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二爷催促,“如花,快,你们一家人赶紧收拾,赶紧走。”
“这刘大头肯定回去叫人了,他如果再回来,你们谁都跑不掉。”
赵庚辰安慰,“二爷,没事,我在呢。”
二爷讲了实话,“哎呀,这会儿在又有什么用?刘镇长他们一家人一直住在这里,到时候你走了,茂林一家人都得遭殃。”
“得罪了刘镇长,不会有什么好果子,肯定要倒大霉。”
“早走,早省事。”
这是乡里乡亲几十年的经验,民不与官斗向来如此。
赵庚辰也理解,但他说,“对待这种欺诈乡邻的人必须严惩,否则他们会变本加厉。”
“二爷说的我明白,那我就让刘镇长一家以后老老实实做人。”
他又对如花说,“你在家好好吃个团圆饭,刘大头交给我。”
如花担忧,“赵总,你替我出头我很感激,但千万别弄出人命,否则我爸妈他们不好交待。”
赵庚辰答应,“你放心,我有分寸。”
“我让他明早跪在这儿给全村人道歉,并且保证他一定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
他这话说的跟做梦似的,没人相信。
活了大半辈子的二爷也不信。
但赵庚辰还是走了。
他来到镇上打听刘大头的住处,作为镇上的权威人物住处很好打听。
镇西头有处占地2000多平方的院子,就是刘家。
‘刘府’二个金色大字刻在门眉上,很显眼。
当当当,“有人在吗?”
刚到家正准备诉苦的刘大头,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喊。
打开门他竟然发现是赵庚辰,“你,你,你怎么来了?”
赵庚辰冷笑,“刘少爷,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刚好你在家,就省事了。”
“什么意思?”
听到有人说话,镇长刘全大步走出来,却发现儿子肿着脸。
“你脸怎么了?”
刚被赵庚辰教训过,此时的刘大头还心有余悸。
不过当着父亲的面,他还是指认赵庚辰,“就是他打的。”
刘权怒视赵庚辰,“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人打到我家里来了是吧?”
赵庚辰倒不客气,“你就是刘镇长吧?我不请自来是因为有事,屋里说吧。”
说着,他自己主动进屋。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跟进来,刘权仍然黑着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庚辰明说,“我听说你们父子穷凶极恶,拿着鸡毛当令箭,干过的坏事数都数不清。”
这世上竟有人敢当面羞辱自己,刘权大怒,“简直岂有此理,我现在就让人抓你。”
赵庚辰微笑提醒,“刘镇长别急,先看看你儿子。”
刘大头漠然,“我怎么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征兆的流鼻血了,“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刘权也问,“大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儿子否认,“没有啊,我就感觉自己好热,好兴奋。”
说着,他就开始笑,然后躺在地上打滚。
这模样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行为根本不受控制。
笑着笑着,他又突然跪在地上用脑袋疯狂的撞击地板。
“爸,爸,快帮帮我,我的头快要炸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