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
我坏坏一笑,指着自己:“不必骑马,骑人即可,大话不敢说,我其实对轻功还是很有自信的,背个人跑起来比马还快。”
禹致听后,一脸惊异。
“这不太好吧。”
“我既为兄长,让小的骑一骑有何所谓”
禹致又道:“弟我年十六,已是成年,再让兄长背我恐有不妥。”
我顿时激动地说道:“呸不要脸谁要背你了,我是说我来背小祈。你的话,走走走,自己骑马去”
禹致有些失落地去挑马。
我转过头一脸“友善”地对禹祈问道:“祈妹,你愿不愿意让为兄背背呀”
禹祈有些怕怯和害羞地低着头:“皇长兄,这不合女子礼仪。”
“管它呢,在皇兄面前没必要在意那么多礼仪,你就不想试试让我背着你,像飞一样跑起来的感觉”
“嗯”禹祈肯定地点了头。
我高兴地笑起来,摸着她的头说:“放心吧,为兄的轻功贼稳,保证比骑马坐马车都舒服,起码不会晕车”
似乎很少会被人摸头,禹祈在呆愣了一会后,脸上泛起青涩的微红,看得我更加喜欢这个妹妹。
不一时,禹致牵一匹大黑马从马厩出来,我们三人一起往宫门走去。以他这个三皇子的身份一路畅通无阻,最后在卫兵的注目下走出了宫门。
一出宫门看到市街和来往的百姓,这两位皇子和公主的表情都大大变化。
禹致这位三皇子似乎平时也很少会来街市,这次借着带我去祭奠母后的机会出宫门游玩,有点小孩子气地东张西望。
禹祈则是害怕却又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和在宫里没有看过的所有事物。就连别人买包子,也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们手中交换的几枚钱币和一袋包子,估计是在猜想那些是什么。不过却不见她问我,她似乎不习惯说话,也不习惯问人事情,规规矩矩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做错事。
她这样拘谨的样子反而让周围人都有意无意地注意到她,异样地望着禹祈这个看起来像是贵族家的大小姐。陌生人投来的视线使得禹祈更加紧张,她紧跟着我和禹致身边,又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我借机拉紧了禹祈的小手,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了王宫祈妹你就要小心了,一定要拉住为兄的手,不然走丢了就找不到你了。你要知道,民间里比我坏的坏人多了去,你要是走丢了说不定就会马上就被拐了。”
听了我吓唬她的话,禹祈果然胆小地拉紧了我的手,她那纤细的小手握起来软软的,一时间让我幸福得脑袋发烫,生怕太用力会弄伤她,只敢小心而窃喜地握着她的手。
清姬忽然在我脑海里冷冷地嘲讽了一句:“你真的没救了。”
我惊愕地低下头,望着佩带在腰带的清姬问道:“诶你什么时候醒了”
清姬又没有说话,仔细感受一下,我好像能够隐隐感觉到从她那里传来的羞愤之情。想想就明白,她肯定是因为自己醉酒了的事觉得害羞。
反正她也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我便向她讲道:“喝多了点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只不过在我大腿上枕着睡了一会,没撒酒疯,也没做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
清姬突然出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整把剑都激动地抖了一下,直把我吓了一跳。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又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吗
湘南王朝篇第一百二十二章作为妹控党的悲剧
其他人听不到我和清姬说话,当我给清姬回话的时候,身旁的禹祈和禹致奇怪地看向我。
禹致问:“皇长兄,你在跟谁说话”
我还想跟她们解释,却又听见清姬她就像真的想将我杀了一般,含恨地在我脑袋里喊出了她的口头禅。
“杀了你”
一言不合就要杀人,我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又不敢问她,只好忍气吞气当作没有听见。
我转过头对禹致和禹祈傻笑地解释道:“我在跟幽灵小姐聊天呢,你们没有看见吗她一直在我身边,现在她在对着你们笑。”
禹祈表情瞬间变了,禹致当我这随口编的话是笑话,对禹祈解释:“皇长兄是在吓你呢。”
禹祈明白过来,再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分看坏人的神情。
我只管得意地哈哈大笑,笑够后又对他两人小声地说:“你们两个,在外面就不要再叫我什么皇长兄,免得被其他人注意到我们的身份,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禹致:“那我们在外面称呼你为兄长”
“要是叫我做欧尼酱就更好了”
我就是在随便说说。
他们最后改口叫我做兄长。
走在街市的道上时,一个鼻涕小孩馋涎地咬着串糖葫芦从我们身边经过,看起来吃得很开心的样子。禹祈的目光就一直盯着那小孩看,似乎也想尝尝那糖葫芦到底有多好吃。
见此,我便带着她在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前停下,对她说:“祈妹,为兄要教你一件在民间常识,免得你也变成笨蛋公主。”
在禹致和禹祈好奇的目光之下,我从小葫芦里取出一枚金板。
“看准了,这就是钱有钱就能够买到好吃的、好玩的”
我将金板递给卖糖葫芦的老人面前,充满迷一样的豪气地喊:“大爷,给我来十串糖葫芦”
老人回了一句:“大少爷啊,我这里做小本生意,你给我金板我找不开啊。”
这熟悉的场景又让我回想起在月潭镇与绿蔷薇相遇的那两次,只是这次犯傻的人是我。
我身上本来一文钱都没有,都是今天内务太监送来湘南王赏赐给我的三百金板,我才有了大把闲钱可用,现在要我拿铜板出来我还真没有。
还是得由禹致掏钱,买了三串糖葫芦,各分了一串。
我一边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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