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95(1 / 2)

锦绣大明 路人家 2389 字 2023-10-14

应该知道,即便如此,他们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

唐枫细细地品着一杯茶,面色显得很是恬淡:“我要做的,只是问心无愧而已。至于他们是怎么想怎么做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哦”杨震将信将疑地瞥了对方一眼,这个答案很有禅味,若是真出自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口中,他或许会信,但他却知道唐枫的为人和心思,那他这么说就颇值得玩味儿了。不过杨震也知道隔墙有耳,而且自己并不想搀和进这种阴谋算计中,便没有继续追问。

“而且,天天来此也不是全无收获的。比如前天,就因为我在,所以帮了你一下。”唐枫继续道。

“帮了我却是何事”杨震略有些诧异地问道。自己都不在这儿,唐枫是怎么帮自己的呢

“帮你保住了秘密。”唐枫说着,便揭晓了答案,将一封信从袖子里取出,交到了杨震手上。

杨震一看信封,上面果然写了自己的名字,下面的落款则是老道张天乾。这让他微微一愣,随即就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信了,是静云的爷爷。没想到前往苗疆办事的他居然还会想着送信过来,看来应该是给静云的家书才是。

“多谢千户帮我截下了信件。”杨震把信放进袖子里后,才拱手谢道。他很清楚,在这个并不怎么讲究的时代里,自己这封信若是落入旁人手里必然会被好奇心重胆子大的人给拆开看了。虽然张老道信里也不会存在什么犯忌讳的话,但这种私人信件被人拆看毕竟叫人不快。

“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毕竟我也是个千户,他们还不敢不给我。”唐枫不以为意地一摆手道。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现在也已是锦衣卫千户了,对我的称呼也该改改了。若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唐兄吧。”

“这也好。那我这个当兄弟的就厚颜从命了,唐兄。”杨震略作犹豫,便改了口。

在唐枫处坐了会儿,也说了几句话后,杨震便离开了镇抚司,转身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杨震就听到了厨房那边传来的阵阵香味,却是张静云又在烹煮美食了。也不知是听哪位大婶儿提到的,张静云在与杨震这段时间欢好后居然开始担心杨震的身子会受不了了,于是便去采买了不少补身强肾的食材来给杨震食用,这让一向就“战斗力”惊人的杨震好不尴尬。

但这终究是美人的一片心意,他也不好推辞。每日里只能吃这些药膳,然后再你懂的。

今日见张静云又在鼓捣这些玩意儿,杨震不觉就是一阵苦笑,随即才想起袖子里所藏的那封信,便道:“静云赶紧先出来,你爷爷来信了。”

正在做菜的张静云脸颊红红的,想着吃了这顿后杨震晚上的表现呢,一听这招呼,顿时就喜出望外地迎了出来:“真的爷爷他终于来信了我最近可想他了,也不知他怎么样了。”在这一连串的说话中,她已快步冲到了杨震面前,急不可耐地取过了他手里的信件,撕开封口后就匆匆看了起来。

“要说起来道长也真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竟知道我会去镇抚司,把信投到了那儿。”杨震在旁忍不住啧啧叹道。确实,如今这个时代可不比后世,没有太过正规的地址制度,更没有门牌号,想要把信件准确递送到某人手上还是有些难度的,唯一例外的或许只后各大衙门了。

张静云听他这么说,有些骄傲地一皱鼻子:“那是当然了,我爷爷算事情可准了,这点小事怎么能瞒过他呢”

“哦既然如此,那他为何不直接把信送来这儿,那样岂不是更方便些”杨震忍不住打趣道。

可这一回,张静云却没有理会他的这番话,只见她此时神色已边,已从刚才的惊喜化作了紧张不安,以及一丝悲伤

今天还是三更,第一更先奉上。。。。。。

第二百九十九章兵变下

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在静谧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几乎传遍了云川卫的整个驻地,让刚把牛璨杀死的聂飞也是一阵失神。待他惊觉事态严重,用手去捂那女人的嘴巴时,一切都已晚了一会儿。

帐外放风的那些兵卒见他居然让里面的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也是一阵紧张。要知道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可是抄家灭门的叛乱,若是引来整营军士,那他们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而事态发展也果然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这一声尖叫迅速就惊动了许多熟睡中的军士,不少扎营在附近的人立刻跑了过来一看究竟,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拿兵器和穿上战袄与盔甲。

当瞧见指挥使大人帐前站立的那几名军士,以及在他们脚下倒着的牛璨亲兵时,就是再愚钝的人也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有人反手去拔刀剑,却拔了个空,神色就显得更加紧张与尴尬。

帐前那几个聂飞带来的兵卒一见这情形,也是悚然而惊,也纷纷掣出了兵器,靠在了一处。他们很清楚自家将军所做之事被人发现后会惹来多大的祸端,一旦见周围的兵士赶过来,就猜测着难以全身而退了。

就在牛璨帐前的情势变得一触即发的当口,几名千总与把总也闻声赶了过来,他们认人的本事就比一般士兵要强得多,一眼扫过去,便认出了站在跟前的那几名士兵里有几个是一直追随在聂飞左右之人,便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老聂在牛指挥的帐中吗”

“不错,正是我”不待外面的亲卫回答,聂飞应声挑帘而出。众人的目光当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几个眼尖之人的心就陡然一沉。因为就在他的身上,正有几处血迹还在向下流淌着,这代表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一名一向与聂飞有些交情的千总干咳了一声道:“老聂,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跑来牛指挥的营帐里来了不会是和他在商谈什么要事吧”

这种几近于睁眼说瞎话的说法自然不会有人当真,这只是为了缓和现场气氛的一种手段而已。但显然,聂飞并没有缓和眼前气氛的想法,只见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扫看了面前越聚越多的将士一圈后道:“我当然不是在与牛指挥商议什么军务,他也根本没这个心思在如此深夜与我这样的人商议事情。我今日前来,是跟他讨取一笔血债的”

“啊”虽然众人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一听聂飞如此直白的说法,却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顿时现场气氛更压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