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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果,甚至会爆体而亡的。

沈剑抱起她的,手挨到她白皙滑嫩的肌肤都能感觉到一股炙热之感。

只是沈剑若是不抱她还好,一碰到她的身子,田如筠就忽然好想快要渴死的鱼儿忽然之间碰到了水一样,眼神虽然依旧迷离,但是身子却如蛇一般的缠了上来。

两掰微张的嘴唇本能的贴在沈剑脸上,好像在寻找沈剑的唇一样。

大姐,你这是在诱惑我犯罪啊,沈剑心中大呼不妙。

沈剑感觉自己某个部位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想推开她,但是触到她的肌肤,简直就跟火药桶触到了火焰一样,马上就能将自己炸个粉身碎骨。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上了,禽兽不如。自己根本对这个女人没有感觉,而且这个女人之前对自己也是非常不屑。

现在虽然知道错了,可是那也不能构成自己上她的理由啊。

而且沈剑一直认为这种事情一定要两个人两情相悦心甘情愿才可以,这个时候自己上了虽然可以说迫不得已,但是却毕竟是乘人之危。

他也不想等人家醒了之后再去费脑筋的解释道歉,那也太不符合至尊剑圣大人的风格了。

终于,经过短暂激烈的天人交战之后,沈剑终于用强大的意志力守住了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

这时候,田如筠的的樱唇也找到了沈剑的唇,一下子印了上来。

沈剑瞪大了眼睛,而且还感觉到自己嘴里钻进了一条湿滑香甜带着淡淡酒味的。

沈剑脑袋里一声轰鸣,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再见,世界

田如筠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先看到的就是透过华丽的金色窗帘投过来的晨曦。

我这是在哪儿啊她虽然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却也隐隐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家。

她试着坐起身来,却感觉到浑身酸痛,而且好像下面也在隐隐作痛。

她茫然了一下,然后忽然脸色紧张起来,拉开被子向里面看去。

等她看清的时候,忽然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她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

自己昨天因为误会那个姓沈的家伙的事情,先去了他们学校找他当面道歉。

但是那家伙却对自己态度非常冷淡,自己站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

再后来自己好像就因为心情郁闷出了学校,沿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一直到后来好像就进了一家酒吧。

再后来自己一个人喝闷酒,然后就遇到了一个上来搭讪自己的猥琐男,自己好像泼了那家伙一脸酒。

再然后自己就没有印象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被那个该死的家伙给糟蹋了

田如筠一颗心慢慢的沉入谷底。

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东西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之下被夺走了吗

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吗

田如筠死死的裹着被子,眼泪却忍不住的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的掉在了洁白的被子上,印出了一团团的水印。

愤怒,无助,痛苦,悲哀,羞愧各种情绪一瞬间都涌入了她的心理,仅仅裹着她的心,让她感觉自己好像都无法呼吸了。

命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刚刚父亲才从昏迷中醒来,自己却又被确诊为癌症。

本来以为命运对自己已经够残酷了,可是这黑暗的命运却依然不放过自己,不让自己有一点好过。

竟然还生了这种作为一个女人一生当中最大的耻辱和伤痛

苍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田如筠的内心在呐喊,求告,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让这些不幸接连生在自己身上

这一切都是那个可恶的男人造成的

忽然,田如筠想到了那个让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男人。

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知道的了脑瘤;若不是他不原谅我,我怎么又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闷酒。

要不是去酒吧喝酒,自己怎么会遭遇昨夜这疯狂却让人不堪回的一切

都是他是他

沈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田如筠忽然之间内心充满愤怒,她恨这残酷的命运,恨那个祸害自己的人渣,但是她更恨那个让自己人生瞬间跌入地狱的沈剑

泪雨滂沱,田如筠捂着脸无助的哭了起来,双肩耸动,脸色苍白。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怪任何人的,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既然命运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那好吧,我就接受这命运吧。

我田如筠本来是个骄傲自信的女人,我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那一批人。

我从小到大都是享受着别人羡慕赞赏的目光。

可是现在,命运是要把这一切都收回去吗

好吧,我给你,我把一切都还给你,包括我的生命和梦想

她走进浴室,冲洗了不知道多久,仿佛要把自己身上那些污秽和耻辱全部冲洗掉。

可是看着身上那斑斑伤痕,她的眼泪又忍不住的往下流。

她走出浴室,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对着镜子整整齐齐的整理好,就像每次她要登上飞机之前一样用心的整理。

就算死,那也要死的整整齐齐

这是我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希望了。

爸爸,妈妈,永别了,女儿对不起你们

请原谅我的不孝,二老保重,如果有来世我在做你们的女儿吧

她整理好一切之后,缓缓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任凭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脸上。

她轻轻闭上眼睛,最后一次感受这世界的温暖。

良久,她睁开眼睛,打开窗户,任凭窗外的大风吹乱了自己刚刚整理好的丝,任凭自己脖子上的丝带随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