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武功之高足可夺天地之造化,实是弟子这些年来所见之人物,无人可望及项背。以弟子这样的武功在他的手下,竟然也未能走过一招。”
“哦”茅屋中女子也发出一声惊噫之声,“有这样的事情吗那个吴天远多大年纪,那么张三丰呢难道张三丰也不是那个吴天远的对手吗”
张良望长叹一声,便将吴天远与李越前这对兄弟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一直说到在泰山脚下的那一场大战。张良望道完之后,三间茅屋内半晌也没传出任何声息,想来他们所受的震惊同样不输于旁人。
也不知什么时候,那女子方道:“如果你在吴天远未见张三丰之前,来找我们或许还能有些作为,可是吴天远在见过张三丰之后,他们双方都在武学方面踏出了前无古人的一步,此刻即使我们出山,我们也无法与其相抗衡。”
张良望没想到五十年前纵横天下,足以与张三丰相抗衡的本教元老“风云三英”也会说出这种丧气话来,看来这个吴天远的武功的确是到了普天之下无与争锋的地步了。轻叹一声,张良望道:“弟子此来,也不是为了让三位师叔出对付吴天远的。”
中间那人则道:“如此甚好。老实说单以武功而论,我们比起你来,虽然高些,却也高不出多少。纵然我们与吴天远这样的千年难遇的高手相敌,估计也很难在他的手下走出十招去。另外,当年你招兵募马对抗大元,我们是一力赞成的。那是因为大元荼毒天下,百姓无不恨之入骨。而现如今,我们虽然不知道山外的世事如何,可是听着山间樵子所言,似乎朱元璋的大明朝还是能力保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你也不要一心想着对抗大明了,坐在那张龙椅上也未必会有那么舒心。”
张良望苦笑一声,道:“弟子对抗大明之心,在泰山脚下已死,以后自是不会再与大明为敌了。可是朱元璋如果想剿灭本教,我们当然也不会束手待毙的。”
左侧之人道:“不错,朱元璋阴蓄高手其志不小,绝不可等闲视之。当然,现在吴天远已经成为对抗朱元璋的一面旗帜,必要之时,你也可以联手吴天远一道对抗朱元璋。话说回来,那个吴天远究竟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大的成就”
张良望道:“这个弟子也不太知情,只是听人家传言吴天远的内力运至极至之时,周身红光大盛。弟子也曾亲眼见过吴天远的双眸中红芒四射。”
中间那人失声道:“哦那是三昧真火,那门功夫早已失传多年了,没想到这个吴天远竟然能把它练成,难怪他的武功能到如此境界了。你此来既然不是为了对付吴天远,又是为何”
张良望回望向唐彩儿,叹息道:“我来都是为了这孩子,她自从一见吴天远之后便一见钟情。虽然明知自己身为白莲圣女,不可以动情,可是自从见了吴天远最后一面后,知道与吴天远终生无望,便成了这副模样。整日里浑浑噩噩,茶饭不思,更不知夏暑冬凉。她也算是弟子平生唯一的弟子,弟子待她便如亲生闺女一般,见到她这般模样,弟子也是心如刀绞,只望着三位师叔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左侧一人道:“身为白莲圣女竟然擅动凡心,罪不容赦,你居然还要让我们来救他。良望,你这个教主越当越回头了。”
中间一人则道:“你带来的就是一死人,她除了还有一口气外,基本上都与死人差不多了。对不起,我们也无能为力。你不是说那个吴天远是天下第一神医李青山的弟子吗你如果想救她,也只有厚着脸皮去求吴天远了。”
张良望听到他们竟然如此说,不禁也只有长叹一声,看来去求吴天远则是眼下唯一的出路了。他正想着该如何去寻吴天远,却听那女子道:“我看这女娃就是不错。”
中间那人问道:“师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女子道:“师兄难道忘了本教的无上绝学天魔噬魂大fǎ了吗”
左侧那人道:“天魔噬魂大fǎ那门功夫可有百余年没人练成过了。这女娃子生机已绝,的确是练天魔噬魂大fǎ的好材料,可是想练成天魔噬魂大f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