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愿意无条件服从命令去杀人,但却不想服从命令去自杀
法兰西外籍军团依靠军队的强悍战斗力虽然一直在推进,但速度却越来越慢,那些线列步兵中的军官固然悍不畏死,但士兵却贪生怕死,随着战斗时间的推移,大量线列步兵基层军官阵亡,临时提拔起来的基层军官原本都是线列步兵士兵出身,远不如原本系统赐予的基层军官那么忠诚可靠。
贾诩看到巴黎城巷战进入焦灼状态后,再次向林皓达说出了一个毒计:“主公,我们只需要占领巴黎城就会从系统那里获得一个巨大的提升,无论是完好无损的巴黎城还是被毁成一片废墟的巴黎城对我们来说都一个样,既然巴黎人要与我们死战到底,我们干脆就将整个巴黎城的民居房屋点燃,只要留下那些对我们有用的兵工厂和物资生产车间即可,军队前进最大的阻碍是那些数量繁多杂乱的巴黎市民的住宅,这些建筑物烧毁多少对我们都没有损失。
时间对我们是非常宝贵的,一旦明天我们还无法占领巴黎城,将很有可能失去面对凡尔赛的主动权“
170毁掉一切
贾诩不愧是全面战争系统针对性奖励的唯一性人物随从,所有的计谋都只考虑一个因素获得胜利
其他的一切在贾诩眼里只是一堆可以利用的东西罢了。
林皓达也知道凡尔赛那里的政治风波俩三天之内必定出现结果,所以稳妥起见他必须在俩天内彻底控制巴黎城,然后利用全面战争系统的奖励扩张己身实力,挥兵压上凡尔赛。
趁着政变的胜利者没有完全站稳脚跟,用兵谏的方式洗清法兰西外籍军团的叛军烙印
因为林皓达此时还没有实力面对整个法兰西王国几十万正规军,他必须保持自身军团的正统性,避免全面跟整个法兰西王国正规军对抗。
贾诩除了献出火烧巴黎城的进攻策略外,还对自己人伸出了毒手,他看到基层军官大量阵亡后的线列步兵进攻疲软的态势,果断寄出了古往今来都很好用的督战队制度
在巷战中用处不大的骠骑兵部队,以及忠诚度十分可靠的线列勇士步兵团,被分成一股股的开往整个巴黎城的战区。
林皓达为了最快速的占领巴黎城,将麾下兵力分成了一个个战斗纵队,那新近兑换的100个连队普通线列步兵,20个连队为一个进攻纵队负责一个街区的进攻方向,第一步兵旅中的俩个团也分别负责俩个方向的进攻,第一步兵团则负责民主派爱国者聚集最多的罗亚尔宫方向的战斗,攻坚能力强悍的5000掷弹兵先锋团跨越了塞纳河,横扫巴黎南部大区一路推向波旁宫和杜伊勒里宫第一步兵团和掷弹兵先锋团就好比俩个大钳子,夹向民主派爱国者聚集的最后主力守卫的巴黎政治活动中心罗亚尔宫,罗亚尔宫也是巴黎市政厅沦陷后,重新建立起来的临时指挥中心,这里成为了民主派爱国者们最后的抵抗堡垒
其他那些战斗纵队则好比俩个大钳子中分流出去的无数分支,剿灭并占领任何有价值的巴黎工厂和生产车间
正在30日夜间,执行贾诩火烧巴黎城进攻路线的线列步兵,将整个巴黎城的战区都点燃起来,红彤彤的火焰照亮了巴黎上空,整个战场犹如白昼一般,大多数身处战区的巴黎市民的房子就这么成为了一处被点燃的火炬,照亮了他们的尸体,也熄灭了活着的巴黎市民生活的希望
家乡被烧毁,已经彻底绝望的巴黎市民,有更多人开始发动自杀式袭击,幸亏这个时代的黑火药没有后世的tnt威力那么大,即便勇于献身的巴黎市民抱着巨大的黑火药炸药包,最多也就炸死周边几个密集的线列步兵罢了,在线列步兵的职业战斗技能下,巴黎市民的自杀式袭击连一比一交换比都做不到
实际上,巴黎市民自制的黑火药炸药包的威力,比起掷弹兵使用的原始手雷威力相差并不大,还笨重的无法用于投掷,只能用来同归于尽
要不是巷战的环境提供了大量自杀式袭击者接近线列步兵的机会,这种战斗方式连正规军的皮毛都碰不到
因此,绝望的巴黎市民除了给线列步兵增加了一些额外伤亡外,根本无法阻挡上万正规军的前进,在作为督战队的骠骑兵马刀下滚落的线列步兵头颅,让这些普通的线列步兵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去进攻,至于投降巴黎市民武装,更是不可能,家乡被点燃的巴黎市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要是抓捕到的线列步兵,想死的痛快些都是奢望
被愤怒的巴黎市民武装活捉的线列步兵,往往会被抛开肚皮,掏出粉红色的肠子,因为这样做会让人产生极大的苦痛,却一时半会不会死掉
随后,五花八门的折磨就接踵而来,最后被活捉的线列步兵往往还要被抛开胸膛挖出心脏或是肝脏肾脏等人体器官
总之,每一个被活捉的线列步兵,死去的尸体都不会有一具完整的
罗伯斯庇尔提前逃离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因为九月三十日夜晚的巴黎战场嫣然间已经变成了一处修罗地狱,无论是对线列步兵来说还是对巴黎市民武装来说,都是吞噬生命的屠戮场
线列步兵纵火进攻的方式大大提升了进攻速度,但也更加坚定了巴黎市民武装心中,关于法兰西外籍军团想要屠城的猜测,这也是民主派爱国者政客鼓动巴黎市民起来抵抗的政治宣传口号里呼喊的重要内容
“黄皮肤的恶魔屠夫已经降临巴黎城,你们还在等什么拿起手里的武器,我们宁愿战死在捍卫生命和自由的战场上,也不会手无寸铁的被黄皮恶魔手下的士兵肆意屠戮”
在巴黎城的民主派政客将林皓达描绘成了黄皮肤的吃人恶魔,什么每天必须吃一颗婴孩心脏啊,每夜必然要蹂躏杀死一名美丽的法兰西少女啊等等,这种完全不科学的传言,却诡异的被疯狂的巴黎市民武装接受了
比起空泛的自由与平等口号,这类带有黑暗性质的宣言显然更容易让人铭记于心
只是,民主派爱国者的宣传无论有多么成功,双方战斗力的巨大差距摆在那里,当法兰西外籍军团放下对待平民的仁慈,开始大肆纵火烧毁能窝藏市民武装的房屋后,一帮连队列都不会的巴黎市民武装怎么可能打得过列队排枪进攻的线列步兵
复仇的高昂士气只会让线列步兵付出更大的伤亡代价,但却无法阻挡法兰西外籍军团前进的脚步
gu903();在第二天天明时,利用火烧巴黎城的战术成功推进到罗亚尔宫的第一步兵团和掷弹兵先锋团,成功围住了罗亚尔宫,里面没来得及跑路的民主派爱国者们,在得知自己被围住后,一群人拿着简陋的武器对严密的线列步兵排枪方阵发起了最后的死亡冲锋,他们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惨烈的巷战中得到号称屠夫的林皓达饶恕,原来市政厅同僚的下场也给这些惜命的民主派爱国者政客敲响了警钟,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他们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