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守在门口的服务员上前来询问。
我正要点头,鬼丫头却抢先一步说,“不坐一起”
我顿时皱紧了眉头,劝道,“你别闹”
鬼丫头白了我一眼,直接大步流星的跟另一个服务员走了。
以她的身手,别说是在这种小清新的酒吧了,就是在鱼龙混杂的夜总会我特么也不担心她出事,我担心的是我自己啊
大爷的,这臭丫头片子以为我叫她来真是请她喝酒的吗好歹我也算是你上线,冒牌老大也是老大啊,就不能为老子的安全着想一下么
我瞪着鬼丫头背影,她走出一段距离,还回头朝我吐舌头。
“这位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见我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伴,便出言招呼了我一声。
不想引起注意,我只能放弃鬼丫头了,跟着这服务员往里走,我才发现,周围那些围坐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的号码牌几乎都是不同的。
也就是说,他们身边坐的都不是进来时所带的同伴。
这个酒吧似乎没有单间,只是在大厅东西南北的隔了不少屏风,没走多久,鬼丫头就彻底脱离了我的视野,这时那服务员问我,“您是自己坐,还是找个女伴”
说着他用手指了一下我的斜对角。
那边有两张酒桌旁都只有女人,我不想多事,只得摇头说,“我自己找地方坐,不用你管了。”
那服务员点了点头,嘱咐我,“先生,二楼是包间,请不要随意乱闯。”
我了然的点头,那服务员便转身要走,我叫住他,问道,“我能见见你们老板吗”
闻言,服务员眼神怪异的打量了我一下,随后说,“老板不一定在,在的话偶尔会出来演个曲子什么的,先生还是静心喝酒吧老板很少单独接见外人。”
“那你老板今天在不在”闻言,我立刻追问了一句。
“这个真不知道。”服务员不失礼貌的笑着,摇摇头,说完便走了。
我觉得无趣,自己在旁边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不一会儿便有女服务员拿着酒单过来了,问我喝点儿什么,怕酒大误事,我点了杯酒精浓度低的,那女服务员把酒送到我面前的时候一个带着17号红牌的年轻女人走过来,轻佻的坐在了我对面,将手肘撑在桌子上,笑道,“这位小哥哥是不是酒量不好啊你点的这杯酒一般都是女士喝的。”
“不是酒量不好,是我不一般。”我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轻泯了一口,并没有真的喝下去,也不打算搭理这女人。
果然无论风格包装有多么不同,酒吧就是酒吧,男女搭讪的好地方,像这种女人,我不搭理她,她总会识趣儿的自己离开。
见我把脸扭到一边看都不看她一眼了,那女人不但没走,反而问我,“能请我喝杯酒吗我出门没带钱。”
“我也没带,钱都在女友身上放着。”我无所谓的说着,依旧没看那女人。
“你这小哥哥倒是可爱,到了这种地方还把女友挂在嘴边。”那女人轻佻的说着,桌子下面把脚探过来蹭了蹭我的腿。
我也没躲开,只任凭她蹭着脚,就是不搭理她。
逗了一会儿,见我真不上钩儿,这女人似乎是觉得没面子了,不禁冷哼一声,说了一句,“呆子一样,真无趣”
说完,她起身就走了。
我用目光扫视周围,分割在酒吧大厅的屏风有点杂乱无章,看着却又不让人心烦,主要是视野遮挡的很好,几乎每一桌的视野都不大,拿我坐的这个位置打比方,就只能看到另外两桌的人,想看别处,只能挪动椅子,或者探探身子。
给人一种这个地方很冷清的感觉。
而我能看到的那两张桌子,一张是空的,另外一张坐着一个穿黑色超短裙的女人,我看过去的时候,她也在看我。
见我瞅她,那人也不反感,甚至端起酒杯朝我敬了一下酒,我回以礼貌的笑,那女人将酒杯放到殷红的唇边轻啜了一口酒,随即缓缓的分开了桌子下面的腿。
我这个位置刚好看到里面的
她里面没穿。
“”我特么真是有点无语了,来这个酒吧的女人都如此饥渴么
无奈的收回眼神,我只好闷头喝酒,也不四处张望了,大概是运气不错,等了有半个小时,在被三个女人搭讪之后,酒吧大厅里荡起了别致的钢琴声。
听我身后屏风另一边的男人说,“今天运气不错哎,这曲子是何老板弹的吧”
另一个女声说,“听说这位何老板脾气古怪,她的一首曲子可是千金难求,今天确实是好运气。”
紧随其后又传来了一个酸溜溜的女声,“曲子弹得好有什么用都是手上功夫,说不定是个丑八怪。”
“诶可不止手上功夫,嘴上功夫也不错,横笛竖箫,乐器是样样精通,虽然我也没见过,不过应该是个美女。”男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之意。
那个酸溜溜的女人却是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箫么我也会吹”
闻言,另一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
男人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咱在聊音乐,你这都说的啥啊”
“哼,假正经”酸溜溜的女人嘀咕了一句。
听到这里,我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那钢琴声似乎是从大厅里面传过来的。
确定了方向,我端了酒杯,便三绕两绕的顺着声音过去了。
我不懂音乐,但无法否认,确实很悦耳。
穿过了整个酒吧大厅,我在里面的楼道旁停住了脚步,钢琴声就是从楼道旁的屏风里传出来的,但屏风外面守了人,看样子是不允许外人进去的。
我只好端着酒杯靠在楼道旁等着,一首钢琴曲弹了有半个多小时,似乎是烦了,何清扬加快节奏,草草断了曲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