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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这是对先前的回敬

哪怕是,他们此刻也无法辩驳。这口气得憋着。

云深书院的表情,确实比国子监那边的还夸张。

对方稍微还掩饰了一下,以保保自己的面子。云深的学子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恨不得将宋问捧到天上去。

你一句我一句,交口称赞。

见对面沉默,冯文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嘲讽了。

“在想着找借口吗,说这次是侥幸了”冯文述阴阳怪气道,“你们国子监的人,从来都只会侥幸落败而已。”

赵恒抱胸,跟着呛声道:“是手疼还是脑子疼,亦或者是良心疼,所以才没写好啊”

“我国子监也不是这么输不起的。”罗姓学子虽然心有不甘,还是抬手低头道:“甘拜下风。确实是你技高一筹。”

冯文述笑道:“一筹怕是天差地别吧”

众生嬉笑。

国子监监生脸上挂不住,显得狼狈不堪。

这围观的茶客,纷纷为宋问所惊叹。此人不凡。怕不止是不凡,如今已经相当了不得了。

鼓掌以示钦佩。

宋问挥开众人,走到他们面前,抱拳笑道:“对了,有件事,我想你们需要知道。其实我刚刚背的那三首诗,其实不是我做的。你们没听过吧”

“一首慷慨激昂,豪迈奔放。作诗的人叫李白。一首传神写意,诗中有画,作诗的人叫王维。一首慷慨悲壮,铁骨铮铮。作诗的人叫谭嗣同。”宋问看向他们道,“这三人诗作风格截然不同。用词,心境,更是不可比对。你们没听过也罢,听着品味了,竟还听不出不是一人所作吗”

众人脸色越发难看。

前排的某位监生愤而指向她:“你这是戏耍我们吗”

宋问无辜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多读读书,总是好的。”

不过他们永远读不到这些人的诗就是了。

就是欺负人就对了。

“是真有造诣,还是喜欢附庸风雅。”冯文述夸张的叹道,“哎呀,这次可以表露无遗了呀。”

国子监的都是权贵之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何曾这样憋屈过却还是愣生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宋问道:“哦,另外还有。”

她拿起纸,指道:“这些其实也是我临摹的书法。第一句是柳公权的书法。第二句是颜真卿,第三局是怀素。第四局潇洒自在的就是我自己的风格。”

众生皆是听得一脸茫然。

宋问:“没听过”

云深学子险些跟着点头。

宋问一脸真诚的劝道:“所以,除了多读读书,你们还要多练练字啊。”

云深学子彻底绷不住大笑:“哈哈哈你说你们能做什么好”

先生真是太狠了,半点面子也没给留

第94章文无第一

云深书院学子的大笑,实在太伤他们自尊。

包括周遭的嘲笑声,让他们颇为不自在。

监生道:“单他一人厉害,有什么好骄傲的”

冯文述哼道:“他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

监生:“我替他觉得可惜。”

冯文述:“那他也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

“除了他,你们还有谁能上得了台面”监生怒指道,“何况他厉害是他厉害,管你们何事”

冯文述:“为何要除了他他就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这诗会也是用的书院的名义啊。”

监生气结:“你”

众人保持着猥琐的微笑,就嘿嘿的笑着。

冯文述指了指自己的脸道:“总不像你们,输了还能找那么多借口,给自己争面子。这布都破了,再怎么争也遮不住你们的羞”

冯文述这伶牙俐齿总是把她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赵恒指向门口:“方才约定了,输的人,请走。”

监生过去挥开他的手:“谁稀罕这不是输或赢的事,是你们云深书院欺人太甚”

林唯衍坐在窗边蠢蠢欲动。他觉得自己快可以出场了。

罗姓学子抬手喝道:“好了,大家都别吵”

几人硬生生憋下,安静下来,各自退开。

罗姓学子走到宋问面前道:“在下罗利,今日记住你了。”

“萝莉”宋问看着他魁梧的身材,试探道:“你字金刚吗”

罗利:“什么”

宋问摇头道:“没什么。觉得你身形特别伟岸。”

罗利听不懂,只当她还是在嘲讽。

自己输了,被嘲笑也算活该。只是不想输得不明不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便问道:“敢问兄台大名。”

“往后你会知道的,你也会终生难忘。”宋问道,“诗会不日举行,届时我们进士科乙班学子全部都去。有仇,尽管来报。”

罗利又是一抱拳,朝几人告辞,而后走出茶楼。

今日比斗一事,估计会在这间茶馆流传下去。

围观的人还不少,想他们以后可能都没脸来这间茶楼了。

宋问回身道:“我们也走吧。”

掌柜过来,看着宋问手上的纸:“这能否”

宋问干脆道:“不能。”

然后卷了揣怀里,带走。

云深书院的学子,亦步亦趋跟在她背后,一道出了茶楼。

待走出门又远了些,终于开始得意忘形。

孟为凑上去道:“先生,您可真厉害”

丁有铭傻笑道:“先生,原来您书法这么超然啊”

“就是啊先生,原来您真的才高八斗,博览群书。”赵恒道,“学生方才真是替您捏了把汗,看来是我白担心了。”

宋问回身,一个个敲冬瓜一样的照着脑袋敲过去,不悦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早说过了,不要质疑你们先生的水平。安心的崇拜我就好。”

几位学子谄媚道:

“哪里哪里,哪里是质疑,是尊重就知道先生无所不能”

“就是,先生是什么人。我们那是替罗利他们捏把汗。”

宋问拍手道:“得了,你们之前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们。”

“这些不重要。”丁有铭道,“先生,您真是让我们大为开眼我看国子监那帮人,也不敢再这么嚣张了。”

“等到诗会,就没那么容易了。”宋问道,“下次你们要自己去。我是先生,没有上场的道理。”

孟为摆手道:“也无所谓,这次面子已经挣回来了。”

“挣什么我挣的是我自己的面子,我叫宋问,你们也叫宋问吗”宋问转着折扇,敲打几位道:“必须都给我好好准备,这是你们的事情。”

gu903();孟为道:“先生,反正您已经赢过一次了。就是我们云深书院赢过一次。那群监生以后,就不敢这么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