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男听后立刻从床铺上坐起,俯下身体,探出头朝我询问:“真的吗你真是太厉害了”
门口传来了狱警的警告声,英男忙在床铺上躺好,等狱警离开后,他继续向我低声询问,但我已经打起了呼噜。
英男只好也闭目入睡,我的魂魄迅速进入了他的梦里。
这个日本人的梦是在一座摩天大楼内,我坐在了他对面的办公桌后,向他解释:“我进入你的梦里跟你聊天,这就叫托梦”
“托梦”英男用汉语向我询问。
我点头应了,便缓缓的道:“你想不想离开这座监狱,返回你们祖国”
他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哽咽的回答:“虽然名义上我只是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但我明白,当我踏入这座监狱时,我就已经踏入了地狱的门槛,恐怕只有死了以后魂魄才能离开这座监狱”
“错,即便你死了,你的魂魄也无法离开这里,因为监狱下面就是地狱。”我向他警告。
英男发出了啼哭声,我安慰他道:“其实你也不必绝望,还没有到彻底绝望的时候,只要你肯听我的安排,我就能带你离开这座监狱”
对方停止了抽泣,向我发出了质疑的眼神。
“你相信我的能力吗”我向英男发出了询问,对方面无表情,木然的摇了头。
我就表示:“我可以调来fbi的直升飞机,而且我也会驾驶这种飞机,想必你们一定都听到了直升飞机降落的声音,只要我们配合好,我就有机会夺取直升飞机,然后带大家逃出这里”
英男思考片刻,就向我发出了辩驳:“就算你可以抢到直升飞机,但别忘了在这座岛的所有制高点都安置了高射炮,还有就算你驾驶直升飞机冲出了高射炮的射程,但留在岛上的狱警一定会通知附近的海军,你还是逃不出美国的国境线”
他的顾虑重重,而且说的都是实际情况,我就反问:“还有呢”
英男一本正经的表示:“好吧,就算你驾驶直升飞机侥幸逃出了美军的追击,可你又能往哪里逃呢”
“往东就是美国的加州,往西北是我们日本,往南是澳大利亚,除非这架直升飞机上有相当充足的燃料,你可以直接驾驶飞机逃回你们国家,否则你降落在附近任何一个国家,美国政府都会将你引渡回来”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我喝了一口水,润了嗓子,缓缓的辩驳:“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不为自由生,宁可反抗死与其逆来顺受,在这里痛苦的等死,倒不如轰轰烈烈的反抗,即便失败,大不了也是一死,可如果成功,那我们就为自己的后半生赢得了自由,我们都还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
“自由,年轻,美好时光”英男的胸口剧烈起伏。
第四百九十七章终于爆发
年轻的时光是美好珍贵的,不应该浪费在牢狱中。
但离开监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等刑满释放,二是越狱。
这个日本人英男义兄只有十五年刑期,理论上讲很容易熬过去,但实际上却可能要一辈子呆在这里。
第二日一早,起床铃声响起,我继续赖在床上不愿起来,不过萨利拿着橡胶棒不断敲击牢房的铁门,朝里面嚷道:“懒虫,该起床了,你没有生病,就要跑步”
英男义兄离开了牢房,萨利拿着橡胶棒走了进来,就朝我身上抽打,我闭着眼睛却看的清楚,一把抓住了抽来的橡胶棒,借力坐了起来。
他立刻瞪着我呵斥:“想要造反吗”
我松开了橡胶棒,坦言:“如果你非要我参加晨跑,那等下必然会有一场混战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打个赌,那群人不会放过我的”
对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表示:“你不是钢铁战士吗怕什么,把这些敌人都打趴下啊”
既然他如此说,我就匆忙穿上拖鞋,奔入卫生间洗脸,对着墙上的镜子,我发现自己的胡须还没有长出来,但头发乱糟糟。
在牢房外的操场上列队完毕,狱警吹着哨子,我们就开始围着操场晨跑。
被我用叉子刺伤腋窝的大块头故意落在我身前,韩国人车闵书也堵在我身后,泰国人吓得尖叫一声,便滚出了队伍外,开始就地打滚,在操场当中负责监视的狱警立刻吹着哨子赶了过来,命围观的囚犯继续跑步。
两名狱警架起了这个泰国人就朝狱医那里赶去,剩下的囚犯立刻乱作一团。
大块头马上朝我扑来,而车闵书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叉子,剩余的囚犯将我围成一个圈,附近岗楼上的狱警立刻吹着哨子警告,枪声响起,但子弹击在了操场的空地上。
这个大块头泰坦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车闵书用生硬的汉语向我呵斥:“让我吃粪,我今天阉了你”
我苦笑一声:“你来晚一步,我已经”
话还没有说完,对方的叉子就刺入了我的裆部,但是我忍着疼痛一个高抬膝盖就顶在了他的裆部,这下他成了太监,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大块头泰坦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右手掐住我的脖子就将我举了起来,高举过了头顶就往地上重重摔下,不过一枚子弹击穿了他的右手肘部。
我被摔落地上,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不过这些囚犯仍没有放过我,纷纷围上来抬脚踏在我身上。
大群狱警吹着哨子,挥舞了电警棒朝这些囚犯砸来。
所有的囚犯都躺在地上抽搐,也包括我。
萨利走了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揪起,恶狠狠的道:“看来你又想被关禁闭了跟我来,小黑屋的待遇”
我被萨利带出了操场,回头望去,看到躲在囚犯中的朱建房也朝我望来,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不过萨利刚把我带到操场外,他肩部的对讲机就传来了典狱长的声音:“把钢铁战士带到治疗室来,马上”
萨利一脸疑惑,但还是改变了方向,将我带到治疗室,赖斯和典狱长已经在等候,他们看到我走路叉开大腿,一瘸一拐的,就向萨利询问情况。
“这小子逞能,被其他犯人教训了一顿,不过场面已经得到控制了”萨利解释。
典狱长就让我脱下衣裤,躺在治疗床上,福克斯医生进来为我作检查,这令我感到非常羞耻。
赖斯就道:“先为他的伤口简单处理一下,我们要进入医疗车内”
福克斯迅速打开医药箱,用酒精棉球为我的伤口作消毒,我疼的从治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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