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扶冷哼,“巧言令色。”
景彧帮他擦干净了身子,盖上薄毯,最后恋恋不舍地捏了捏白锦扶的脸,深深看着他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等等。”白锦扶坐起身子,拉住景彧的手。
景彧不解地问:“还有何事?”
白锦扶低头在软榻上一阵摸索,找到了他平时束在腰间的一方白色蜀锦汗巾,塞到景彧手里,抿着唇角要笑不笑地道:“你不是怕我对你是逢场作戏?现下我把这条汗巾子给你,来日如果我不认账,你尽管拿我这贴身之物去天下人面前揭发我,现在总该放心了?”
景彧无奈道:“都说了只是句戏言,我都赔过罪了,怎么还提这事儿。”
白锦扶瞟着他懒懒道:“这不是让你吃颗定心丸,好歹今晚伺候了我一场,我也该有点表示。”
景彧笑了下,将汗巾折好收进袖子里,一本正经地道:“那看来我以后要多伺候殿下几回,多捞些好处。”
“美得你。”白锦扶笑着啐他,“快走吧,小心别让人看见了。”
——
到了第二日,隆庆帝下旨让段无忌去百越当质子的消息,宫里宫外,朝野上下已经尽人皆知。
京城里的风向一下子就变了。
谁不知道太子平庸,不受隆庆帝喜爱,这些年稳坐东宫都是因为段无忌的缘故,若是皇太孙离朝,那这是不是代表储君之位即将要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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