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没理解过来,扫眼瞧见地上翁扬安还有张雅溱两条咸鱼,我脸一黑,差点没忍住冲动一剑将这装比男劈了。
一肚的窝火没地方发泄,抬眼看到红衣凶灵的张雅溱,我霎时是无名火三丈高,拿她撒气冲了过去。
我足下运劲跃离了地面,跟着脚在办公桌上借力一踩,身体再次跃起,手中长剑灵力迸发,刷的一剑斜劈而落。
飘在半空的张雅溱,身姿微一侧闪让开了我的长剑,与我擦身而过,然后藕臂轻轻探出,玉手不带一点烟火气息往我后背挠来。
轻飘飘的,看似很随意的一下,仿佛只是伸手去轻抚情郎爱人而已。
不过我却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森然危机落我身上,直觉告诉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待会的后果肯定会很悲催很悲催。
容不得我再去思忖琢磨了,我急忙奋力扭腰往身后回了一剑。
锵的一声金铁交鸣,我感觉手肘以下,整只前臂都麻木了,虎口也疼得几乎裂开,一股大力将我直接掀飞了出去,砰的重重摔在沙发上。
还好是摔在沙发上,要不然摔在地板或墙角,不定就已经是筋段骨折头崩额裂的下场。
我狼狈的从沙发上撑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r林表情也和我差不多,冷眸里也是几许的发怔。
这时候,张雅溱缓缓收回了刚才掀飞我的鬼爪,五根长长的血红指甲凶煞之气缭绕,上面仍闪着妖艳寒芒,宛如五把了不得的利刃。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是我们一直压着她打啊,难道这才是红衣女鬼加上凶灵的恐怖之处吗
还不及我们呆愣缓过劲,张雅溱红色身影化作烟雾崩散开来,而后又慢慢凝结,变成一个足有方桌大小的女人巨大头颅。
女人巨大头颅挂着诡异的笑容,猩红舌头在唇边舔了舔,先是看了看我,再看看r林,大口张开呀呀冲我咬了过来。
“香蕉你个巴拉哥长得太帅惹你了是不,干嘛冲我来”
我叫骂着,将刚刚摔落时扎在沙发上的长剑拔了出来,手用力一撑忙往旁边跳开。
就在我才躲开的这会,女人巨颅张开的大口已然咬到,两排白森森闸刀般的钢牙,咔擦一声将真皮沙发的一角给咬了去,露出里面的海绵。
我瞪圆了双目,瞧着被咬掉的沙发,咕咚吞了口唾沫,若是再慢上一些的话,就自己这身板,大半边身子被咬掉都有可能啊。
“以我主的全能,施行我主的旨意,阿门。”
又听r林吟唱声起,这次飞过来的是个银盘一样的光圈,光圈飞到我面前,将女人巨大头颅口里突然喷出来的煞气尽数挡下,而我人便被r林拽到了后边。
“你怎么回事”r林扭头对我恼道:“这点阵仗就把你吓蒙了,还茅山传人呢”
“嘿嘿。”我尴尬地抓挠了一下脑袋,道:“没喝那个啥所以关键时刻不在状态,略微走了一会神,srrysrry。”
这时,r林发出来的那个光圈,抵挡了好一会煞气后灵力耗尽,没能再挡住,如骄阳下的雪花消融了开来,我们两人忙往后闪躲避让差点及身的凶煞气。
r林与女人大头颅小眼瞪大眼着,紧锁眉头道:“这家伙古怪,先去外面汇合老钟再说,”
第两百五十四章化作凶灵的张雅溱3
“没问题。”我应了句,甩手一道火龙符抛出,挺剑一指道:“地火诛妖邪,给我破了她”
“卬”一条火龙自我丢出去的符箓变幻而成,全身翻滚着浩浩地火,扑将至那巨大头颅的脑门,龙身一卷直接撞了过去。
女人大头颅虽然个儿大,但却一点也不显笨拙,火龙几次横冲扑咬都被她一一敏捷躲开。
接着她大口张开,火龙瞧准机会,龙尾一摆,身子翻卷几圈朝大头颅嘴里飞钻而去,但还没到头颅嘴边,一股血红血红的煞气从中喷薄了出来,瞬间就将火龙给淹没了。
刺刺啦啦被吞没的火龙比r林的那个光圈还不济,一下便溃散于空气中,只剩下半空一些零星火点。
火龙被扑灭,我输出的灵力也被猝然切断,身子微微晃了晃,胸口有些喘不过气的发闷。
“靠”我怪叫道:“这样就把我的火龙给干掉了,老林你说得对,果然古怪,咱们快出去吧。”
我和r林脚步才刚刚迈开,女人大头颅一晃就已经在我俩身后,忽然临身的危机让我本能的打了个冷颤。
这下我连爆粗的时间都没有了,握紧长剑灵力迸发,准备给丫丫的来一记印象深刻的天师斩。
正欲转身,听门口憨佬钟声音传来:“两位道兄,请往两边退开,看我钟某人的”
听言,我和r林想也不想,身子往左右两旁跳了开去。
唵嘛呢叭咪吽
就在我俩跃到两旁的时候,憨佬钟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处,宽厚手掌朝前方一推,顿时一个放大版的卐字金色虚影,如一道黄金匹练打中了女人那巨大头颅。
碰
女人的巨大头颅被卐字印当场掀飞了出去,好像一个巨大的皮球,乒乒乓乓将办公室里的诸多摆设撞了个稀巴烂。
憨佬钟沉声对我和r林道:“快,你们快点出来”
也不去看女人大头颅伤成啥样了,我和r林,随在憨佬钟身后,三人赶忙大步跑了出去,留下办公室内的一鬼两尸。
前脚我们才跑到这一层宽敞的大堂,离那办公室也算有一段距离,不过下一秒我们仨便停下了脚步,神色凝重。
面前不远处,张雅溱突兀地玉立在那,嫣然巧笑地看着我们,依然是那么娇艳动人,就好像昨天才见面的那一会。
身上不是穿着红衣服,水汪汪的凤眼也不再是那种猩红,玉手也没有长长的血红指甲,颈脖的血玉也隐藏于领口里的沟壑当中。
但这样无害人畜的张雅溱,却让我们不得不慎重再慎重,小心再小心。
“呵呵。”张雅溱捋了捋耳边几缕垂落的青丝,微微抿嘴道:“三位先生要去哪啊,不坐多一会,翁总可是要我好生招待你们的呢”
我们三个眼神示意了下,既然已经出了办公室,也就没打算继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