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把抓住的这个家伙好好拷打,从他口中将底细问清楚,然后关在站笼里,十天后再死。”
祝彪淡淡的吩咐道。
祝三通忙道:”主人,昨夜已经拷打出来了,这厮自称时迁,是蓟州来的,慕名投奔梁山泊的,其他两个唤做杨雄石秀,功夫不低,既然已经逃脱,想必是投奔梁山泊去了。“
时迁杨雄石秀
祝彪微微一怔,便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如此,等那伙人来买酒的时候,让他们把杨雄石秀二人交出来便是”
他一天事务繁忙,哪里有闲心跟进这种小事,交代完毕,便去处理其他事物。
便在此时,又有人来报:“彪爷,东边李家庄的庄主有一封信来,由他家大主管杜兴带来,正在门外等候彪爷接见。”
“哦”祝彪淡淡的笑了笑。
李家庄、蓟州三雄,梁山泊,祝家庄,这一系列事情一连串的,终于让他百忙当中回过神来,原来已经到了这个剧情了啊
好吧,一直没有收拾李家庄,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如今,契机已经到了。
“那就让他进来吧。”
第五五五章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杜兴拜见彪爷,拜见龙爷,拜见虎爷。”
面对不怒自威的祝彪,李家村的大管家杜兴一点也不敢造次,走上前去,深深地躬身施礼,随即又对祝彪的两位大哥施礼。
此时房间之内,祝龙、祝虎,以及祝彪的几个心腹都在那里,他们或立或坐,都不言语,不过看杜兴如此恭顺,面色上倒是平和,显然很受用。
虽然杜兴是先拜见的祝家三郎,但是祝大郎、祝二郎都觉得理所当然,竟然没有感觉到半点不妥之处。
“杜兴,李大官人今日遣你来此,有何贵干”
祝虎问道。
祝彪没有说话,自在几案后面点点画画,处理相应事物。
事实上,以祝彪如今的地位,更有所谓的官职在身,早已经远超一般的庄主,便是李应来了,也不敢造次,何况一个村中主管
问话的是祝虎,杜兴也不觉得有何不妥,恭恭敬敬的回道:“回虎爷的话,小人东家有书信奉上,昨日有投我们村的客人,从蓟州来的,叫做时迁,不想误烧了祝家店屋,明日东人自当依旧盖还。万望高抬贵手,宽恕,宽恕。”
说罢,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态度卑谦知己。
“哦昨日偷鸡烧店的盗贼,是来投奔你家的可是他自称是梁山泊贼寇,你待怎么说”
祝虎喝道。
“虎爷息怒,虎爷息怒。”
面对祝虎的冷面相对,杜兴不慌不忙,温声说道:“虎爷有所不知,这时迁是蓟州来的,不了解我们阳谷的情况,以为说出梁山泊的名讳,能够吓住祝家庄,哪里想到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请彪爷、龙爷、虎爷看在这厮无知的份上,宽恕他吧。”
祝虎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脸上却是依旧深沉。
杜兴也是心思灵透的家伙,一见这种情况,便知道事情不好办,于是继续低声下气的说道:“彪爷有所不知,另外两个客人到了我家之后,听我们说起了祝家庄的威风,听闻了彪爷的英雄事迹,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定还想着负荆请罪,只是前思后想,生怕言语上有哪里不妥,得罪了诸位大爷,所以东家才让小的过来,求个宽恕。”
“若是宽恕有用的话,那还要衙门干什么”
祝彪淡淡的说道,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而杜兴更是心惊胆战,竟然不由自主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直到跪下之后,他才有所警觉:“哎呀,我怎么跪下了。”
想到这里,一下子汗流浃背。
祝彪看了一眼杜兴,说道:“这鼓上蚤时迁在蓟州一带,便一直是飞檐走壁的惯偷,跑到我祝家庄还不安生,见到店家的报晓鸡,想都不想就偷了去吃,之后还撒泼打赖,胡搅蛮缠,可见是屡教不改的混账,这种东西,是前来投奔李家庄的”
“啊,这个”
祝彪此言一出,杜兴顿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祝彪没有和他纠缠烧店一事,就抓住了偷鸡一事,以及时迁的身份背景问题,立刻让毒性无法回答。
他无论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这个鼓上蚤时迁是一个惯偷的事实,他杜兴也不敢在祝彪面前说一些随时被揭穿的谎言。
因此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所措,戚戚然不敢言语。
祝彪看他浑然没有李家庄大主管的做派,知道他被自己所摄,早就胆寒,当下也不为己甚,淡淡说道:“即使根据大宋刑统,单单偷吃报晓鸡一事,便将他打死也不妨。你回去吧,让那杨雄、石秀过来自首,看在李家庄的面子上,我罚两人做上几年苦役就行了。”
罚他们做几年苦役
这还是看在李家庄的面子上
祝龙、祝虎二人顿时有点发呆。
老实说,他们祝家庄的实力,虽然远远超过了李家庄,但是扑天雕李应,毕竟也算是阳谷县的豪杰人物,祝龙和祝虎,对这个李应,也是不会小觑的。
若是昨夜没有偷鸡烧店,只是几句口角纠纷的话哪怕真的动了手脚看在李家庄多年的邻居面子上,祝家庄也不会折辱他们,早就乐呵呵的把人放出来了。
但是如今偷鸡烧店的家伙既然被逮住了,哪怕是扑天雕李应亲自来说情,祝家庄也不会放人,反而要求李应把逃走的那两人交出来。
可是没有想到,祝彪却要将他二人罚几年苦役,还是看在李家庄的面子上。
这要不给面子,那岂不是直接杀了了事
这个面子,也仅仅如此而已啊
祝龙和祝虎看向祝彪的眼神,不由得充满了钦佩。
“难怪三郎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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