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愿意帮您去寻找。”
石三都快崩溃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骗来美国,又名其妙的对感上兴趣了,还有个坐轮椅的哥们哭着喊着非得帮自己,不用问,准是自己这个宝贝儿师傅又两头骗来着。
“孙先生,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其实我这次来美国”石三放下行李,想解释一下。
“哎,哎,三儿,三儿,喝水喝水。”孟老鬼赶忙用茶碗堵住石三的嘴,尽量的把话题往石三兴许感兴趣的方向上拐。
“孙少爷,其实我这个徒弟很喜欢那些东西,他很希望了解的来龙去脉,你就把前些日子跟我说的再跟他说一遍吧,三儿啊,这可是国宝啊不亚于和氏璧啊相传跟李世民陪葬了,现在的实际上在缅甸,这其中的峰回路转,血雨腥风,直可惊天地泣鬼神,可谓是直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啊三儿啊,身为中国人,此事可不为,然不可不晓啊”孟老鬼跟说书的似的,连孙亭自己都听傻了。
石三还真让孟老鬼这通云山雾罩的话给喷晕了,说实在的,以孟老鬼的老奸巨滑,早就把石三喜啥好啥看透了,你要给他讲藏在哪里他未必有多大兴趣,但要是上升到国家民族的层面,再卖几个关子,肯定能让他上套。
“哦此话怎讲”石三自己对这也有所耳闻,相传这是李世民生前最爱的宝贝,李世民驾崩之间,在遗诏上指名要陪葬,但事后耀州刺史温韬盗了李世民墓,在出土宝贝的清单上,并没有这件传世珍宝的出土记录,于是便又有了在武则天乾陵的说法,但时至今日,武则天的乾陵仍保存完好,怎么这又跑缅甸去了
“三爷,请跟我来。”孙亭一咬牙,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艾尔逊想上前搀扶,但被孙亭一摆手拒绝了。
“孙先生”石三也傻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是残疾人。
“孙先生,请不要勉强自己。”
“请跟我来。”孙亭一瘸一拐的带着石三来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看装修像是个祠堂,屋子正中有一个非常讲究的香案,一上一下供着两个牌位。
孙亭点上三炷香,非常恭敬的跪地三叩,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中。
石三并不知道这孙亭带自己来祖宗祠堂到底有什么用意,但看着这香案上两个牌位的摆放顺序,好像有点奇怪。只见靠上的牌位上书:“叔父孙克彦之位”,而写着“家父孙克勋之位”的牌位却摆在下面。
叔父,应该是对父亲的弟弟的称呼,按照中原人的习惯,很少有供叔父牌位的,除非是被叔父养育或者受过叔父恩泽的,而且这孙家叔父牌位竟然在“家父”牌位之上,想必其中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而最奇怪的,就是从两个牌位的新旧程度上看,这个叔父孙克勋的牌位明显是新摆上去的。
“卢婶,请沏一壶茶拿到楼上,谢谢”走出祠堂,孙亭带领石三来到二楼的露台上,坐在了圆桌旁边,而艾尔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拎来了一个大皮箱子,箱子打开,全是旧社会的毛笔字书信、字条、黑白照片、旧书籍一类的东西。
“听孟先生说,三爷师从茅山教”孙亭亲自给石三倒上茶。
“如假包换。”石三此刻不知道孙亭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哦,那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孙亭拿起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递给石三,照片上是一位道人与一个外国人的合影,从外国人一直连到胡子的大鬓角看,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应该是十八世纪。
“不认识。”石三都快哭了,就算自己是茅山弟子,拿一张一个世纪前的照片让自己认也有些过火了。
“这个人的道号是,云凌子。”孙亭叹了口气,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凌子”一股强烈的似曾相识感立即涌上石三心头。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一阵思索之后,石三猛然想起,当年马真人师傅提起过个人,对其修为非常肯定,甚至还略带几分崇拜,但对其所下的定论却是“认贼作父、卖国求荣”,并斥之以“道门败类,有辱师祖”。
不过当石三问及其前因后果的时候,马真人却一个劲的摇头,不愿意细说,只说其帮日本鬼子盗取国宝,引抗日将士莫名身死。
“这个人好像是,汉奸我记得,好像是这么回事。”石三也不知道这孙亭口中的云凌子是不是和师傅说的那个云凌子是同一个人,因为看这张照片,大概拍于十八世纪,这道士好像还挺年轻,那阵子日本人好像还没对中国发动侵略。此时如果说错了一个字,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丢人。
“对,没错。”孙亭无奈道,“就是这个人,三爷你并没记错。”
“哦。”石三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人,我另一位师傅对他的评价”一看对上号了,石三刚准备把当年师傅骂这个云凌子的话全盘端出来,忽然感觉孟老鬼一个劲的偷着用脚踹自己。
“我师傅,对他评价不是很好。”石三也不傻,一看孟老鬼眼神不对,话锋就收了回来,骂人的话没怎么说。
“没关系,我理解。”孙亭微笑,“但,三爷,有些事,并不是您和您恩师想象的那样。既然您是道门中人,我想趁这个机会给您讲一个故事,不知道您是否感兴趣”
gu903();“洗耳恭听”这句话可正中石三下怀了,石三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听故事,尤其是打听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史,这种心态,若放在当今社会,可能应该算是比较“八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