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老鸨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有些鄙夷地撇嘴,一个假道士,白天摆出清修得道的样子,还不是急色鬼一个。
静虚跟着丫鬟走到楼上,推开一间房门,叫月儿的花娘起身相迎,只说等得都害怕他再不来了。
“哪能呢,爷就算忘了家在哪,也忘不了你这儿啊。”静虚嘿嘿笑着,将月儿揽入怀中。
月儿让人送上酒菜,与静虚喝了几杯,又唱了两段小曲助兴。
两壶酒喝完,静虚已经有些醉眼朦胧,一把抱住了月儿,“我的美人儿,爷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的。”
“你骗奴家,听说国师府里都是美人”月儿娇滴滴地依偎进他怀里。
静虚听她提起派差事的茬,有些气闷。自己顶着大弟子的名头,平时也是尽心尽力,就为了几句闲言,王丹阳就拿自己当过气的老狗,丢一边了。
“我师傅那些美人,哪能和你比啊”静虚使劲亲了一口。
“真的奴家不信,京城里美人那么多”
“真的,真的要说美人,呃”静虚打了个酒嗝,想起曾见过的美人来,“要说美人,还真有一个跟天仙似的,可惜呃很快就要被弄进宫去了。那美人,啧啧,唉”他说着叹了口气。
月儿奇怪地问,“为什么不是说不是说国师府里美人最多了真要这么漂亮,你难道不动心”说着掐了他一把,“肯定是骗奴家,想要奴家吃醋,你个坏人”
“嘶疼,轻点,轻点”静虚躲开胳膊,“我师傅倒是想呢,可惜,没到手。现在可由不得他了。别看他是国师,还不是,呃还不是得听文国公的什么国师啊,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静虚想到王丹阳偷偷做的事,有些得意。他以为瞒着自己,自己就猜不到了
“我告诉你,王丹阳那丹药,会上瘾嘿嘿,听说等天女一进宫,圣上也就差不多要没命了。”
“真的快别说了,我不听,吓死人了。”月儿一脸害怕地靠近,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
“怕什么,我只告诉呃只告诉你你看我对你好吧。我先熬着,等将来圣上即位,我就是恩,我就是新国师了,到时候,我封你做国师夫人,哈哈。”静虚想着,笑了起来。
王丹阳想踹开他,幸好,他知道谋个后路,投靠了二公子李承恩。
靖王二公子对王丹阳和文国公都信不过,静虚一投靠过去,正中他下怀。
他让静虚盯着国师府的动静,尤其是每次文国公找王丹阳商量的事,都得打听清楚了传过去。
静虚身为王丹阳的大徒弟,跟的时间最久,国师府里后来的不少人,都是托了他的门路拜王丹阳为师的。所以,在府里打听个事儿,还是很方便的。
“等将来,我告诉你,我就是就是那个什么来着对,从龙之功那时候,他王丹阳给我舔鞋底都不配让他们折腾吧,哈哈哈,到时候,嘿嘿,爷就把天女也收下来”
静虚想到美事,忘了今夕何夕,自己傻笑了一阵,低头捏了月儿胸部一把。人喝醉了,手下就没了轻重,月儿痛的小声惊呼了一声,“小美人儿,到时候,你你也不用待这里了,跟爷回府去。”
“真的你可不要骗奴家,奴家等着你哦。”月儿忍痛,还是娇媚地笑着。
静虚一把抓起她丢到床上,人也扑了上去,“好好伺候爷,好处多着呢。”10
、422章送出消息
静虚一夜风流,半夜又喝了一壶,天明时脚步踉跄迷糊地离去。
月儿起身,拿了张花笺写了字,叫过丫鬟,“你去锦绣绸缎庄帮我拿块料子,顺便把这个交给她们掌柜的。”
那丫鬟匆忙离去,月儿慢慢地梳着头发。
落入风尘,本以为此生无望。没想到碰上了自己幼时邻居,两人自幼青梅竹马。那男子不嫌弃她沦落风尘,一心想要为她赎身、带她回乡。
可是,那男人身无家产,只是个走街窜巷的货郎,估计挑着货郎担一辈子,都攒不够她的赎身银子。
她却是醉月楼的头牌花魁,一夜风流值千金。老鸨拿她当摇钱树,正是想要赚银子的时候,哪里会答应她赎身自然又是百般刁难。
那货郎在京中两年,两人只觉今生无望相守了。
偶然在锦绣绸缎庄,遇上一个叫玉奴的女子,跟她说只要她能搭上国师大徒弟静虚,再套点消息出来,就帮她赎身送她和那货郎返乡去。
静虚是醉月楼的常客,三天两头来,她略微施些手段,就让静虚沉迷不已。
有了昨夜的消息,想来自己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与心上人双宿双栖,她笑着轻声哼着小曲儿,细细的为自己描画一个好妆容。
那丫鬟送出的花笺,很快就被送到颜府。
玉秀看着那花笺上的话,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就被人惦记上了。
尤其是那句“天女一进宫,圣上差不多就没命了”,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文家想要弑君,然后将这罪名安到自己头上或者,还想拖这周家下水
她有些心急,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李承允,让他了解京中局势。
沈莛和玉秀合开的五味茶楼和酒楼,是李承允收集消息的来源。而玉秀开的锦绣绸缎庄,因为各家女眷往来,也是李承允的一大助力。
玉秀将近日的消息和自己的打算写明,告知李承允京中局势危急,又告知了李承恩和文家并非完全一心。
还有一封信,写给周明。给周明的信中,玉秀写得更细致了些,说了当下情势,将自己猜测的文家的打算一一列出,提醒周明小心。万一文家在军中安排刺杀怎么办写到信末,想到武帝的邪心,她慢慢写了一句“君如磐石,妾似蒲苇”。
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
写完之后,她沉思片刻,又提笔将这八字涂抹了,将赵全生叫进来,让他安排人,分头将这两封书信送出去。
宫嬷嬷看大娘子着急的样子,不由提醒道,“娘子,这事,是不是也跟成王爷说一声”
玉秀有些犹豫。早间她去成王府探望,王妃看她还未离京,只催促她快些回明州去,却对武帝心思只字不提。她本想能见到成王爷,却听说成王爷受了四十廷杖后引发旧伤,卧床不能动弹。
她就算将得到的消息告诉成王爷,成王能有应对吗
“宫嬷嬷,你在宫里这么久,有没有见过太后娘娘宫里,是不是太后娘娘最大”她想,武帝后宫中,若是文太后掌管着,那就更险了。
“太后娘娘一向是避居仁寿宫参佛,很少出来。不过每月初一十五,内外命妇请安时都会见的。宫里人有什么事,若求到太后娘娘面前,太后娘娘也会说上一两句话。也就前两年,太后娘娘好像出来得多了。”
“太后娘娘不是圣上的生母,宫中的事,一直是皇后娘娘管着的。皇后娘娘,就是谢惠灵谢公子的姑母,为人平和大度,在宫中很受人爱戴,就连圣上也对她信服得很。奴婢觉得,宫里的人,一半的人信服太后娘娘,一半的人听皇后娘娘的。”
谢皇后和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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