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拍下来问问,看看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要,有苏前辈留给你这么一个东西的事情你最好别扩散,更不要留下证据。”
许行空想了想,从善如流的点头道:
“知道了英姐,可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有苏前辈又是什么意思”
英瑛摆了摆手阻止了喋喋不休发问的许行空,思索着道:
“别急,我好想有些印象,让我仔细想想。”
许行空赶紧闭上嘴,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期待的盯着英瑛,英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也别盯着我,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想。”
许行空轻笑了一声,干脆又拿起心形宝石观察起来,同时他手上各种探查类法术一个接一个的扔了上去,可惜,完全没有反应,这东西似乎就是一个单纯的、漂亮的宝石装饰品。
英瑛看着许行空的动作,眼神却有些涣散,嘴里也轻声的嘀咕着一些词汇,显然她正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跟这个心形宝石有关系的内容。
“有苏一族心形宝石红色宝石心形心有苏一族心呀,我想到了”
许行空闻言立刻放下手里的宝石探身问道:
“想到什么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能是心锁”
“心锁是什么鬼”
英瑛微微一笑道:
“不是鬼,而是有苏一族的一种天赋能力,据传说,注意,只是传说,说是有苏一族为了获得预见未来的能力,需要放弃自己珍贵的感情,于是有苏一族会将自己的感情剥离出来,并用法术封锁起来,这就是心锁。”
许行空举起手里的心锁,迎着窗外的光线看了看,光线穿过晶莹的宝石,发出迷人的光芒。
“恩,很有可能,这东西自带的魅惑术也许跟这个有关系,不过,感情什么的真的能够剥离么”
英瑛耸了耸肩,黯然一叹道:
“就我自己来说,是不行的,也许,只有有苏一族才能做得到,不然,他们怎么是天狐呢”
见英瑛情绪有些低落,许行空心里有些歉疚,但脸上却不敢流露出来,他笑嘻嘻的晃了晃手里的心锁道:
“好吧,也许就是这么回事,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有苏前辈为什么将这个东西给我如果她不想要这些被尘封的感情,大可以随便丢了就是,给我是什么意思”
英瑛闻言戏虐的一笑道:
“也许有苏前辈是借此传达一些什么信息吧”
“嘿嘿,英姐你这种猜测可是对前辈不敬哦,不过,有苏前辈难道真是看上我了,哎呀,人太有魅力了就是麻烦啊,不过,我可是很专一的,有苏前辈的这份厚爱,我只能忍痛拒绝了。”
英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你该吃药了。”
许行空呵呵一笑,然后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看了看心锁道:
“英姐,这心锁有什么用途”
“不知道,我刚才说了,那只是传说,我也没见过心锁,更不知道心锁是这个样子的,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东西能做什么用途呢”
“恩,但是有苏前辈将这个留给我肯定不是因为它漂亮,虽然拿回家摆在客厅里也很惹眼,我觉得,这里面或许有些东西。”
“东西你是说有苏前辈的感情”
许行空缓缓摇头:
“我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没法剥离的,哪怕是天狐也不行,能剥离的应该是记忆,我怀疑这里面”
许行空一边说,一边尝试用五行元灵波纹术不断的去刺激这个心锁,许行空当然不是毫无根据的瞎试。
事实上,许行空刚才灵机一动想到了有苏瑾儿曾经在自己手上留下的妖狐印记,也许,这两者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按照有苏瑾儿的一贯神秘主义作风,很可能,那印记就是她预先留给自己的钥匙。
虽然妖狐印记已经意外的不见了,但是曾经仔细研究过妖狐印记的许行空却还准确的记得妖狐印记的元灵波动特征。
稍稍用了点时间,许行空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其实这个谜本身并不难猜。
当许行空将五行元灵波纹术的波动与心锁契合度达到某个阈值的时候,原本仅仅是一个漂亮宝石的心锁忽然发出了强烈的光线,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了起来。
许行空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眼前多了一个有些虚幻的景象,整个景象就重合在正常的视觉之上。
许行空惊讶的看了看这个有些眼熟的场景,然后又扭头看了看英瑛,见她也是一脸惊奇的扭头四顾,便知道她也看到了同样的东西,不过,许行空还是开口确认了一下:
“英姐,你是不是看到一个大雪覆盖的山岭,正前方有条蜿蜒的山路,路口有一棵大松树,树下有一男一女两人,后面山坡上一些被摧毁的建筑物和树木,看来是刚刚战斗过,还依稀能看到远处徘徊在废墟上的几个人影”
英瑛用力点头:
“恩,更远的天空中还有几个飞行的妖族,不过不像是准备或正在战斗,那种飞行状态应该是普通警戒态势。”
“英姐你注意的地方真奇怪,难道你不觉得树下的两人更值得关注么”
英瑛轻轻撇了撇嘴没出声,反而竖起手指示意许行空禁声,其实不用英瑛提示,许行空已经发现这虚幻的画面是有声音的,当他仔细去搜索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时,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是飒飒的风声,还有雪花飘落的轻微簌簌声,以及那两个人的缓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瑾儿,你真的要走么”
第三百五十四章末日预言
许行空一脸八卦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虚影中的两人许行空都见过,不过这两人一个还好好的活着,另一个却已经作古了,想到这里,再看着眼前这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一对儿,连许行空都觉得有些唏嘘。
“行空,那是你师祖么”
“英姐也知道这事”
“知道呢,也是当年的一段佳话,可惜两人却没能走到最后,哎”
英瑛低声说着,她的眼神十分复杂,仿佛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她似乎又从眼前的景象联想到了自己身上。
许行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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