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没死,但是,你要是一直这样,他好过不了。”丁子谦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那辆撞人的车子是偷来的,开车的人脑外伤重度昏迷中。
那条街比较僻静,没有监控的天网,所以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他直起身子,松开了她,本不想说这些话来逼迫她,可她的固执可能说别的一点听不进去。
俞念恩默默的起身,进了浴室,狠狠的甩上了门。
她反手锁了门,走到窗子边上,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悬在星空上,花园里灯光柔和,可以看见幽静的紫丁香丛,花儿沉浸在月光当中。
她打开窗子,探出身去,离窗子边不远的地方是白色的雨水管道,上面缠绕着紫藤花藤,从屋顶一直延伸到了楼下。
容北冥坐在床沿上,身子微微后仰,手向后支撑着身体,眼睛一直盯着浴室看。一会,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再过了一会,就听到楼下佣人的惊叫声。
容北冥望着关闭的浴室门,猛地跑过去拧门锁,可浴室门被反锁上了,打不开。
他又冲向了露台,借着花园里的路灯灯光,看到了正顺着管道往楼下爬的俞念恩,她的脚上什么都没穿,踩着管道,艰难的下行。
“俞念恩,你疯啦!”容北冥说着纵身跃上了露台的边沿,像健美的猎豹俯下身一手攀住了管道,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使劲向上面拖。
“你放手啊!疼!”俞念恩尖叫着,手腕上被领带束缚过的伤痕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楼下的佣人也叫了人过来,展开双手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念恩啊!快上去!别摔着!”玲姨也匆匆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