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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传闻中的大千先生有多么了不起呢,原来也是沽名钓誉之辈呀,笑死我了,算不出就是算不出,无需用什么不敢妄言的话语来搪塞大人”。

胡建松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出言阻止他,显然对于他的话也是默许的,他也怀疑这位大千先生名不副实。

不过表面上胡建松还是“亲切”的一笑:“先生无需在乎其他,有话直说便好,本府不会事后寻你的麻烦,呵呵”。

听到他的话,洪涛再也没有任何顾及,躬身拜了一礼后,悠然开口:“既然有大人许诺,那贫道就直言不讳了,大人的烦恼应该已有三天了,准确说,是夫人已经三天没有让大人进她的房间了,而且二夫人好似还对大人体罚来着,跪”

洪涛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胡建松剧烈的咳嗽声,原来是刚喝下去的茶水呛住了,吓得那位楼师爷赶紧跑上前去轻拍他的脊背。

咳嗽完后,胡建松连冲洪涛摆手:“停,停,本府信你就是”说完胡建松还故意瞪了楼怀远一眼,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位楼师爷腰斩,你说你干嘛还要将他一军,你这不是故意让本官下不来台吗,看以后本府如何收拾你。

稍时,胡建松缓过来,淡淡开口:“楼师爷,你暂且下去吧,本府和大千先生有要事相商”。

楼怀远哪能不知道这位知府大人是想将他支开,本来好好的,他已经是知府大人的“专宠”,却不知从何处蹦出来一个死道士破坏了他在大人心目中的印象。

他现在看向洪涛的眼神都充满了仇视,不过,这种仇视只能被他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毕竟他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这点诚府他还是有的。

楼怀远听到胡建松的话,焦急的开口:“大人无碍吧,小人有些不放心”。

听到他所说的话让胡建松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此言听在他的耳中就如同是嘲笑一般,于是他伸手抄起一个东西狠狠砸向了楼怀远:“本官让你滚,没听到吗”

还好这家伙虽然身材矮小臃肿,但反应却不慢,胡建松的含恨一击居然被他给躲了过去。

楼怀远刚躲过去立刻开口:“大人保重身体,勿动气,气大伤身,小人这就滚啊”说完这家伙连滚带爬一下跳了出去,样子滑稽的连洪涛都忍不住轻笑。

待楼怀远走后,好半天,胡建松才稍微气顺了一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让大千先生见笑了,先生暂且安坐,我二人慢慢聊”洪涛微笑点头,而后躬身一拜,便走到坐位前安坐。

胡建松看到洪涛坐下后,叹息一声:“大千先生,关于家事,本府就不与你详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本府即便为官,也难免被琐碎的家事缠身。

罢了,罢了,不提了,本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其实,寻你前来是因为本府如今已然到了不惑之年,奈何如今两位夫人只得一个幼女,现年八岁。

多年来,依然是泛子无后,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府总有百年之时,若是我胡家香火由我而断,纵然西去,吾心难安呀”。

洪涛适时出言安慰:“大人莫要悲伤,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机会的,呵呵”。

胡建松哪能听不出来洪涛的安慰之词,苦笑言道:“话虽如此,但本府着实心焦,怕是再过些年,本官上了年纪再想此事会更加的力不从心了。

故而,我是遍寻名医,可是所有人都无法看出本官和两位夫人的病症,也因此,二位夫人时常因为此事把气撒在我的身上。

本官也知道他们二人也是心中着急,才怀疑我的身体不行,但是本府也是正常的男人,只是不愿夫人们忧虑才忍气吞声的。

人人都知道这位胡知府怕老婆,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呀唉,不提了,大千先生,最近都说你大千道长断病如神,所以,本府才会找你前来卜算下本府和两位夫人到底是何病症”。

第28章送子道仙

洪涛听完胡知府的话,微微点头:“大人的忧虑贫道感同身受,请大人稍待,容贫道推算一卦便知,呵呵”。

其实,洪涛早在来时的路上已然卜算过,现在也就是装模作样的起卦而已,毕竟他也不愿太过惊世骇俗,同时他也不想表现的太瞩目,吸引了官府的注意,怕是以后就麻烦缠身了。

稍稍计算过后,洪涛便微笑开口:“贫道已然知晓为何大人遍访名医却是无法看出你们三人的病症了”。

胡建松一听大喜:“真的吗,大千先生果真能算出我们的病症,快快讲来,本府若是真能得子,必奉上白银千两,从此在这西安府你的一切道路也将畅通无阻,哈哈”。

洪涛微笑摆手:“多谢大人抬爱,容贫道慢慢道来,其实之所以看不出病症而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病”。

听到这里,胡建松原本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塌了下来:原来他也看不出呀,和那些名医说的话如出一辙,唉

看到他的表情,洪涛就已然猜出了他的内心所想:“大人不必沮丧,贫道并没有说无病便没有其他的问题呀”。

胡建松一听,重新提起精神:“先生此言何意莫非已经看出了本官家里的问题所在,可有解决之法”。

洪涛神秘一笑:“大人稍待,容贫道详细禀告,大人家的问题出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大人祖地之事,另一个就是近来大人办了一件冤案,若是这件冤案不消,遭到天妒,也就是所谓的天地之力,怕是即便祖地之事解决,大人也是无法如愿呀”。

胡知府一听,露出惊诧之色:“哦,冤案,道长把此事与本官细说一番”随后,洪涛将单清流被人诬陷偷盗之事简要的告知了胡知府。

说完这些洪涛又平静开口:“这个犯案人姓刘,所有犯罪的详情贫道已然算出,可否用下大人的文房四宝,我与大人把此人的身份详情以及犯案过程详细的记录下来,大人即可派人前去查证询问,定然就能辨别是否属实了”。

胡知府听后,哈哈大笑:“本官在任十几年,还从未见过此等精彩绝技,快快写来”。

洪涛微笑拜礼,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卦象,便开始书写起来:犯人刘三,嗜赌如命,家住西安城南大街,偷盗朱家的珍宝后被人发现逃跑,巧遇清流商行

如今此人家中尚有未出手的珍宝,大人可派人前去查看,若是及时,还能在今天下午申时在函轩赌场外抓获被掌柜赶出的刘三”。

洪涛一气呵成写下了这段话,内心暗自松了一口气:清流兄,贫道只能做到这里了,就看你的造化了。胡知府拿过这张纸,越看越心惊,这简直就可以看做是一份详细的卷宗呀。

gu903();他现在心里并不是太在乎这位单清流是否被冤枉,而是在乎这位大千先生说的是不是准确,倘若如此,此人那还了得,简直就是一个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