满诞生了
而萨尔这个名字,也将和元素的呼唤一起,响彻艾泽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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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得瑟了,腰疼g
今天两更起,五更顺延一天
第二百六十二章氏族之王的崛起
得知萨尔成为了一个萨满之后,整个杜隆塔尔都沸腾了。
早在德拉诺,术士诞生之后,兽人就失去了元素的回应,元素之灵不认可兽人的所作所为,将兽人抛弃了。
时隔多年,在艾泽拉斯,终于有新的兽人萨满诞生了
对于兽人来说,萨满不仅是强大的施法者,更是整个氏族的指导者。萨满能够沟通元素,而在萨满的指导下,兽人的生活也是在元素的眷顾之下。
新萨满的诞生意味着兽人重新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在兽人们崇拜的目光中,萨尔甚至有些难以抑制自己那种飘飘然的感觉。
德雷克塔尔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不好的势头,就在当天的晚上,他找到了萨尔。
“成为萨满的感觉怎么样,孩子”德雷克塔尔将萨尔拉到了篝火的旁边。
“这相当不错”萨尔显得无比兴奋,“我从未想象我居然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看着激动的萨尔,德雷克塔尔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是的,元素的确拥有着难以言喻的强大力量。”
“但是――”德雷克塔尔语气一变,“你必须谨慎使用这份强大的力量”
“萨满是元素的使者,我们向元素祈愿,以获得元素的力量。”
“所以,我们不能违背元素的意志。”
说到这,老萨满深深吸了口气。
“当初还在德拉诺的时候,我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听德雷克塔尔这样说,萨尔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用怎样的态度来安慰这位老人。
“你不必多想,是因为病痛。”德雷克塔尔摇了摇头,“当时我外出狩猎,不再部落之中,等我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了他们的尸体。”
“我向元素祈求,但是却得不到回应――我很愤怒,我甚至向野性之灵咆哮,想命令它们复生我的妻儿。”
“呃”萨尔设身处地地思考了一下,发现德雷克塔尔的选择似乎是人之常情,“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元素拒绝了我,它们告诉我,生老病死本是万物的规则,没有死亡也就没有新生。他们说我的要求野蛮无理,说我侮辱了元素,也侮辱了萨满。”
“于是我受到了惩罚,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得不到元素的回应――后来在忏悔中,元素原谅了我。”
“过了很久,我才明白,元素就是一种规律,一种法则――只有遵守这种法则,整个世界才能够越来越好,尤其是当古尔丹带领着很多萨满变成了术士之后,我有了更深的体会。”
“术士,我见过这个职业――在角斗场,他让我极其不舒服,他和我的族人完全不一样。”
“呸”德雷克塔尔啐了一口,萨尔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不文明,“你要知道,古伊尔――我们不得不离开我们在德拉诺的家园,就是因为这些术士,他们扭曲了世界的意志,囚禁了元素之灵,结果大地开裂,水流干涸,熔岩爆发,狂风不息”
“根据我们兽人的传统,我们世世代代和元素之灵和平相处,甚至先祖也和野性之灵融为一体,永远地庇护着他们的子孙后代。”
“在德拉诺如此,在这个叫做艾泽拉斯的世界,也是一样。”
第二天,在学会了谨慎使用自己的力量后,萨尔开始参与到了狩猎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开始利用和元素之灵的联系来帮助氏族。
萨尔请求大地之灵告诉他附近哪里有兽群,请求风之灵改变风向,使兽人的味道不会被警惕的生物们嗅到。
当补给少到了危险的程度而他们狩猎的运气越来越差的时候,萨尔开始祈求野性之灵的帮助。
萨尔知道这个地区有驯鹿群,发现了啃过的树皮和新鲜的粪便。但一连好几天,那些谨慎的生物一直躲着他们。他们饥肠辘辘,一点食物也没有了。
于是,萨尔闭上眼睛,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给于万物生命的野性之灵啊,我请求您的恩赐。我们只求填饱族人的肚子,决不奢求更多。我请求你,鹿之灵魂――为了我们牺牲您自己。我们不会浪费您任何的馈赠,我们会敬仰您。无数生命依赖着一条生命的奉献。”
当萨尔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一头白色的雄鹿站在离他咫尺之遥的地方。与他同行的人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当雄鹿的目光和萨尔相遇,它低下了头,然后离开了,萨尔发现它没有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迹。
“跟我来”萨尔招呼着兽人,“我想我们的收获来了。”
他的同伴们立刻跟了上来,走了一段距离,就发现了一只庞大,健康的雄鹿躺在雪地中。它的一条前腿以一个异常的角度扭曲着,温柔的棕色眼睛惊恐地转动着。身边的雪花被搅了起来,很明显这只雄鹿无法站立。
萨尔靠近了它,本能地传出了平静的信息。
那只鹿安静了下来,低下了头。萨尔轻轻地触摸着它的脖子,然后迅速地扭断了那长长的脖子――没有任何的痛苦。
站起身来之后,萨尔在周围族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就像他们看着德雷克塔尔的时候一样的情绪。
“我们会带走这只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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