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我们可不能什么事都要靠人家,这也太没面子了。”
马玉凤道:“我听吴大哥说过,他曾打伤过海外三仙中的鬼仙元异常。吴大哥本以为元异常身上的伤没有七八个月根本治不好了,可是事隔一个多月,他再见到元异常时,却见他如没事人一般。吴大哥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也就没能回答他。”
“这事我知道”于末座的一名“天狼会”弟子神气活现地站起身来,瞧他那副德性便知道这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只听他道:“海外三仙刚到京城的时候,鬼仙元异常身负重伤,眼看快不行了。他们因为听说胡丞相的府上有疗伤圣品天花香玉膏,所以便去胡丞相府上去盗药。他们没有想到胡丞相府上却是高手如云,他们一进胡丞相府就被发现了。经过一番争斗之后,胡丞相见他们武艺超群,有意结纳他们,便将他们奉为上宾,并拿出天花香玉膏为鬼仙元异常治伤。所以元异常伤才好得那么快。”其实他说的这番话,在座的许多“天狼会”弟子都知道,可是大家都知道这家伙的为人,也就没有人同他计较那么多了。
商会宗迟疑道:“吴天远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弟子,又是老江湖了,怎么会对胡丞相府上有什么疗伤圣药不清楚”徐增寿却是又睛一亮,网手机站道:“吴兄这是让我们去胡惟庸的府上上门讨药,借机向胡惟庸警告一番,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被他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徐允恭这时也点头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只要我们不明言是他胡惟庸府上的人夜闯本府,我想他是会把天花香玉膏交出来的。而且他们以后也会收敛许多。这个吴兄弟还真挺鬼的。”大家听到这里也都笑了起来。
这时大家也感到有些困倦了。当下大家又商议了一下该由谁去胡惟庸府上去讨要“天花香玉膏”,商会宗也对“天狼会”在“魏国公府”的安排做了一些调整。而徐允恭又对徐膺绪叮嘱了一番,让他善待吴天远,可别惹恼了吴天远,把人家给得罪走了。最后马玉凤却道:“依我看吴大哥是一个行事很低调的人,我想他是不会愿意我们把今夜的事传出去的。所以我想大家还是尽量守口如瓶些比较好。”说完,她望着“天狼会”中坐于末座的那个最为神气活现的家伙,她对他是最不放心的。
商会宗与高妙华听了马玉凤的话,也深觉马玉凤的话很有道理,当下他们便向众“天狼会”的弟子告诫了一番。大意是告诉大家吴天远的事便如内部参考资料一般,不可外传。而众“天狼会”弟子也皆领命称是。众人商到这里之后,这才散去。
马玉凤也起身准备随众人离去,这时她却听得背后徐膺绪的声音响起:“马小姐,请留步。”马玉凤回过身来,满面疑惑地望着徐膺绪,不知他网电脑站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
这时,厅堂上只剩下了徐膺绪与马玉凤二人。徐膺绪上前向马玉凤深施一礼,道:“今天,你又救了我们徐家一次。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马玉凤笑了笑,道:“那是吴大哥救了你们,我哪里有那种本事”
徐膺绪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你故意弄出声息来,只怕吴天远到现在还躲在厅堂之内呢”马玉凤道:“不是这样的,其实我看得出来吴大哥早就想出手了。可是我却不知道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我可没有他那么好的性子,所以我才弄出声响来,逼他现身。”
徐膺绪不知为何突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伸出双手,握住马玉凤的一双玉手,道:“别说了,你的心我懂”马玉凤清澈的双眸中也射出了炽热的,失声道:“我的心,你真的懂吗”
马玉凤的这一问象一支利箭一般,直射入徐膺绪的心底。徐膺绪显得有些慌乱,双手也缩了回来,不知该如何回答马玉凤的问题。马玉凤双眸中的也逐渐消退,化为无尽的失望。最后,她的双眸中噙满了泪水,转过头去,头也不回的去了。徐膺绪望着马玉凤离去的萧然离去的背影,看见她的香肩微微耸动,知道马玉凤的眼中在流泪,心中却在流血。不知不觉间,他自己也是泪眼朦胧,喉咙里好象噎着什么东西,久久不能发出一点声息。
第二天晚间,依然是刚掌灯的时分,马玉凤又来到了吴天远的住处。只不过同昨日相比,马玉凤的神态已判若两人。今天的马玉凤失去了往日欢快的笑容,显得有些垂头丧气,一到吴天远的屋中,就坐在椅子上,再也不起来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吴天远通过马玉凤红肿的凤目以及她的神态,知道昨天夜里马玉凤在徐膺绪那里吃了败仗,撞得头破血流,以至于昨天夜里也不知哭了多少时间。不过吴天远却没有安慰她,因为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解马玉凤。他只有将明天准备为徐膺绪的夫人顾氏设计好的治疗方案交到马玉凤的手中,并耐着性子向马玉凤讲解。
第五章大宝法王六
而马玉凤对这件事也早已失去了兴趣,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表现出昏昏欲睡的神态,这惹得吴天远很不高兴。忍耐是有限度的,最后吴天远发火了,道:“你若不想救她的性命,你就早说,何必把我请到这里来让我在这里白白地浪费口水”
“我可没有这么说”马玉凤有些不耐烦地辩解起来。吴天远冷冷道:“你的嘴上虽然没有这样说,可是这一切都在你的脸上写着呢我可不管你在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这事你既然答应了下来,你就应该把它做好”
马玉凤也发火了,道:“不错我不想干了我早就不想干了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凭什么要费尽心机的救她她是我什么人我从心底里喜欢他爱他可他呢他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他昨天说他懂我的心,可是我当真问他真的懂我的心吗他就退缩了,连说一句话的勇气也没有了懦夫你这个懦夫”
马玉凤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又哭泣了起来。她在恍惚之中,错把吴天远当成了徐膺绪,指着吴天远大声指责起来。弄网手机站得吴天远哭笑不得,同时在内心中也对她暗自怜悯。吴天远看她如此激动,害怕她就此晕厥过去,食指一弹,一缕指风轻轻地刺在马玉凤的“巨阙穴”上,让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一些。
gu903();于是乎,马玉凤很快就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可是悲从中来,她还是忍不住伏案痛哭起来。以前吴天远曾听人说起过:女人是水做的。吴天远一开始还不相信,到今天他信了。马玉凤一旦哭起来,她的泪水便如江水滔滔,绵绵不绝,当年孟姜女哭倒长城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吴天远也委实搞不清楚,她究竟哪里来那么多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