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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外国人也不自量力地想比试比试,白酒不比红酒,劲道足着,两个外国人也倒下了。
在除夕夜的鞭炮声烟火声之中,云珞又长了一岁。
过了新年,书院又重新开工了,速度加快了不少,去年的时候只把教学楼造了个大概,教学楼两层,但相当于三层楼那么高。
欧洲的建筑本来就高,给人看着就壮观。
“不是,怎么会是这样!”男人大汗淋漓地坐起来。
“醒了,王爷醒了!”边上的侍从立即大喊道。
赵子致头脑还有些晕,喉咙沙哑,“怎么回事?”眼神迷蒙。
“王爷,您已经昏睡了三天。”
赵子致靠在床边,太医把脉,“王爷脉象虚弱,需要静养,别的已无大碍了。”
“多谢刘太医,来人,送刘太医。”
赵子致盯着床边的挂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内侍回到房内,“王爷。”
“最近四哥在干什么,帮我查一查,还有,云家,帮我查一下云家。”
内侍愣了愣,“是。”
盛氏拨动着算盘,忍不住叹息,“真是烧钱啊,要不是家里还有进账,不然,指不定这书院就造不了了。”
这书院到现在为止已经用了六万两银子了,饶是盛氏聚财能力再强,一时间也补不回来,云想容每个月能分到六千两,衡山书馆是薄利,一个月也就一千两左右,现在倒是印刷坊一个月能有八千两的收入。
倒也撑的过去,但书院还没造一半,已经花费了这么多,盛氏都怕银子周转不过来,不过盛齐铭那儿应该能周转个几万两。
书院在二月初的时候建完了最主要的一栋楼,然后其他几栋楼就简便多了,保利越干越熟练,速度也加快了。
丹尼尔却在思考着回去,但单单靠他的五十两银子,却远远不够,他试图联系其他人,但回音很少。
丹尼尔很失落。
云珞问他:“你有想过在这边做生意吗?”
“可是我的家人还在法国,我不是保利,保利父母已经去世了,但,我的家人还在等着我。”丹尼尔很苦恼。
云珞惋惜地说:“很抱歉,我给不了你帮助。”那是一艘船,不是别的什么。
三月份的时候,书院已经完成了一半了,云仲全看着恢宏的书院,一股股热气从胸口涌起,光辉下的书院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真美啊,没想到这石头造出来的房子也能这么美。”盛氏呢喃道。
云毅说:“虽然看着很奇怪,但很有气势。”
教学楼是第一栋楼,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拱形门,走进去,两边都是教室,拱形门边上就是楼梯,就这样简单的两层,也可以看出巧夺天工之妙。
保利得意地说:“那是自然,各位可以到楼上去看,风光也是很好的。”
这二楼差不多都等同于二层半了,长长的走廊,边上开了很多窗,现在还没有琉璃窗,是古代欧洲的一种窗,很大,向外敞开,光线能最大程度的照射进来。按照要求,上面也分成了同样的一个个的屋子,屋子里铺着瓷砖。
其实古代是有瓷砖的,只是一般人家觉得不方便实用,而且价格也贵,不会铺,若是宫殿一类的都是铺瓷砖的。
“好,真是太好了!”云仲全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觉得哪里都好。
云珞也觉得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云珞一家慢慢走下去,云珞说:“爹,我们要不要重新修一条路,这条路太陡了,不安全。”
这条路是通往山上的捷径,什么叫捷径,就是最危险的一条路。
盛氏走在最后,她有点恐高,平日里都不敢上山,“哎呦,我看着下面就心颤抖,要不真的再重新开一条路吧,走的久一点没什么,就是安全一点。”
云仲全:“都听你们的,开个路大家心里也安心。”
一家人刚走到山下就出了一身汗,云泽擦了擦额头,“这走山路可真累,跟早上起来练拳一样。”
云珞说:“书上说每天早上慢跑或者走也是有锻炼的效果,二哥可以试一试啊!”
“真的吗?”盛亦闵反问道。
“慢跑有利于锻炼体能,爬山更是了,表哥你可以每天爬上去再爬下来,然后再打一套拳,说不定你体力就更好了。”云珞笑眯眯地说。
盛亦恺:“到可以试试。”
云祁也有些摩拳擦掌。
一家人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愣了愣,一匹匹马停在他家的门口。
云毅神色惊诧,看着为首的人,“晋,五爷!”
云仲全和盛氏才发现为首的居然是赵子致,就要行礼,赵子致翻身下马,“在外面不要多礼。”
赵子致一身灰色裤装,一看就是赶路来的,较之于去年,赵子致瘦了很多。
云仲全问道:“五爷来晋州是有差事吗?若不嫌弃,可以在寒舍歇息。”
赵子致颔首,“麻烦云大人了,路途有些劳累。”
到屋内,赵子致和云仲全坐在上首,赵子致默默扫过云家所有人,问道:“听说云大人要办书院了?”
“对,已经在造了,若是五爷明日有空,可以上去看看。”
赵子致的确是挺有兴趣的,“倒是不错,此次出京是来休假的,前段时间身子有些差,便放了个假。”
盛氏说道:“怪不得看着五爷的脸色似乎有些差,那五爷应该慢慢走才是,五爷风尘仆仆赶得太急了。”
赵子致的随从说道:“麻烦夫人准备些膳食,五爷已经大半天没有进食了。”
盛氏连忙起身,“我立马去吩咐,应该早说才是,我去厨房看看。”
赵子致目光扫过盛亦恺,顿了顿,“这是盛都督的长子?”
盛亦恺对上赵子致,“回五爷,正事。”
赵子致默念着,盛齐铭,盛亦恺,盛亦闵,虎父无犬子,只可惜上一世皆是短命之徒。只是这个原本没有出现过的云家都出现了,这两个人的命也改了吧!
盛氏是亲自下厨的,别人她还真不放心,做了几道简单的药膳,和几道农家菜,让人端到给赵子致的准备的房间中。
“五爷,都是农家菜,乡野小地方还望五爷见谅,这两个是药膳,五爷能喝就尽量喝了。我让小厮放水,五爷好好休息。”盛氏絮絮叨叨,赵子致身份虽然贵重,但对云家一直不错,盛氏也记着这份恩情。
赵子致默默听着,“多谢夫人。”
盛氏退出去了之后,赵子致打开药膳,一股隐隐夹杂这药味的香味飘了出来。
“主子,奴才先验一下。”
赵子致抬手制止,“不必了。”然后直接用勺子吃了,药膳很鲜美。
随从暗暗后退,没想到这云家这么得主子信任。
赵子致躺在云家准备的上好绸缎上,有些难以入眠,云家,上一世并没有出现过的一个家庭,这一世为什么会出现呢?哪边又不对了呢?云想容,衡山书馆,衡山书院,都是上辈子没有的,难道是盛氏?但从资料上看,并不是这样的。
盛齐铭到底是谁帮他改的命,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去世了,盛亦恺也还在边关。赵子致觉得这一世最大的变数就在这个云家,但他却对云家讨厌或者猜忌不起来,他甚至觉得,云家可以成为一股新的助力。
早上的时候赵子致是被练拳的声音吵醒的,赵子致思索了一番,也穿上衣服,走到庭院里。
盛亦恺正在打拳,知道有人也并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