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大人虽然身体凝实,那只是基础的修行,并没有经过系统地修练,现在已经错过了修炼的最佳年龄,但此地神异,颇有传说中洞天福地之神奇,我与七兄研究了一套供大人修行的方法,只是此方法有些残暴,不知大人可有毅力坚持”纳兰元述对着杨烈沉声说道。
“纳兰大人说的确是实情,要想得到,必先付出,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越多,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这个道理我懂,二位且放手施为。”杨烈大手一挥。
“好,大人痛快那大人请先将此些药品配齐。”纳兰元述说罢,便列出了一张单子,这张单子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一些药品,“这是一些药浴,而且是虎狼之药,大人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期,筋骨已成,这些虎狼之药能够强行裂筋开骨,使大人的身体达到最佳,修行起来事半功倍,当然届时大人会异常的疼痛,可能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希望大人做好心理准备。”
杨烈虽然看不懂,但也明白纳兰元述说的话,毕竟不管修炼何种武学,都是从年少就开始修炼的,正当杨烈思考从哪里配齐这些药品时,仙官令的声音在杨烈脑海中响起。
“气运值100,便可兑换。”
杨烈毫不犹豫地兑换了出来后,突然问道:“我能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在这里,时间、空间已经没有了意义,对宿主来说,你想呆多久便呆多久,前提是你有气运值,当宿主气运值为零时,将被强制进入位面空间,不过不建议宿主这么做”
杨烈挥挥手,打断了仙官令的话语,它的意思杨烈已经明白了。
另一边,纳兰元述架起了一个大大的瓮,瓮中蓄满了水,瓮底下燃烧起了熊熊烈火,纳兰元述和鬼脚七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药品挑出一定的分量后,按照一定的顺序投进瓮中,待开水煮沸,纳兰元述便请杨烈脱光了衣服,进入瓮中。
“这就是请君入瓮吗”杨烈瞥了眼瓮中滚滚的开水,目测得有七八十度,杨烈狠了狠心,一咬牙,跳了进去。
“咦”杨烈轻咦了一声,没有想像中的滚烫,也没有想像中的剧痛,反而有些凉丝丝、异常温暖的感觉。
“说好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呢”杨烈在瓮中还冲着纳兰元述和鬼脚七呲了呲牙。
“啊”还未说完,杨烈便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刚刚温柔如溪流的药浴此时变成了狂暴的大海,简直是太痛了,就好像有人在拿锉子,一点一点地在锉杨烈的身体
杨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一点一点地被人用锉子碾碎,由皮肤至血肉,由血肉再至筋骨,疼得杨烈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痛苦了,只期盼着自己能够晕过去
“大人,坚持住,千万不要晕过去,晕过去可要前功尽弃了”纳兰元述看到杨烈即将昏过去焦急拍打着大瓮,焦急地喊道。
杨烈迷糊的眼神中有一道闪电闪过,杨烈咬紧着牙关,努力地保持着清醒,脖子艰难地转动着,看向纳兰远述,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棍”
纳兰元述立即心领神会,摸起棍子,一把横放在杨烈的嘴角,杨烈猛然咬住,这似铁非铁地木棍被杨烈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痛到极致便不是痛,而是麻,仿佛整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杨烈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甚至连自己的思维即将也感觉不到,唯有眼睛中迷糊的深处潜藏着一丝清明。
麻到极致便是痒,仿佛有许多细小的蚂蚁在一点一点地吞噬自己的肌肉、血脉和筋骨,吞噬完后再吐出,碾碎后再凝炼,由痒到麻再到痛,由痛到麻再到痒,如此反复,如此循环,反复的杨烈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杨烈感觉不到痛了,也感觉不到麻了,更感觉不到痒了,直感觉浑身暖阳阳的,让人昏昏欲睡,在杨烈即将沉迷于这暖暖阳的昏昏欲睡中时,一道声音传来。
似在天边,又似在耳边,而且声音听不起内容,只是隐隐地感觉到声音有些焦急,杨烈仔细地侧耳倾听,声音终于从朦胧变得清晰。
“大人,千万不要睡着,千万不要睡着”
杨烈几欲昏睡的眼神再次变得清明,眼睛中精光直冒,起身站了起来,直感觉浑身精力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恭喜大人,今早药浴成功。”纳兰元述和鬼脚七兴奋地说道。
但杨烈却从他们兴奋的语气中感觉到了隐隐的恶意。
“今日药浴那明日还有”杨烈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是的,大人此药浴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开发出大人身体中隐藏的潜力。”
杨烈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最后杨烈咬了咬牙,用力地说道:“一天三次就三次那么就劳烦二位了,那么接下来的训练也就劳烦二位了。”
纳兰元述与鬼脚七地视了一眼,俱从对方的眼神中看了凝重与震撼。
“那么,就先劳烦七兄训练大人了。”纳兰元述一拱手,退后了几步。
第三章修炼下
鬼脚七训练杨烈的方式很诡异,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两个字拉车,拉黄包车。
不过这不是普通地拉车,鬼脚七的重心压得很低,很低,并要求杨烈做得与自己一般无二,并在杨烈腿上绑上了重重的铁块。
而鬼脚七对杨烈的最初要求也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快、稳。不管是走、小跑、快跑,鬼脚七都要求杨烈稳,重心在腰盘以下,集中在双腿之上。
杨烈在鬼脚七与纳兰元术的指导下开始训练,最初,杨烈只是拉着车子自己跑,鬼腿七在一侧跟着跑,不时地让杨烈调整姿势,教杨烈怎么调整呼吸,用最小的力量跑最远的路;
后来,鬼脚七让纳兰元述坐在黄包车上,杨烈拉着走,当然纳兰元述坐在车上给车子增加重量、锻炼杨烈的耐力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指点杨烈的腿部发力技巧,纳兰元述是带着棍子上去,只要杨烈的动作一有不对,纳兰元述就是一棍子敲上去。
这次纳兰元述可用的不是巧劲了,而是寸劲,一棍子下去,杨烈得疼半天,虽然疼但不能中止锻炼,接下来,纳兰元述与鬼脚七都坐在了黄包车上;最后,鬼脚七不再让杨烈拉车,而是在他身上绑上了重重地铁板。
杨烈就在这种情形下不断地修行着,早、中、晚各有一次药浴,每次疼得杨烈龇牙咧嘴,但在每次的疼痛中,杨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凝实。
其余时间一直在拉车,当然在拉车的过程中不时地受到纳兰元述的棍棒攻击,而纳兰元述的攻击力度也越来越大,杨也明显地感觉自己的潜能不断地被开发了出来,支撑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盘越来越稳。
杨烈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璞玉不时地被打磨、精雕,杨烈也在这个过程中掩去了自己的锋芒,就像一把无锋利剑,在蓄势而发。
直到有一天,杨烈在拉着黄包车奔驰的过程中,感觉到身体里“咔吧”一声响,身体中突然涌出一道巨大的力量,杨烈忍不住仰天长啸,双臂一挥,直接将背上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