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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

魍灵诱惑榊树不成,索性就把圣子头衔给扔到了飞段头上,看起来这头衔也真是够廉价的

接着魍灵还说了很多很多有关邪神的事情,总之就是要以他的狂热感染飞段,使之成为他手中一把最听话的兵器。

这还真是挺有用的,飞段此刻那空虚的脑袋顿时被邪神给充满了。

魍灵再接再厉,誓要在飞段心中种下对邪神至死不渝的信仰以及对于他的绝对忠诚,但突然,他那狂热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听到了,一阵那令他心惊胆战的脚步声正在逼近

“真是好麻烦,不过总算是找到你这只藏得深不见底的老鼠了呢,魍灵”

榊树确实费了不少功夫,一个洞一个洞试过去,这才找到了这个隐秘所在。

这里是地下溶洞的最深处,极大的空间之中,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地下温泉池,其中冒着腾腾热气,略显赤红的水里还不住的滚着水泡,显然温度极高。

就在这样一个温泉的中央,耸立着一座大大的祭坛,其上好几道人影,但隐在温泉热气之中,倒也看不清模样。

榊树只是听到了魍灵那独特的狂热声音,才确定了对方的存在

似乎是其中一名邪神教徒使用了风遁,稍稍的吹散了一些阻挡双方视线的热气。

榊树看清了,祭坛上一共七个人,一个魍灵,五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邪神教徒,但最值得注意的还是最后一个人

榊树总觉得对方挺眼熟的,而且魍灵也围着对方转,显然不是等闲人物

“飞段,看到了吗这就是威胁我们邪神教的异端,异端必须要予以消灭”

“异端必须予以消灭”

“没错,消灭异端是你这个圣子的责任去吧,飞段,用伟大邪神所赐予你的强大力量,消灭这个异端吧”

魍灵的声音中总带着一些催眠之意,而这对于飞段似乎是效果拔群的,只见他一副受了催眠的模样,盯向榊树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突然,飞段身体从祭坛上腾空而起,越过了温泉的阻碍,落到了榊树身前不远处

“原来你就是飞段啊”

榊树听到飞段的名字后,再结合对方的形象,自然就想起来了一些有关的信息。

“你认识我”

飞段没有急着动手,反而如是问道,显然对此很感兴趣。

“不认识不过我知道有关你的一些事情”

“你知道我的过去吗告诉我”

“谁知道你的过去等等”

榊树突然看到了魍灵脸上十分紧张的表情,顿时就想起来了,眼珠子一转说道。

“关于你的过去,就是一个可悲实验体如何在一系列的实验中活下来的历程”

飞段神情微动,背后立刻传来魍灵焦急的大喊声。

“飞段,我最亲爱的孩子不要听这异端的胡说,你是邪神选中的圣子,不是什么可悲的实验体”

“魍灵,你对你的孩子确实够亲爱的,你不是亲口说你将你收养的那些孩子都当成了实验体飞段,你不过是其中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幸运实验体罢了”

“你住嘴,休想欺骗我的孩子飞段,我是你的父亲,我决不会害你的,快点动手杀了这个异端”

榊树与魍灵都在试图影响飞段,但最终还是魍灵依靠着先入为主的优势,使得飞段不再询问,而是冲向榊树,展开了攻击。

“唉,没想到未来的堂堂晓之三台,现在却只是一个脑袋不灵光的家伙”

榊树嘲讽似的摇摇头,随即身体瞬间一闪,迎向飞段。

飞段是整个晓组织成员中,最废的一个,之所以能与宇智波鼬这些强者并列,不过是倚仗了诅咒能力,只要对此有所防备,飞段的虚弱本质就会暴露

结果,榊树发现自己似乎不需要想那么多,飞段比想象的还要弱,简直跟个小朋友没什么区别

榊树轻松的躲过飞段的攻击,仅出一拳,就将飞段打出了好十几米远。

魍灵脸上的疯狂神色猛然一僵,他正狂热的希望飞段大发神威搞定榊树呢,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个,顿时怒吼道。

“飞段,你在搞什么呢快点爆发出邪神赐予你的力量,消灭这个异端啊”

飞段从地上爬起,猛然再度冲向榊树,被打倒再爬起,然后如是重复着

榊树越打越觉得奇怪,若非对方挨了那么多下拳头都没事,显然不死之身不是假的,他都怀疑这个飞段是不是假的了。

这个飞段没有使用他标志性的三刃镰刀,反而全凭一双赤手空拳对敌,拳头上蕴含的力量倒也不错,甚至比那两个靠力量吃饭的祭司的力量还要强上许多,但论起战斗技巧来,却差得太远,甚至不如那些只剩下兽性的实验体。

飞段手脚并用,脑袋乱撞,甚至还会用到牙齿去咬,这种乱七八糟的战斗方式,就好像一个从来没有经过忍者战斗技巧训练的普通人一样。

所以,哪怕飞段确实具备一身不凡的力量,此时也只能被榊树打得像狗一般,只能凭借着不死之身死缠烂打,以此回应他父亲的期待。

但是,魍灵哪怕一开始还有点期待,拼命的为飞段加油鼓劲,但看到现在,他哪还有一点期待

魍灵算是看明白了,被他寄予厚望,视之为最后底牌的飞段,简直弱到令人不敢相信,这种反差令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废物,你真是废物”

“父亲”

飞段在再一次被打倒后,艰难从地上爬起,但还没继续再接再厉,就听到了父亲毫无耐心的辱骂,顿时就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许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种废物儿子,那异端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实验体罢了,还是浪费了我两滴宝贵的邪神之血的废物实验体,真是废物到无可救药”

飞段神色变得有些惊惶,仿佛是走丢了的小孩,但如果父亲不是父亲,那么这个异端的话或许才是真的,那么

飞段又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头痛,被封印在脑海之中的过往记忆似乎正要向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