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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的我,精神状况萎靡不说,还有那种血气不足的苍白病态,两只熊猫眼开始成形,眼瞳周围布满了条条血丝,一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的糜烂样。

不会吧这这是我吗

然而任凭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样仔细地看,镜子当中的青年就是自己无疑,是自己没错。

这一定跟熬夜逃脱不了干系,同时也和昨晚那招灵力爆发所带来的副作用脱不了关系,昨晚突然的不省人事便是最好的证明。

看来,那招爆发能提高灵力的,在自己没达到灵力契合小有所成之前,短时间之内还是别随便拿出来用,光做那恶梦还有起来时那头痛欲裂就不是那么好受的。

我拧开热水器的水阀,打了满满一洗脸盆的热水,调适好水温,舒舒服服的洗了一把脸,还用热毛巾在脸上敷了一两分钟。

再次瞧瞧镜中的自己,“呼”总算精神了些,有了点人样,不至于会吓到人。

我拿出一个袋子装了套保安服,丢在自行车的车筐里,然后扛着车子下楼上班去了。

到了enjoy好香缘,同事一看见我的模样,打招呼问好的话都还没出口,个个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哇靠你昨晚是不是持枪纵马跟人大战上百回合了啊怎么搞成这鬼德性这是约了几个妹纸才有这般修为啊”

一个个的调侃,让我只能默言苦笑,无语泪双行。

而我那灵力的强行契合所带来的副作用,超过了我的想象。

原本以为只是一天半日就能恢复过来,结果足足修养了三四天才算恢复。

还是在我准时归家早睡早起,不烟不酒不赌不搞小三,戒掉近乎所有的恶习才算勉强恢复过来。

哦对了,我好像还没老婆,又忘了这茬。

虽然很是郁闷一次灵力爆发会带来这么大副作用,但想到那天晚上差点在杨筳婷手上被结果吊,如今这情况已经算好的了。

而且,杨筳婷与老黄家这事情,也算有了一个好的解决。

时光匆匆,转眼元宵节也已经过去了。

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因为老黄还没上班的关系,居然没有的轮休,连过节也是在上班中度过。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命比命气出病。

老子为了他老黄一家还把一个女鬼收在身上,贴身带着,他却在家陪着媳妇逍遥快活,偶尔还带出来秀秀恩爱,吃喝玩乐晒着朋友圈。

这一天,照常和往日一样上班,我刚解决了己身新陈代谢的问题,从wc里面走了出来。

才出来没一会,就见到老周拖着他那只风湿脚迈着大步朝我这边走来,等他走近,朝我喊道:“喂你小子原来在这啊,去外面看看,你有个老表在外面要找你。”

“老表我哪个老表啊”我一头雾水的问到。

貌似我在enjoy好香缘干了这么久,除了一些不算熟络不算陌生的朋友来找过以外,还没有一个亲戚来这里找过我呢。

哪来的老表啊这附近是有这么几个亲戚,但好像都是些几年也见不上一面的亲戚吧

“却”老周嗤笑道:“我哪知道你啊。”

“那人三十来岁左右,穿的挺像样的,个子大概有这么高吧他说是你的远房亲戚,是你上回告诉他你在这里工作,是你让他有事情要找来这找你就行。”

老周一边说还一边在我面前比划了那人的个头。

我听得是愈发的迷糊,我亲戚我让他有事情来enjoy好香缘找我

好像没有啊我工作在国税局财政部发改委证监委卫生部药监局房管局规划局城管那里似乎沾不到半点儿边啊

有什么可以为他人谋权谋利的,又有什么本事让人来找我办事呢

老周看我在发愣,催道:“切,你这小子在这发什么呆啊,想破脑袋也没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笨”

“哦哦,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出去看不就知道了吗,呵呵呵,有劳了哈、老周。”

我挠了挠头,傻笑着向停车场的门口处跑了出去。

一到停车场的门口,十多米开外停着一辆普桑,在普桑的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眼神游离,嘴里还叼着跟香烟,一团烟雾陪着他转圈圈。

那人上身穿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外套一件墨绿色的夹克,下身一条黑蓝色牛仔裤,脚穿一双深蓝色nike板鞋,成熟之余又不乏潮流。

他一瞧见我,立马将手里没抽完的香烟丢到地上踩灭,急匆匆向我走了过来。

我一看到那人的模样,先是愣了愣,随即在脑海将有关此人的信息翻找了一遍,有些面善,应该不久前见过的才对。

这就是我老表

第一百零二章老表是徐庶涛

国字脸偏分背头这不是那邋遢男徐庶涛吗

差不多半个月前,我去买香烛冥币,这徐庶涛也在那家鸡立鹤群的小杂货店里出现,也是在那家小店里买的阴司纸,当时率性使然我随手给了他张平安符。

对哦,记得好像是有跟他提过我在好香缘这里上班的,就随口跟他提一下竟然也能寻到这里来,不会干私家侦探的吧

我慢慢朝他走了过去,徐庶涛也快步迎向我,刚到近前口都还没开他便伸出了手来与我相握。

见他手掌已经伸到,不得已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徐庶涛显得很是激动,他一边和我握手,一边语气恭敬道:“小能先生小能先生,总算是找到您了,您可让我好找啊”

“大道隐于市小道隐于山,您真是真人不露相,像您这样的高人居然只是当个毫不起眼的保安而已,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呵呵呵小能先”

“嘘拜托你别那么大声好不,你想让我下不了台吗”我连忙一手捂住徐庶涛的大嘴巴,不给他再说下去。

我警惕地朝四周逡巡了会,瞅见周围一切无异,没人注意我们这一边,我才缓缓松开捂住徐庶涛大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