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啊,刚才鸿锐说你给王老哥催吐了,还给他灌了鸡蛋清,你咋知道这么做的?”张医生扎完针,看着阮清月,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以前见过有人吃银杏果中毒的,当时医生就那么做的,我就给记下来了。”阮清月将想好的说辞讲出来,又装作忐忑地问道:
“张叔,我是不是做的不好?王大爷咋样了?”
林鸿锐瞧着她的目光闪了闪,他记得她当时救人的时候可自信沉稳的很,那一面又是他之前从没见过的。
他莫名地觉得他这个媳妇儿不简单,言谈举止,都不似小家小户的农村妇,很奇怪。
“没,你做的非常好!”张医生笑着看向她,夸赞道:“若不是你的这些急救措施,王老哥可就危险了,你可是救了他一条命啊!”
“我就是见王大爷当时都快没气了,急中生智,尝试了一下,没想到真救了他,太好了!”阮清月表现地惊喜又开心,觉得此刻氛围恰合适,便恳切地说道:
“张叔,我,我能跟着你学医吗?我想以后能像今天一样救人。”
张医生听她要学医,微微有些意外,问道:“学医可不简单,要背好多东西,要花好多时间,你认多少字?记性好不?”
“张叔,我字都认识,记性也很好的,要不,你随便拿本医书考考我,我看十分钟,就能给你将大半页背下来。”阮清月自信地开口道。
“呵,这么大口气!”张医生笑了,一点都不相信她,觉得她吹牛皮,不过,见她认真的模样,他还是拿出一本医书,随便翻出一页,“那你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