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征服。”瓦罗克皱起了眉头,“当初喝下恶魔之血是一个彻底的错误,那是一场错误的战争,发生在了错误的地方。”
“也许吧。”阿格娜盯着瓦罗克和布洛克斯看了半天,“现在,我想可以相信你们了,你们的年龄不像是那群投靠了恶魔的混蛋。”
“投靠了恶魔的混蛋”听到阿格娜的话,瓦罗克显得有些气愤,“难道还有兽人主动为恶魔效力”
“没错。”阿格娜点了点头,“纳格兰是最后的净土,但是这片土地也已经岌岌可危,恶魔、食人魔、邪兽人、白鬼,他们都威胁着这片草原――看来你们刚刚回来,对现在的纳格兰并不了解。”
“这倒是。”老陈点了点头,“我们虽然见到了盖亚安嬷嬷,但是一直都是瓦罗克在说个不停,实际上她并没有机会给我们讲述,这些年纳格兰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介意的话。”阿格娜显得有些兴奋,“让我给你讲讲黑暗之门打开后的纳格兰吧”
“好主意。”有故事可以听,老陈显得很兴奋,“我也对此很感兴趣。”
“边走边说。”有人愿意倾听,阿格娜显得很兴奋――能够讲述故事是一个萨满很重要的一点,可是很多时候兽人们都不怎么信任阿格娜,虽然她从不撒谎,但是年龄使得她的话看起来没什么说服力,“我的试炼已经完成了,回到终点还有很长一段路呢”
不得不说,兽人的身体素质简直妖孽,虽然刚刚阿格娜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是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路了。
对于阿格娜的兴奋,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原因的萨鲁法尔兄弟微微一笑,没有拒绝。
纳格兰大草原的星光下,五个人慢慢走向了这次奥姆瑞格的终点,阿格娜兴奋地讲述着这些年纳格兰和德拉诺的故事。
“这个小村子是盖亚安奶奶一手建起来的,据说那时候纳格兰的元素还非常活跃,她借助了大地之灵的力量,建造了加拉达尔。”
“当初喝下恶魔之血后,大部分的青壮年都离开了德拉诺――当然的,还有一些人不放心那些术士,将自己的孩子留在了这里。”
“没错。”老陈点了点头,“瓦罗克的儿子就在这,叫叫德拉诺什”
“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阿格娜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重点不是在这。”
“在第二次征兵的时候,耐奥祖曾经派出了卡加斯刃拳,来加拉达尔征兵,被盖亚安奶奶直接顶了回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卡加斯在盖亚安奶奶面前还是害怕了”
说道了当初盖亚安呵斥卡加斯的一段历史,阿格娜眉飞色舞,显得极其兴奋,和刚刚那个战斗中沉着冷静的女兽人简直判若两人。
“当然。”瓦罗克深以为然,“盖亚安嬷嬷是我见过,最可靠的人之一。”
“后来,大军穿越了黑暗之门,然后就杳无音讯,我们再也不能联系上你们了――我们不知道你们在另外一个世界究竟怎样。”
“在之后,就是那场可怕的天崩地裂,根据离开了纳格兰的猎人们汇报,他们说这个世界已经崩溃了。”阿格娜的语气变得忧伤了起来,“元素之灵也日渐萎靡,我几乎觉得这个世界死去了”
“但是盖亚安奶奶却不这么认为,她依旧每天微笑着带领着大家狩猎,采集,我们在这里坚持着,日子越来越难,恶魔的踪迹开始出现,戈尔隆德的食人魔失去了家园之后也有一部分游荡了过来――前几天约林死眼还说见到了戈隆,虽然他是个独眼龙,但是他的实例相当好,这很可能是真的”
“虽然盖亚安奶奶没说过,但是我能猜到,这一次的奥姆瑞格不仅仅是我们的成人礼,也是一次提升同胞们精神的仪式。”
“我们是骄傲而高贵的兽人,我们尊敬着自己的祖先,我们保持着自己的传统,我们不会因为仪式的艰苦而放弃”
第五百一十九章加拉达尔的希望
听着阿格娜的讲述,瓦罗克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了盖亚安嬷嬷的重点。
为什么那时候盖亚安嬷嬷一定要自己向兽人们讲述在艾泽拉斯发生的事情仅仅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兽人回归了正轨吗
当然不是。
因为在盖亚安嬷嬷面前,瓦罗克一直在犹豫怎么开口说放弃德拉诺的事情,所以才没有体会到老萨满的用心。
现在看来,盖亚安嬷嬷的意思并不是让加拉达尔的兽人了解艾泽拉斯的往事那么简单,她是希望借部落在艾泽拉斯这么多年的遭遇,重新唤起玛格汉兽人的斗志。
可惜瓦罗克由于过于局促,没能理解。
想通了这些之后,瓦罗克已经不再担心了。
“盖亚安嬷嬷是一个伟大的兽人。”瓦罗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慨,“就和大酋长一样啊”
“大酋长”阿格娜挑了挑眉头,“现在的大酋长还是那个叫做布莱克汉的家伙吗”
“不,现在的大酋长是萨尔――或者说古伊尔。”
“古伊尔我记得盖亚安奶奶的孙子就叫这个名字”
“就是他。”说起了萨尔,瓦罗克挺起了胸膛,与有荣焉,“杜隆坦之子,古伊尔,我们在艾泽拉斯得到了元素认可的第一个萨满”
“唔。”阿格娜点了点头,“很年轻啊,你们怎么让他成为大酋长的――我没有不尊重的意思,但是年龄真的不是问题吗”
“古伊尔远比你能够想象的更伟大。”瓦罗克微微皱起眉头,开始组织起了语言,“无论是实力还是思维的――高度,嗯,高度。”
如果萨尔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兽人,阿格娜会不服,但是也未必会说出口,但是得知了萨尔和自己年纪相近之后,阿格娜显得非常不忿。
“实力超过我的萨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果我没有看错,你是在一直观察我和裂蹄牛的战斗吧这种情况下,你还说他比我强”
“强太多了。”瓦罗克摇了摇头,“你打不过他的一只手。”
“你凭什么这么说”阿格娜有些真的生气了,“就因为他是男性”
“”对于阿格娜的要强,瓦罗克也是有些无语,“这是真的――如果我没猜错,你很快就能够见到他了,到时候你可以亲自求证。”
“真的”听瓦罗克这么说,阿格娜显得有些兴奋,“希望他别像加拉达尔这些软蛋一样吧”
这种毫不留情的说说话方式在人类之中会显得很讨厌,但是对于兽人来说,这恰恰是魅力所在。
由于阿格娜昏迷了一段时间,所以当五个人回到了奥姆瑞格的终点时,这里已经有不少完成了试炼的年轻兽人了,他们的脸颊上涂着鲜血,一个两个显得兴致勃勃。
可是当阿格娜出现之后,所有人都沮丧了下来。
在离开的时候,阿格娜可没有忘了割下裂蹄牛的独角。
裂蹄牛的犄角实在是太明显了,在加拉达尔,没有人不认识这东西。
而且看这个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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