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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混世王 何时飞雨 2342 字 2023-10-14

gu903();秦厉故意扮作一副有气无力,疼痛不堪的模样。高忠苦着脸说道,“公公,小厉受伤可是不轻哩,就差一点儿便伤到了骨头,胳膊上的血脉被刺了个窟窿,看着好吓人呐”

心中芥蒂已去,吴经这时又是看秦厉看哪儿哪儿顺眼了,甚至比原来看着还要舒服。

吴经不禁一脸担忧,有些懊悔的轻轻叹道,“说来也是咱家多心了,小厉本是鬼精灵般的人呐,怎么会不识时务和咱家作对呢”

此时秦厉看吴经,感觉更是厌恶了。不说别的,单单这只老狐狸这份狡诈就让他胆寒。逼的秦厉没办法,使用出了最后的杀手锏:自残。

眼望着包裹严实的左臂,秦厉心里愤恨道,“等着吧,就为了今日我受的这伤,我也定然不会放过这死太监。”

秦厉自诩是个正义的人,站在正义一边,看那些邪恶歹毒的小人永远都是憎恶可恨的,此之谓嫉恶如仇。

不管心里怎么打算,此时脸上还必须要装出一副老实听话,谄媚的小模样来。

秦厉嘻嘻笑道,“干爹这是说的什么话干爹只要是把小厉看做您干儿子,不嫌弃小厉,小厉便心满意足了”

吴经眉毛一抬,爽声笑道,“呵呵小厉呀,啥也甭说了,你那芝麻糖还热着是吗快快拿过来。”

秦厉忙不迭的打开一个纸包,右手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吴经捏了几片塞进嘴里,眯着眼回味一番那甜美滋味,点点头说道,“小厉呀,难得你这份孝心。说吧,什么事儿干爹知道你这一大早过来定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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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搬弄是非

吴经这样一问,秦厉不禁心下暗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么也瞒过他。在这样的人跟前,以后必须要小心应对,慎之又慎了。

秦厉昨晚上的想法是:在现在这个当口,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缩起脑袋做人。吴经也好,江彬也罢,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尤其是江彬手握重权,弄死秦厉这个小百姓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是以,他想通过吴经去江彬那里疏通疏通,说上几句好话,他甚至也可以给江彬赔礼道歉。反正是装孙子,给谁装不是装啊。

正所谓忍的一时之气,方解百年之恨。无论是吴经,还是江彬,必须是要徐徐图之的。

可经过刚才的一出,秦厉对吴经更增了几分憎恶,他又改变了主意。

秦厉涎皮一笑,说道,“干爹,您老人家真是活神仙哩,我还真的有点儿事儿。”

说到这里,本来是一张布满谄笑的脸,却突然晴转多云,变得委屈,恐惧了。秦厉苦着脸,声音微微发颤说,“干爹,您干儿子不容易哩,您干儿子快要死了。昨儿晚上锦衣卫半夜敲门,就那凉飕飕,寒光闪闪,冷气逼人的绣春刀压在了我脖子上。好在那锦衣卫还没有立刻杀我的心思,只是要挟我。

他们要求我今后不能再去见皇上了,并且要我尽快离开扬州,远走他乡。

干爹,您知道我本是扬州的上门女婿,老丈人家一大家子人,一处大家业哩。我怎么能舍得离开呢”

说到这里,秦厉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显得特别悲痛,而又无可奈何。

吴经那张白胖胖的脸上古井无波,没有丝毫表情。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听秦厉说话,又似乎不在听。

秦厉知道,像吴经这样的人早就成老油条了,宠辱不惊,喜怒不行于色,从表面根本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但秦厉确信吴经在认真听。

秦厉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睛,接着说,“干爹,小厉是您老的干儿子,这是小厉几世修来的福分。前些天我回家看了看,我家那坟头上真的在冒青烟哩。您老早就成了我的一个仗势,是以我很是不服气,当场便说我是您的干儿子,你惹得起我,难道不怕吴公公找你麻烦么”

话说到了这里,秦厉故意停顿一下,偷眼再看吴经的脸色。

见吴经陡然睁开眼,问道,“那锦衣卫怎么说”

秦厉一甩胳膊,此时脸上的表情更是痛苦,说道,“唉别提了,我不提您还好说,我这一提您。那锦衣卫真是来气了,他说”

秦厉吞吞吐吐,不敢说下去了。

吴经百爪挠心,此时再也没有眼观鼻,鼻观心的那份镇定了。他暴躁道,“他到底说什么你这娃子咋变得这般磨叽了,真是急死咱家了”

秦厉这才怯懦说道,“他说吴经算个神马东西,一个老不死的太监。我家大人说了,吴经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坨屎,一坨臭狗屎。他想给吴经点儿面子便给,不想给的话,吴经照样没辙。他只不过是皇上养的一条狗而已,还是一条被阉了的狗”

秦厉是什么难听说什么,他刚刚说完,吴经早就腾的一下站起,白胖的手掌击在桌子上,桌子上茶杯茶碗顿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江彬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咱家是条狗,他江彬又何尝不是一条狗呢。不对,江彬是条狼,恶狼呐咱家跟着先皇之时,他还是个吃屎的娃娃呢。后来若不是咱家和钱宁提携,他如何会有今日”吴经气的脸都绿了,尖细的娘娘腔咆哮起来更是难听。

“钱宁”秦厉故作不知,小心翼翼的朝吴经看一眼,而后眼睛朝上翻了翻。

“恩将仇报,这厮收拾了钱宁,下一个便是咱家了。真是恶狼呐,咱家岂能容他小厉呀,走,随我去见皇上”吴经怒气冲冲,这就要出门。

刚刚迈出几步,吴经却陡然停住,整个人愣在那里,目光有些失神。

短暂的暴怒后,吴经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他意识到,江彬今非昔比了,可不是前几年那个在谁面前都是一副三孙子模样的人了。他江彬现今掌管着外四军,提督锦衣卫和东厂,还被皇上封为威武副将军,权利冲天了。就是当朝首辅杨廷和都不是他对手,何况自己一个都知监的太监呢

吴经呆呆的站了良久,慢腾腾转过身来,瞥了一眼秦厉,凄苦道,“小厉呀,江彬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喽,此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了而今他一家独大,皇上对他言听计从呐,恐怕咱家真的不能奈何于他呀不过细想,昨日那锦衣卫并未杀你,想来江彬也是看咱家几分薄面的。小厉呀,忍着吧,忍一时凤平浪静呐”

秦厉口无遮拦,搬弄是非,见挑逗的吴经火起,心里别提有多美了。狗咬狗一撮毛,呵呵这回有好看的了。江彬和吴经争斗起来,哪里还能顾得上我一个小百姓啊,我的困境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可转眼之间,本来气势汹汹的吴经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蔫了。让秦厉心里是一阵冰凉。

想来吴经说的也对,昨晚那锦衣卫之所以没立即杀了自己,可能一方面感觉自己正受皇上宠幸,杀了自己,他担心皇上震怒。另外便是江彬顾忌自己是吴经的干儿子,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给杀了,在吴经这里不好交待。

秦厉想到,从吴经这种变化也不看出,江彬绝对不能惹了。吴经都对他如此忌惮,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百姓呢

越是想到江彬的厉害,秦厉越是感觉浑身发冷,一阵阵凉意从脊梁背一直传到尾椎骨。

吴经又缓缓坐会了榻上,幽幽说道,“小厉,不用害怕,咱家舍出这张老脸去江彬那儿给你求个情,让他放你一马,以后咱和他搞好了关系也就没事儿了。事到如今,惹不起他,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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