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彧以前从来没喜欢过个人,恋爱经验几乎等于零,然白锦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从善如流地道:“原来日久生情是这样的。”
白锦扶见景彧这么相信自己的话,不禁起了逗弄景彧的心思,暗暗他要是告诉景彧“日久生情”有另种的意思,也不知道景彧这样正经人听了会不会脸红。
可没到,白锦扶没决定要不要逗景彧玩呢,景彧忽然道:“我直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感叹‘食色,性也’,圣贤诚不欺我。”
“……”白锦扶没到景彧比自己用词大胆多了,放在平时,“见色起意”这个词,和景彧这样的端方君子如何也联系不到块儿啊。
白锦扶拍了拍景彧的肩膀,认真地道:“你别把自己说得好像是什么好.色徒,你又不是你二弟,不是种看表的肤浅辈。”
景彧先放下手里的笔,然后抬起头仰视白锦扶的睛,从白锦扶的角度往下看,够清晰地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以下,突出的喉结上下地滚动,看起来又a又欲。
“你说的对,若是贪图你的美色,我与其他人又有何不同,我见过的貌美人不知几何,为何唯独对你情有独钟?但你问我从何时开始因为什么喜欢你的,我却说不出来,可这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往而情深罢。”
白锦扶听着听着,原本平静的心跳像复苏的火山样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会有人用这么本正经的语气,说出口的却是这么让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白锦扶有些吃不消这样直白的情话,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根,略有些慌张地别过头,错开和景彧对视的视线,咳了下清清嗓子,假装轻飘飘地道:“你今日不是过生辰吗,我了下午最后也不知道送什么给你好,要不你直接跟我说你要什么吧?”
景彧淡淡笑道:“我没什么要的,今晚你陪着我,我就很开心。”
“难得过次生辰,就这么点心愿?”白锦扶又咳了下,暗示性地瞟了他,“今天你是寿星,天大地大寿星最大,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可心思“纯洁”的景彧显然并没有读懂白锦扶神里的暗示,没有考虑下,就摇了摇头,“真没有,我什么不缺,你不用破费了。”
白锦扶角抽了抽,暗道我真是谢谢您替我着了。
要说直男开窍这回也真是玄学,阵儿通阵儿又不通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居然不知道抓紧?谁说破费了,费心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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