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小子见识短,二叔不怪你。反正这东西老值钱了,你以后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就行了。”我看他旁边果然有一只陶罐,上面包裹着一层泥土,像是刚挖出来不久,表面有些花纹,不过被泥土掩盖了,看不太清楚。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就对二叔一说,二叔恼羞成怒,在帐篷里挖了一个土坑,把古董埋在那里,在上面铺上一层杂草,和我一道去爷爷的坟墓那里。
在坟墓边上,残留着一些血迹,这应该就是刚才狐狸啃食的那具尸体留下的,狐狸很狡猾,明知道我还会回来这里,它又把这尸体拖到了爷爷的坟墓面前,完全是挑衅。这尸体应该就在附近,我很担心那尸体到底是不是爷爷。
环顾四周,坟头旁边孤零零地立着一棵树,手电筒的光最后停留在了这棵树四五米高的树丫上,二叔指着那里对我说:“你看那是不是你说的尸体”
我仔细一看,确实是那具只剩下半截的尸体,肠子从树上掉下来,湿漉漉粘乎乎的怪是吓人。二叔的胆子比我大多了,正要爬上去看看情况,我一把拉住他,告诉他这地方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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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盗墓天赋1
附近没有人,是谁把这个尸体拖到树上去的呢那狐狸再厉害,也不能把尸体拖到上面去。二叔还是要上去检查一下,就算周围有什么东西,也不会藏在这颗树上。我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发现它在动,于是我拉住二叔,指了指那树丫上的尸体。二叔一看,还真是在动,他本来还想爬上去的,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那尸体怎么会动难道诈尸了不成
二叔觉得还是打道回府比较好,无论是什么东西,白天一看就知道了。我们刚转过身,却听到后方又传来一丝骚动。急忙回头观看,只见那尸体的上方,站着一个亮花花的东西,我对二叔说:“就是这只狐狸,它居然站在树上。”
既然是只狐狸,那就好办了,二叔骂了一声:“格老子的,胆敢在爷爷面前动土,老子把你杀了煮肉吃。”不过,二叔也没有丧失冷静,这狐狸就在树上,总要落地,一下子难以跑掉,所以,我们采用包抄的方式。
二叔用眼神让我到树的另一端去,我还没得及绕过去,只见那只狐狸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我们赶紧跑过去,生怕他逃走,谁知道那狐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刚才碰到的那只狐狸。不过狐狸生性狡猾,我怀疑它在那里装死。心里还有点得意,随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枯木枝,来到狐狸身边。
我心说,不管你装不装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绝后患,对待敌人要像冬天般的严酷,我抡起枯木枝,正要一棒子打下去,二叔叫我先别慌,说狐狸好像没有了生气。
我俯下身一看,果然,狐狸的脖子上沾满了大片的血迹,比狐狸身上之前的血迹还要多。二叔将狐狸的尾巴提起来,摇摇头道:“这狐狸死了,这脖子上的伤口怎么这么大”
也好,不用我们亲自动手。二叔检查了一下那尸体,确认那不是爷爷,才宽心了些。不过爷爷的坟头有个窟窿,总是不好的事情,二叔往坟头的窟窿里面照了照,见没有什么异样才说:“爷爷的棺材被埋在四米深的下面,这窟窿不过一米深,应该不会有事。”
我知道二叔的想法,他看到这个窟窿,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表面上不愿意承认而已。我拿起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发现那窟隆是倾斜向下的,从我们这个角度,不容易看到窟窿的底部。二叔凑过来看了看,说道:“难道还真有猫腻”
我说:“要不我们还是挖开看看”二叔说:“这样可不行,把这个窟窿刨开,等于在刨自家的祖坟啊。”
我说:“如果不看个究竟,我们都不会安心,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爷爷的棺材,他是不是被人拖出去了,一看便明了,这种事情,还是在晚上进行比较好,白天我们要是被人发现,说我们两个不肖子孙在刨自家的祖坟,谁也说不清楚。”
二叔想了想,说:“那好。”他顿时跪倒在地,对着墓碑连磕三个响头,口中连连叫道:“爹,对不住了,恕儿孙不孝,儿子想安个心。”他起来后,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开干。”
我们手上只有一个锅铲,还好,那坟头的土质非常松软,用锅铲就能解决掉。我们把土清理到旁边,往下挖了一米多深,还没有见底,那洞口依然倾斜向下。二叔看了我一眼,头上开始冒汗,这是怎么回事谁在上面搞了一个窟窿这窟窿怎么这么深
继续往下挖,一直挖到下面四米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只见那洞的底部,已经被我们挖出了一个棺材大小的方洞,可我们还没有见到棺材。二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口中喃喃自语道:“咋个回事我明明记得是在这里的,墓碑还在,怎么棺材没了”
难道还真是那只白狐搞的鬼一想又不对,棺材是用四颗钢钉钉进去的,白狐再厉害,也不可能把钢钉撬开。
我和二叔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们看到方洞的底部没有别的什么洞口,我们没有力气再去挖了,坐在里面休息了片刻,二叔抹了抹脸上的汗,和我一起将坟头填好,朝帐篷走去。二叔去看看古董还在不在,掏出土来时,顿时傻眼了,古董不见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二叔垂头丧气,不甘心,要再去找找,要是被人拿了,应该走不远。
鬼使神差,又到了那一片天葬的树林子里,草丛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走动,这么晚了,哪个家伙这么无聊,来坟地里转悠想到古董可能就是被那家伙偷走的,二叔气急败坏就朝脚步声的方向跑去。距离爷爷的墓不远的地方,是一条干枯的小河,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河床,上面长满了芦苇。那脚步声在芦苇丛里,二叔想也没想就朝那里跑过去,突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
gu903();我说:“二叔,何必为了这个尿壶搞得这么狼狈呢”二叔说:“你懂个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好一点。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守一辈子杏子林,到时候谁去照顾你谁让你去好的学堂学习先进的文化知识我这么拼死拼活地干,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