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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姬昌的心眼里了,因此苏远每说一句话,姬昌都使劲地点一下头。

当苏远说到“攻下二城,得到四城时”,姬昌连声回答“随便挑。”

可是,当苏远向着诸侯问谁的城镇富裕时,姬昌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只是因为惯性,此时还在不停地点着头。

只见苏远的手指抬了起来,指向了四周的诸侯。

苏远的手指指向哪个诸侯,哪个诸侯的脸色就是一变。特别是看到姬昌不断地点头时,这些诸侯仿佛看到姬昌将他的城池送给了苏远一般。

苏远手指在四周乱点了一阵后,立即扭头向着姬昌说道:“多谢了,我就要那八个城。”

说罢,苏远立即坐回到了椅子上,再次喝起酒来。

姬昌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而刚才被在苏远手指指点范围之内的众诸侯立即变得面如土色。

姬昌急忙说道:“不对,不对,我怎么能将众诸侯的城池给你。”

苏远立即一副茫然的样子,抬头问道:“原来不给我啊”

“不给,当然不能给。”姬昌摇头道。

“既然什么都不给,我带领大军拼死拼活的杀来杀去又是为了什么算了,我还是坐在这儿慢慢喝酒吧,能守着我的自己的地盘就不错了。”

说罢,苏远再次倒上一碗酒,极为享受地品尝了起来。

而姬昌却是瞠目结舌,傻在了那儿。

第367章诡辩

姬昌虽然老奸巨猾,但是此时却根本想不出任何挽回的办法。

毕竟刚才他一直被苏远牵着鼻子走,到了此时再解释什么都是如此地苍白无力。

若是他承认有赏,那么众诸侯必然会担心自己的城镇会赏给有功之人。

如果他不承认有奖赏,那么这些诸侯怎么可能为他所用。

而此时,四周的诸侯也渐渐地醒悟了过来。

此时回想起苏远刚才所说的话,虽然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顾左右而言他,但是每一个字都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姬昌就是把他们当成了炮灰。

因此,所有诸侯的面色都变得冰冷了起来,看向姬昌的目光也充满了恨意。

看到这儿,姬昌额头之上立即冒出汗来,将他花白的头都沾在了额头之上。

与姬昌急得焦头烂额相反,而苏远却像个局外人一样,自顾地品尝着美酒。

看到姬昌失了方寸,散宜生面色自信地走了出来,向着四周的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诸侯大人,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鸟乘于风,鱼乘于水。意思是鸟儿凭风而动,鱼儿借水而游。诸位大人若是踯躅不前,只怕正如西伯侯刚才所说,只怕连一镇一城都无法守住。何不借此风起水动之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方显英雄本色。就算是战场之上有得有失,那么全凭各人的本事了。”

众诸侯都是一方诸侯,算是豪杰之辈,此时听到散宜生这一番的话后,立即令他们心有所动,谁又不想趁着战乱扩大自己的地盘呢。

看到这儿,姬昌松了一口气,向着散宜生微微点起头来。

只要众诸侯被散宜生说服,到时候天下大乱,西岐就是最大的得益者。

果然,只听到姜文焕说道:“散宜生大夫说的对,只要我兵精将多,我想要打谁”

散宜生点头道:“那是当然,强者多得,弱者多失,这是不变之理。”

听到这儿,其余众诸侯也均是暗暗点头起来,均是有了跃跃欲试之心。

看到这儿,坐在那儿喝酒的苏远心中冷笑了起来,总有一些不安分之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偏偏想要以蛇吞象。

心中想着,苏远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听到这冷哼之声,散宜生看向了苏远。

刚才苏远多次反驳了姬昌,散宜生早就心中不服,此时听到苏远的冷哼,散宜生立即找到了机会,立即扭头向着苏远说道:“不知道淮夷王有何指教听说淮夷王打仗是行家,难道对治国之策也懂吗别人高抬于我称我为天下第一谋士,不知道淮夷王可愿意教我一二。”

听到这儿,在场的大部分诸侯都哄堂大笑起来。

散宜生智慧之高,天下尽知。

虽然刚才淮夷王屡有惊人之语,但是想与散宜生相比,完全是班门弄斧。

看到散宜生脸上的轻蔑之色和四周众诸侯的讥笑,苏远脸上露出了冷笑,当下仰头喝干了碗中的酒,说道:“好啊,那我就教教你。”

散宜生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冷笑,说道:“好啊”

看到这儿,四周的诸侯皆是兴奋地看起热闹来,大部分人都等待着苏远被散宜生辩驳的体无完肤、狼狈不堪的样子。

只听到苏远问道:“刚才你说鸟乘于风,鱼乘于水,如果无风无水,那怎么办”

散宜生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这对答辩证正是谋士最为擅长之事,此时苏远竟然与他辩证,实在是以卵击石。

散宜生淡淡地回答道:“无风而鸟儿无法高飞,无水而鱼儿不能高跃,这正是要让诸位大人抓好大好机会,否则借失机会,终生为憾“

听到这儿,众诸侯再次点头起来,特别是姜文焕等人更是拍掌叫好。

看到四周的叫好之声,散宜生得意地看着苏远,可是就见苏远仍然一脸的平淡,说道:“如果鸟儿乘风飞到天空,突然风停鱼儿游到高处,突然水逝又当如何”

听到这儿,散宜生一怔,眨了眨眼睛,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风停则知难而退,水逝则借水而回,只不过是不得不失罢了,又怕什么。”

苏远摇了摇头,说道:“如果飞得太高,退不回来怎么办会不会摔个粉身碎骨如果游得太快,没有了退路又怎么办会不会干涸而死”

“这”散宜生张了张嘴,一时间无法回答出来。

只听到苏远继续说道:“就算是没有了退路也算好的,只怕风太猛、水太大,还没等到冲上去,就被飓风巨浪撕了一个粉碎,那又该当如何”

听到这儿,散宜生立即呆在了那儿,一时间根本无法回答。

在整个大殿之中,立即陷入到了寂静之中,大部分诸侯脸上都露出了沉吟之色。

而这时,只听到武庸侯低声向着袁福通问道:“袁君侯,什么风啊水啊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在大殿之中,确实有像武庸侯一般的武夫,一时间还没有领会到苏远话中之意。

只听到袁福通缓缓地说道:“风水即为西岐、朝歌,鱼鸟即是天下诸侯。诸侯反叛,若西岐过河拆桥,诸侯死。若朝歌强不可摧,诸侯仍死。”

听到这儿,武庸侯立即一拍大腿,说道:“我明白了,既然都是死,我们何必要当这个冤大头呢”

听到袁福通和武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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