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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来的,现在你抓耳挠腮也没用。”

“却,老林啊,你这算发表你想法吗”我鄙夷着这冷酷无边道。

“道兄稍安勿躁,我发表两句自己想法好了。”

憨佬钟抬手示意了一下,对我和r林道:“那个,江春东虽然伏诛,可那能够打开修罗界召唤三个阿修罗的幕后家伙,其本事绝对不亚于咱们,甚至有可能还在咱们之上。”

“现在最主要的是咱们并不清楚这人是不是与江春东一路货色,一样的极端分子。”

“不过咱们不能放松警惕,不管是不是咱也要当是来看待。”

“我会让我死党让我道上认识的那些同行多留意有没有诸如此类的人,若有怀疑对象第一时间就将其揪出来,把所有不确定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你们看如何”

“如何也唯有这样啦,难道还有其他更好办法吗”

“唉,原本以为今晚解决了葬爱这疯狗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幕后居然还有个,好闹心败兴啊。”我摇头颓然道。

“呵呵。”憨佬钟笑道:“莫败兴莫败兴,道兄,带你去看梦馨你就不会闹心了,迎新晚会可还没结束呢。”

听了憨佬钟这话,我俩对视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连r林也是再次破纪录地微微笑了笑。

之后,憨佬钟便通知了刘海诚,让他们进教学楼来清理这事后。

不多会,刘海诚带着一众弟兄进到了这教学楼内,瞧见直挺挺躺走廊过道的江春东,又看到了我们仨的狼狈,让他是吃了一惊,拿出电话急忙就要打120。

不过给憨佬钟制止了,好一通解释才跟他言明我们没事无需叫救护车,只让他准备辆车子,等我们跟朋友道别一声再自己上医院去看看就行。

刘海诚谨慎起见追问个没完,憨佬钟无奈,唯有将实情一一相告。

当然,所谓的“实情”也只是憨佬钟自己现场现编出来的罢了。

最后给出的江春东死亡结论是心梗窒息,同时也让他相信我们没事只是受点软组织挫伤而已,用不着给我们叫白车。

为了不惊扰到这学校开办的晚会,刘海诚没有打电话联系殡仪馆的车过来,只是让手下弟兄开了辆小轿车,然后把江春东的尸体放到车里,就这样悄无声息离开了。

而这刘sir自己就备了另外辆车开在校门口等我们。

目送走了一众阿sir,我们各自换过套先前备好的衣服,大概收拾一下脸上的狼狈,等仪表差不多看不出伤痕累累,一行三人才转过一个方向,款步往迎新晚会的舞台走去。

不过还没走多一段路,熙熙攘攘的学生潮就涌了过来,我们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东窗事发骚动呢。

但仔细再瞧了瞧,原来晚会已经结束,那些学生不是向我们涌来,而是四处走动,有些奔向门口直接离开,有些就仍在校园里闲逛转悠。

我们正欲迈步去寻黎梦馨她们,恍惚间,似乎有许多道目光同时落我们三人身上。

想想也是,好像我们三人这样的组合,在这学校内的确是绝无仅有的另类,想不吸引人目光都难。

“嘿,那三人不是牛叔冷面王钟羽哥吗”

远远地,我就听到小甜甜妹钱斯祺那把带有点嗲的清脆声音,虽然四周人生略显嘈杂,但还是清楚地传入了我们耳中。

钱斯祺声音刚落,就听孙丽影脆生道:“真是小能哥呀,岂有此理,看宝宝怎样收拾这个没良心的”

边说着,一边气鼓鼓朝我们这头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女版哼哈二将,还有这丫头的好几个同学,最后面的才是已为人师表的黎梦馨。

孙丽影如一只脱兔般蹦蹦跳跳跑到了我们近前,不过因为r林在场的缘故,所以这丫头不敢太过造次。

她没先对我发作,望向憨佬钟跺跺脚道:“好你个羽哥,还香港风水佬呢,宝宝看你简直就是个拐子佬”

“多么有纪念价值的迎新晚会呀,难得偶和表姐都有机会一同登台,你却把偶小能哥拐走了,你说,这笔账要咋算呢”

“哈哈。”憨佬钟摸摸鼻子笑道:“算什么账啊你小能哥不就在这站你面前吗我哪儿拐卖他了喏,现在就把他还给你。”

第三百七十五章且乐生前一杯酒

道“哈,你卖傻还是装疯呀,宝宝是跟你说这些么”孙丽影手插着纤细的腰身气嘟嘟道:“留下一份难以复制的美好回忆在心头,这些难道你不懂”

孙丽影才娇嗔完,憨佬钟r林不约而同的扭过头望了望我。

这两个家伙脸上都露出同样古怪的表情,那分明是在说,还真是兄妹啊,连驳人的台词也都相差无几。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俩看我作甚,我没多言一句怎么也无端中枪了”

“哼”憨佬钟他们没回答我,孙丽影反倒对我先发难:“小能哥,这羽哥是带你去看港姐选秀还是亚姐选美了,让你连偶和表姐的登台联欢你都不想来参加”

“现在跑回来还有神马用,晚会都结束多时了”

“就是哦牛叔,一人一生有几次迎新晚会啊,且还是登台演出,你太伤人心了。”叶雅乐一副痛心疾首扼腕道。

钱斯祺也手指在脸蛋边刮了刮,撇着嘴道:“牛叔,如果你真去看小姐选秀,ii也鄙视你。”

我了个去香蕉芭芭拉老子招谁惹谁了,我不才吭了一声吗,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

“哪有去看什么小姐选秀啊。”关键时候憨佬钟还是靠谱站我这边道:“如果我们是跑去看什么什么选秀,我们现在还会出现在这么这一来一回不用时间啊”

“我们是外头一些事情耽搁了才导致不能及时到达参加晚会,虽然迟到了一小会,但我们也几乎全场演出都有观看好不。”

“你们有来观看演出”娇小的钱斯祺微微扬起脑袋,眼眸扫着我们三人有些不太相信道。

“自然是有了,不过我们因迟到的缘故,所以只能站到了边缘远远观看。”憨佬钟半真半假的叙说着。

不过这憨佬说得也没错,站舞台对面的教学楼的确也算远远观望,至于有没有全场收看,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演的啥玩意我是一无所知。

孙丽影美眸俏皮眨了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憨佬钟,言必有中道:“羽哥有看演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