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道:“真的没办法离么”
“不知道,”陈姐摇摇头,表情有些沉闷:“今年过年我回家看看吧,求求父母。”
“要是在地球就好了。”陈非心中暗道,这个时代之诡异之处还在于处于父权时代,女儿要嫁给谁皆是父亲一句话,离婚什么的没有父亲点头也是不允许的。
两人就这么走着,从婚姻聊到房子,从梅坚帝国聊到唐国,聊到唐国世子时陈姐最是兴奋:“哎,陈非,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一进公司我就拉你进我们组吗”
“难道是因为那位世子的原因”陈非不傻,立刻道。
“当然了嘻嘻,”陈姐笑了起来:“我可是他的粉丝呢,每一个叫陈非的人我都特有好感”
“呵呵,”陈非干笑了两声,世子皇子什么的自然不可能是丑人,越是富贵人家,择偶条件越是优越,经过几代几十代的繁衍,自然个个都是帅哥美女。摸着自己的脸,陈非道:“大概我和他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名字了吧”
陈姐一愣,努力看着陈非想找出点相似之处,最后眼光无奈落在了陈非的耳朵上,陈非摆手道:“得得得,别说了,再说感情就破裂了啊。”
两人嘻笑间一走就走了两个多小时,这时都已经快12点了,陈非指着一个烧烤摊,“要不吃顿宵夜吧”
相比起方才那一顿高大上的西餐,两人这才吃了个痛快。
看着一瓶啤酒下肚,脸色已经有些潮红的陈姐,陈非的心又开始噗噗乱跳。
回到了家,陈非迷迷糊糊洗漱完,眼睛耳朵却一直注意着陈姐的动静,想再通过梦制造点什么,但一来梦已经满足不了陈非,二来周修然此事上陈非花费了太多的念力,在找到补充念力的方法之前,陈非是不想再花费了。
想了想,陈非直接来到了陈姐房里:“姐,我房间有老鼠,我怕。”
“噗”陈姐顿时笑出了声:“哟,才知道你也怕老鼠”
“就是怕嘛,”陈非也豁出去了,道:“今晚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别闹”陈姐正色道,“去去去,睡了睡了。”
“哎,姐,我说我今晚没功劳也算有苦劳,你就不报答一下吗”陈非说着坐在了床上。
“你想怎么着”
“抱着睡,好吧只抱”
陈姐咬咬牙,脸有些红,“好。”
熄了灯,陈非的心却是怦怦直跳,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完全能感觉出那紧致的小腹来,缓缓向上动了动,陈姐没有吭声。
陈非的胆子顿时大了,火热的手如一条蛇般缓缓游了上去,在接触到某
a定型箍条时,陈非还没有来得及作什么动作,两只手指伸了出来,紧紧揪住陈非手背一丁点肉,扭了个360度。陈非疼得龇牙咧嘴,“姐姐姐姐姐,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再乱摸就出去。”陈姐闷闷地道。
“行行行,”陈非道:“那你得给个安全区域啊”
“”陈姐愣了好一会儿:“肚子”
“就肚子啊”
“不要”
“要要要要,”陈非赶紧道,双手不客气地放在了陈姐肚子,此次陈非是有了圣谕,又摸又揉又搓,可是一点不留情了,而陈非便在这种刺激下,火起火灭,几十次反复这才睡下。
一夜安详。
陈非醒来时陈姐已经不知所踪,想来是上班去了,打开手机时却愣了一下:
“有官差找你”
刘汾发的,翻了翻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两个刘汾的,两个是未知号码的。
陈非在大牢里呆过6天,其他不说,那教授枯烂的嘴唇已经死死印在了心中,再加上周修然这单也算是用上了点手段,心中不免有些惶惶,只是细想周修然那事不可能会出什么差池,当下才有了几分底气,一个电话给刘汾打了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犯事儿了”
“没有啊”陈非奇道:“官差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刘汾道,“如果你小子真犯了什么事,赶紧跑,你这电话我就当没接过”
“真没有”陈非斩钉截铁道。
“那你最好来店里一趟。”
“好。”
当陈非到了信仁地产时,刘汾与陈非再三确认了没犯什么事,这才打了一个电话。
不多时,两个官差已经到来,扫了眼店,眼睛这才定在了陈非身上:“你就是陈非吧”
“我是。”与官差怎么打交道刘汾已经教过了,当下伸出手去,手中已经塞上了两块折好成块钞票。
官差的面色立刻变了,喜道:“嗯,老哥,是这样的,你在前段时间在公交上不是把一个老头肋骨弄骨折了吗现在人家家人告上门来了,让你赔钱。这是传票。”
“肯定找错人了”陈非立刻道,先确认了是自己名字,又确认了是自己身牌号,这才狐疑撕开了信封。
上面写得详细,老头名叫李福来,在9月31日那天坐车时因为中暑晕倒,陈非上前施救不当,压断两根肋骨,其中一根刺破了肺泡,导致张力性气胸
看着一连串自己不认识的医学名字,陈非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
他猛然想了起来,那天自己在公交车上是救了一个老头,陈非不是没长眼睛,那老头明显是心脏骤停决不是这上面说的中暑自己救他一命,他竟然来讹自己
“我草你玛”陈非怒吼了一声,整个人都发抖了起来。
那天刘汾也是在场的,所以下一秒刘汾也喊了起来,“我草狗屁个中暑这老不死的,老子草你全家”刘汾喝道:“别怕,小非,我给你做证妈的,当时就该让这老不死死在眼前”
gu903();陈非努力平静了一下,但仍是颤抖着双手,往下看去,开庭之日,便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