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位行商哈哈一笑,拱手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同乡二郎啊,我也久闻你的名声,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武松连忙施礼,道:“武二见过陈大官人。不知陈大官人可知道我家大哥情形。”
陈海哈哈一笑,道:“巧了,我正好知道,而且我知道你若回清河探望你大哥,怕是扑了一个空。”
武松忙道:“还请陈大官人相告。”
陈海却是笑而不语,一挥手,手下便拿来一个酒壶。陈海接过来,倒入桌上三哥碗中,对祝彪、武松道:
“祝大官人,武二哥,这一壶乃是我家专门酿制的好酒,虽然没有名讳,却也好喝;只是因为酿制麻烦,所以产量一向不多,小可一向少与他人饮用。今日遇到祝大官人上山打虎,半个时辰之内便抗虎下山,实在是英雄了得陈海这辈子能有此奇遇,也算三生有幸,正巧又遇到同乡好汉武二郎,这壶好酒,还请二位品尝。”
祝彪笑道:“既然是陈兄家酿好酒,在下定然细细品尝。”
武松心想:“若是我家哥哥有何不妥,这个陈大官人也不会如此轻松表情,更不会这么悠闲拿出家酿美酒,想来大哥定然无事。”
想到这里,心中略略放下忐忑之情,当下便与祝彪一起端起碗来,饮了一口。
武松先叫道:“好酒,好酒”随即又喝了一口,咂咂舌头,道:“武二下午在山岗那边一家酒店,喝了十几碗他家酿制的好酒,唤作三碗不过岗,以为是难得的好酒,这回尝到陈大官人的家酿,却是味道更美,且更有力气”
此时武松右手端碗,左手不同的竖起大拇指,夸赞好酒。
听得有人赞他家好酒,陈海高兴地捋着胡须,眼睛也微微眯起,却转头看向祝彪。
祝彪看着眼前美酒,眉头微微皱起,却仿佛神游天外。
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半个月了,虽然本身不馋酒,可是也喝了几回了,说起来,其他的乡间酿酒,确实不如这陈家家酿好喝,但即使如此,也感觉这酒味很一般,而且不纯,里面杂质不少。
虽说他当神仙许久,喝的过仙酿数不胜数,但是最让他难忘的,永远是当初参军之时,因为立功喝下的庆功酒。那酒的味道,永远存在他的记忆中。
可是武松算是好酒之人,下午还喝了有名的“三碗不过岗”,也说不如眼前这酒,这岂不是说,这陈家家酿也算酒界小巅峰了
只是这个小巅峰,品质也太差了吧。
祝彪当然知道,随着生产力的发展,酿酒水平也是不断提高,大宋朝再是经济繁华,这酿酒水平也比不过后世,这是必然的。
想到这个问题,祝彪一阵恍惚,随即心中生出一个念头。
“祝大官人”陈海唤道。
祝彪一怔,随即清醒过来,笑道:“失礼失礼,难得品了这般美酒,却想起了一件事情,故此发愣,这酒确实不错,武二哥,你走南闯北,便是小旋风柴大官人府上美酒,也尝过不少,不如说说看。”
武松道:“柴大官人是前朝皇族,庄中美酒自然不少,不过陈大官人的美酒,却是香气蕴含在口感中,醇厚甜绵,回味净爽,真乃好酒”
一句话说的陈海捋须大笑。
祝彪道:“陈兄先别忙着高兴,还不赶快把武二哥兄长近况告诉他,省的人家等的心焦,还得夸你酒好。”
陈海呵呵一笑,忙说声罪过,便把武松大哥的情况告诉了他。
原来武松大哥武大郎,自从武松离开之后,时常受欺负,而众所周知的原因,有大户人家把家中侍女潘金莲嫁给了武大,为了避免浮浪弟子骚扰,武大便把家搬到了阳谷县。
这等事情,最是爱嚼舌头之人的谈资,清河县内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陈海常年行商走动,消息来源最是广博,自然也了解这个事情。
武松听了哥哥近况,心中大喜,连忙向陈海施礼:“多谢陈大官人相告,武二感激不尽。”
祝彪道:“那感情好,武二哥,今日景阳冈擒获了这头大虫,天亮之后我便带着它去县内游街,也正好和县尊大人商讨处置大虫之事,我们一起动身如何”
武松点头答应,祝彪又对陈海道:“陈兄,你这家酿不知是否还有,小弟明日要见县尊,想用陈家家酿款待。这里有一贯钱,还请收好。”
陈海笑道:“祝大官人这么说就见外了,你如此英雄了得,擒下大虫,为民除害,我能稍进勉力,已经是荣幸之极,哪里还敢要什么酒钱,这里有一壶家酿,大官人拿去便是,莫要提钱,莫要提钱。”
两人一番推脱,陈海终究没有收钱。
而祝彪将大虫装入寻来的虎笼当中,在武松、当地猎户乡民的协助下,将那饿的没精神的大虫拉到了阳谷县内,游街示众,然后和县尊大人协商过后,便带着大虫返回独龙岗。
而武松没有打虎,也就没入县尊法眼,倒是有机会与兄长武大见面,祝彪虽然知道县内有个西门庆和王婆,不过他想有武松在家,时日方长,又心中有事,是以没有干涉。
第五一零章扑天雕与飞天虎
李家庄内,大管家鬼脸儿杜兴找到庄主李应。
“大官人,小的打听到了,祝家三郎祝彪,前日酉时,独自持戟上了那景阳冈,一个时辰之后便挑着那吃人大虫下山,天亮之后,便在县治夸街游行,县尊也亲自接见了他”
“什么”
李应脸色大变,道:“他果真若此了得这小儿,委实让人难以相信”
杜兴忙道:“大官人莫慌,小的还有事情禀告。”
李应道:“你还不赶快说来。”
杜兴道:“他虽然是独自上了景阳冈,可下山的时候,却是和一条汉子一起下山的,这汉子说起来,大官人或许听说过。”
李应眼睛闪烁了一下,道:“却是何人”
杜兴笑道:“大官人或许听说过,听到之后定然心里明白”
李应见他说笑,心里倒也不那么急迫,笑道:“你小子道敢这个时候说笑,还不赶快说来,这汉子是谁”
杜兴道:“那汉子却是清河县的好汉武松”
李应怔了怔,道:“这武松的名讳,好像确实在哪里听说过,你且细细说来。”
杜兴道:“大官人事务繁忙,哪里知道乡间之事,这个武松乃是清河县有名的好汉,听清河县的行商说过,这武松家中排行第二,有着铁塔一般的身子,更兼得虎背熊腰,相貌堂堂,骨健筋强,好似太岁神一般,那日恰巧也上了景阳冈。”
李应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这杜兴乃是他心腹之人,两人探讨事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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