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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宾客看了,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便是钱永江,都脸色微变,他固然知道叶柯很强,都够打败四位陆地神仙的高手,已经是神仙级别了,单凭这一手神通,整个庄园没几个人能够逃脱他的毒手。

“尹兄”钱永江把目光投向身旁的老者尹叔。

多少次,钱永江被妖魔欺身,面临危机时,都是眼前之人出手救了他。

“年轻人,你如果现在离开,我可以视若未见。”尹叔双眼一眯,阴冷道。

“倚老卖老的聒噪之辈,小心被雷劈。”

叶柯扫了老者一眼,淡淡的说道。

“哼小辈无礼”

尹叔一声冷哼,猛地飞身而起,忽然之间,手里出现了一柄宝剑。

宝剑宛若一泓秋水,放射出阵阵华光,如同夜明珠一样明亮。

当然,这是白日,再如夜明珠一般,也不过耀目而已。

尹叔一声大喝,利剑一挥,一股强大的罡气顿时迸射而出,直直的斩向叶柯。

华光带着肉眼可见气浪翻滚汹涌,如同万丈波涛,崩腾绝驰,人类几乎不可抵挡的狂暴风潮,几乎要把空气都要抽裂的无敌雄风,向着叶柯狠狠地冲击而来。

“竟有如此神通比那四个人强多了”

叶柯双目一凝,长戟立刻在手,也将太玄神功运转,长戟挥空,浩然一荡。

漫天气浪顿时化为乌有,叶柯反手一击,带起呼啸的劲风,拉出长长的白痕,攻向尹叔。

“仙魔之术”

尹叔眉头一皱,反手一剑,将劲风荡上长空。

而他缓缓落地。

“年轻人,你惹怒了我”

尹叔腰板渐渐挺直,身体爆起一串串骨节炸裂的声音,身上长袍无风自开,一道淡淡的龙影在他身后显现,看向叶柯的眼神,闪耀出奇特的光芒。

“我童尹仲已经五百年没有施展龙神功了”

第三四一章一戟不够,再来一千戟

这两天为了一个大客户,连续加班,实在是没时间更新,我向大家致歉。

“惹怒你”

叶柯仿佛没有听见对方的话语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蝼蚁,以为自己发出犬吠,就成人了”

他一边走,一边淡淡的说道。

尹叔双脚落地,手持宝剑,斜斜下指。

然而随着他腰板挺直,身子突然爆出一连串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骨头重新张开一般。

更可怕的是,他的衣服渐渐荡开,整个身躯出现一道道裂缝,虽然一滴血没有冒出,但是却像被刀剑劈成几百条痕迹一样,所谓的皮开肉绽,就是这么一个景象。

与此同时,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肌肉竟然如吹气一般鼓了起来,脸上皱纹虽然没有变化,但是一双眼睛愈加深沉,锐利。

整个人,看着依旧五六十岁,但是却又给人看淡了无边岁月的感觉,眼神中的深邃,显示着他在漫长的岁月当中,已经度过了无数的时光。

“尹兄”

钱永江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有想到陪伴自己十年的老友,居然发生这样的变化,仿佛是一个智者,是一个人瑞,是一个看透了人生的祖宗一般。

这简直是一岁沧桑有没有

“呵呵,寄居主公家这么多年,为老爷处理了无数事务,同时也凭着主公的真身气运,为我舔舐伤口。可惜啊,若是再有十五年,我的裂伤就该痊愈了。然而这一次出手之后,我就得离开,另觅藏身所在了。”

尹叔淡淡的说道,那看透沧桑的眼神,突然间锋锐起来,发出一道道雷电一般的光芒。

这不是一个仆人的神色,而是一个枭雄的眼神。

他看向叶柯,淡淡的说道:“我这十年来,借助主公真身气运,已经将永远无法痊愈的身体恢复一半,一身功力业已复原,你此时前来挑衅,殊为不指。”

“我童尹仲,今天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尹叔傲然道。

“童尹仲”

叶柯冷哼一声,虽然依旧负手,但是却是站住了,没有前进。

自称童尹仲的尹叔,看到他站住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叶柯,你此时纵然知道害怕,也已经晚了”

“害怕那到谈不上。”

“我只是觉得,一个被龙神功打的身子变成乌龟壳的叛家之徒,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聒噪。”

叶柯看着童尹仲,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你找死”

童尹仲脸色大变,仿佛被触动了逆鳞。

他嘶吼一声,手中宝剑猛的爆射出青色光芒,如同抽刀断水一般,向叶柯斩去。

叶柯已经知道了眼前之人的来历。

那自然是练成了不死身的童尹仲了。

他的宗族,乃是神族,一代又一代的拥有各种神通,到了他那一代,因为偷练龙神功被发现,失去了争夺族长的机会,以至于被逐出宗族,唯一的女儿也因为误食了毒草而死。

于是,然而他有主角心,却没有主角命,即使发出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的主角誓言之后,依旧没有改善,反而投靠秦二世之后被龙腾大将军瞧不起,以龙神功重创他,以至于全身龟裂,一直无法痊愈。

叶柯不知道的是,经过了无数的岁月,在各种躲避童氏宗族和龙氏宗族的多少次追杀,童尹仲侥幸遇到了钱永江,借助他的真身气运,自己的身体渐渐痊愈,神通也逐渐恢复。

五年前,他悄悄地将童氏一族给灭了,两年前,他又灭了龙氏一族,只要在钱永江身边在待上十五年,他就可以彻底痊愈,或成圣,或成魔,成就无边神通。

一千多年的苦捱,周身神通岂是寻常小儿所能抵挡的

因此,他对自己的一剑之威,非常自信。

他这一手剑芒何等了得

剑芒耀目,沾之既死,碍着既伤。被擦到的石板、花草、院中摆设,尽皆被切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