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邦思存着:“现在虽然情况特殊,但是就这么光着在大街上跑,也确实有点丢人。”最主要这种情况也影响他行动啊,所以他想着最少要先找些衣服穿上,然后要抓紧和那边联系,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小区里的那套公寓,毕竟那里还有些衣服什么的,全套行头都有,跑着跑着他发现路边垃圾箱旁边还有个大纸箱子,他也顾不上什么有失身份了,连忙套上狂奔了起来,至少这样他就不用再用手一上一下的挡着了。
因为是豪华社区,所以小区内的治安一直非常好,外车进不来的,又因为这里用的车辆都比较高档,基本上都有辅助驾驶和自动驾驶的功能,所以并没有像外面一样到处是车祸,反到因为车少了比原来还要安静,他这一路虽然提心吊胆,心怕哪里又窜出来一支变异兽,但是却极为顺畅的就跑到了公寓楼内,按开电梯上了楼,扫开指纹锁,他连忙跑了进去,呯的一下把门反锁上,这才觉得安全了许多。
接连喘了几口大气,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这才想起把手上的纸箱子放下,连忙跑进卧室打开衣柜穿上衣服,这才重新回到厅里摸出一部新手机,开机输入密码和指令,将自己的丢在别墅里的手机信息恢复到这部手机上,同时销毁了那部手里中的所有信息。
“叮”的一声提示音,手机资料已经恢复完成,他这才连忙在手机上哆哆嗦嗦的输入了一串指令,这次他等不及对方回复消息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拔打了对方的私人手机。
手机在响了几声以后便被对方接了起来,只听对面一个厚重沉稳的男声说道:“老朋友,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晏安邦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才说道:“陈老,我这里也遇到变异兽了,刚刚死里逃生啊,你们什么时候安排人来救我?”
电话对面的声音稍一停顿,慢条斯理的说道:“我这边军营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你别急啊,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
晏安邦这才觉得略微心安一些,但是此时的他觉得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连忙追问道:“那多久可以派人来?”
电话那头回复道:“我让人去安排一下,听我消息吧。”然后但匆匆挂断了电话。
晏安邦听到这么敷衍的回复,顿时觉得心头一阵无名火气。有一种想摔手机的冲动,但是他手刚刚举起又放下了,往旁边的一个精美的摆件上踢去,一脚不解恨,又踢了一脚,今天他确实气得不轻。
没有人会想到华国著名的晏氏集团董事长,晏家当代掌门人,平时高冷沉稳的晏董居然会这般失态。
因为晏安邦知道,如果现在还是和平盛世,这些部队的大佬们不敢如何,而且还要仰仗他们的钱帛孝敬来维持自己的光鲜生活或者培养自己私下的一些势力,但是现在是和平盛世吗?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之所以陈南平还能对他现在如此客气,也都完全是因为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只是现在不是接不接的问题,而是一个活下去的问题。
晏安邦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种结果,他也只是一种试探而已,但是他就是很不爽,好在他还有几手准备,不然还真会被陈南平他们捏的死死的。
陈南平合上手机,然后脸上冷笑道:“现在这种累赘谁还会要呢?”然后只见他手一勾,便叫来了警卫员,然后吩咐道:“那边的事情让他们加快速度,改造战士的战斗影像一定要全方位高清录制,到时军火市场上一定会有极好的销路。”
警卫员得令,敬了个礼就转身退出了这间办公室。
“父亲,刚才来电的那个是晏安邦吧。”陈开阳身子往陈南平这边靠了靠,然后小声问道。
“没错,的确是他。”陈南平笑了笑,然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面露嘲讽的意味,“你不会只是关心他这么简单吧。”
陈开阳自然听出了陈南平口中嘲讽的意味,也知道他这是意有所指,所以也不含糊:“您也是知道的,他老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陈南平冷笑一声:“你要记住,做大事的人,怎么能一天到晚的光想着男女之事。”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你少过吗?还差她这一个?”
陈开阳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您也知道,我那边的女人基本知道我的身份就直接扑过来的,主动缠上我的,要么就是威胁一下就直接就范的,太没有挑战性了,这种傲娇的贵妇嘛,我还真没试过。”
陈南平斜斜睥了一眼陈开阳,然后冷声喝道:“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先把军营这边的情况彻底安定下来,然后还有好几个老骨头要啃,不然这京城可不算是掌握在咱们手里的。”
陈开阳知道自己家老头子说的没错,然后怯懦的说道:“爸,您看要是把沙梦泽弄到手,就让我先尝尝好吧。”
陈南平又打量着自己这个没出息的独子,原本想抽他一个耳光,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光想着女人,陈开阳看着陈南平高高扬起的手,只是倔强的注视着他,并没有任何闪避或求饶的意思。
陈南平看到陈开阳的反应,心头一紧,又将高高扬起的手放下了,陈开阳一看父亲有服软的迹象,知道事情有门,然后开始不断的软磨硬泡。
“慢慢来吧,反正以后打下来的江山都是留给他的。”陈南平想到这一点,然后又经不住陈开阳不断的哀求,这才点头说道:“好吧,要是沙梦泽弄到手了,你就自己留着吧,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收收心做点正事儿了,别老想着女人女人的,哪天你要真死在女人肚皮上了,老子打下多大的江山不也为别人做嫁衣了?那岂不亏大了。”
陈开阳一听陈南平同意了,这才兴奋的笑道,“爸,我就知道您最心疼我了。”陈南平也很无奈,当年他狙击国外渗透势力的恐暴行动中,被流弹击中了下身从此丧失了生育能力,不然也不会只有陈开阳一个孩子。
父子二人的谈话间可以看出,他们觉得沙梦泽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手到擒来一样,因为他们现在正在和军营中最后一块抵抗势力较劲,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京城中的其它动向,就连他们一直觊觎已久的沙家堡也没有精力去监视,而他们也不知道被视为重要物之一的沙梦泽早就不在沙家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