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他们绝望的眼神之中,后方的部队毫不留情的压了上来,将这些散兵辗压。
见着这一幕,顿时,许多原本被大王子裹挟的领主不再犹豫,咬牙选择了投降。
“巴泽尔,让那些投降者丢下武器,将他们押到另一边”
一个声音在原地响起,亚帝斯看着目前的局势,抬头看向城墙。
在他的视野之中,在此刻,原本大盛的一道黑金色气运被压制下去,一颗古树凝聚,将其狠狠压下。
而在其内部,一点点或红或金的气运开始闪烁,隐隐中和古树相呼应着。
顿时,他冷笑。
此时在城中,一个个身影穿梭在其中。
那是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此时身上穿着铠甲。
若是大王子与二王子此时在这个,一定可以认出此人正是曾经找来祭祀医治国王的克库斯。此时他行走在无人的小巷,再没有此前那风度翩翩的绅士风度,反而身上铠甲沾着血色,同时浑身神力隐隐波动,赫然也是个祭祀。
而且,等级似乎不低。
他看向前方,在他的感应之下,远处一个温暖宏大的意志此时在远方伫立,正在远远呼唤着他。
在他身后,上百穿着铠甲的祭祀默默跟随着他,默默祈祷间带着一片自然神域,将四周污垢驱除。
“诸位”他回头,看着身后诸多祭祀:“此刻,吾神已经到了城下,诸位都是吾神的信徒,想必都能感应到。”
“为了吾神,请务必尽力,我们要将城门打开,使吾神的光辉笼罩这布鲁克城”
“为了吾神”下方一片祭祀纷纷回应,眼中带着一股狂热。
随着他们的呐喊,隐隐之中,似乎有有丝丝紫气垂下,带着某种世界之力落到他们。
这是亚帝斯的气运,此时在催发下庇佑着他们,与他们本身的气运一合,顿时大盛。
见着这场面,克库斯微微点头,而后带着人手向着一处城门冲去。
而在城门下,一众骑士正在紧张的看守着,见着外面似乎没有攻城的意思正松了口气,却突然又见后方传来一阵骚动。
他们正欲回头,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片光辉,各种自然元素暴动着凝聚成一个个神术向他们攻来。
顿时,城门大乱
在城中,一点纯净的信仰之光凝聚着,隐隐与外界相呼应。
见着这场面,亚帝斯心中明了:“是时候了”
“巴泽尔”
他看着始终护卫一旁的克库斯,大声道:“你带着五百近卫,立刻冲击城门”
等到巴泽尔应声下去,他看着近处的比尔,又道:“比尔,你带领祭祀团压阵”
“是”比尔应声回应。
随着命令下达,战场再次变动。
在亚帝斯后方,一队战士渐渐上前,同时,祭祀们正在集结,渐渐聚集到亚帝斯的旗帜之下,准备释放神术。
这队战士始一出场,就带着一股不动如山的坚固与凶猛气势,身上乌黑铠甲隐隐闪烁着乌光,显得有些狰狞。
这是亚帝斯的近卫,乃是亚帝斯亲自选拔而出的身材高大命格坚挺者组成,平时不但训练强度是其余部队的数倍,更是早早修习有斗气,加上本身神力的洗涤,每人都是至少骑士扈从的水准。
而且,身上所配的铠甲武器也非凡品,乃是北地祭祀专门制作而出,产量稀少,只供给这些近卫。此时站出来后,顿时令人觉得气魄不凡,看上去就不好惹。
“近卫团向前冲”在他们身前,巴泽尔看着前方的城墙,眼中带着冷光,大吼道。
随着一声咆哮,他们飞快跨过了战场,在这途中,但凡有胆敢阻拦者统统被辗压而过,充分展现了其彪悍的战力。
见着这战力,在城墙上,大王子心中一冷:“已经达到王室近卫的地步了。”
他心中如是想着,下方却突然来了一个传令官,显得有些慌忙:“殿下不好了,在城门处,有人突然袭击,留守的骑士全部被杀,此时已经将城门占据了”
“什么”大王子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人。
“殿下小心”一个呐喊声突然响起,大王子还没回神,只觉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漆黑,隐隐约约之中,似乎有着破空声传来。
他下意识一躲,身上斗气催发之下,险险抵御了这一下。
只是在他身旁,无数惨叫声突然响起,被无数突如其来的箭矢射穿铠甲。
“箭矢”
大王子定神一看,顿时倒吸一口气,见着身前直直射入诸多骑士躯体内的箭矢,眼中有着深深的不解。
这个世界,因为有着斗气,所以箭矢的功能被大大减低了,普通的箭矢完全无法突破骑士斗气的防护,更不用说还有铠甲之类的防护。
毕竟,骑士本质上而言,已经是超凡生命的一种,虽然这种本质还很微弱,却也远不是普通人可比。
不过此时,他却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原因了。
因为在城下,随着一声巨响结束,城门被人打开。
第七十六章渐终
随着碰的一阵巨响,城门被从内打开,巴泽尔看着瞬间打开的城门,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人径直冲了进去。
在内里,他看着地上倒了一地的骑士还有站在原地的一众祭祀,了然的点了点头。
虽然对于祭祀的这种影响力很是担忧,但是对于他们的力量与对亚帝斯的支持,他还是没有丝毫怀疑。
“大人”此时,浑身浴血的克库斯走了出来,带着一股铁血果敢的气质,令巴泽尔为之一惊。
“大人,我们的祭祀已经在城中制造混乱了,请跟我来”
“请带路”巴泽尔看着克库斯,感应着对方体内的神力,如此说道。
此时,城中已经乱成一片,大王子的骑士与自然之神的祭祀,还有原本那些贵族的私兵与趁乱作乱的一些地痞流氓之类将城中弄得混乱一片。
见到这情况,在内城下原本包围的军队隐隐有着骚动。
原本已经绝望的克泽尔看着这场景,脸上一时阴晴不定。
虽然他心中已有死志,也有那个觉悟。但说到底而言,能活着谁也不愿意去死,所以见到下方混乱,哪怕来的未必是友军,但心中还是有着喜悦。
“殿下,我们要不要趁机冲出去”在他身旁,鲁里尔道,有些跃跃欲试。
“不行”克泽尔断然拒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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