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七日之后再与我军决一胜负”
“上将军,为何要等到七日之后,末将恨不得现在就去砍了那汉奸军师和毗琉璃的狗头”
蒙靖看着司马直说:“阿直,最多五六日,右将军就到了他一到,我军便不再担心敌军所布阵法了,到那时,我军与敌军野外决战,才能稳操胜券”
蒙靖说完看着秦峰:“上将军,你不见憍萨罗国来使了吗”
秦峰脸色阴沉,眼神又变得和今日那场大火之时一样,好似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我不见他,我怕见他会忍不住杀了他就让他和毗琉璃的脑袋多留几日吧”
沙摩罗看着秦峰,眼神闪烁之中又多了一丝惧怕:“上将军,那接下来这七日我们该怎么办”
今日攻城之战,沙摩罗将士战死两千余名,此刻他最怕的是,秦峰下令这七日依旧攻击憍萨罗城。若是如此的话,只怕自己带来的两万达罗城兵马,能活着的不会超过一半
秦峰想了想让司马立依旧负责挖掘地道,秦军也不再攻城,而是列阵城外,以投石车不断骚扰攻击憍萨罗城。让敌军不管是白天黑夜,不管是吃饭睡觉,都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军投石车不停的攻击憍萨罗城,反正憍萨罗城外,巨石俯拾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憍萨罗师洪畴见秦军如此,下令加高城墙应对秦军投石车。
秦峰见敌军加高城墙,便命人在城外筑起数座土山,将投石车牵引至土山之上,居高临下攻击憍萨罗城。敌军企图加高城墙来抵御秦军投石车的企图,也瞬间土崩瓦解。
这七天里,憍萨罗城将士和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仅要搬运加固城墙的土石,还要提防秦军投石车抛来的巨石,说不好自己命运不济,就被那带火的巨石活活砸死或是活活烧死。
再说秦军诸将按照秦峰安排各自离去,蒙灵等众将走了以后,过来坐在秦峰身边,拉着秦峰手掌柔声说道:“秦大哥,你莫要难过了你刚才那样子,灵儿看见了都有些害怕呢”
秦峰看着蒙灵那哭的通红的眼睛,也不道她哭过几次了,那双动人的双眸竟然肿的跟桃子一般。
秦峰心里一疼,一把将蒙灵搂在怀里:“灵儿,都怪秦大哥没用秦大哥对不起你对不起死难的上万秦人”
“秦大哥,灵儿怎么会怪你呢死难的秦人也不会怪你的灵儿知道,你会为他们报仇的他们也是知道的”
报仇对,当然要报仇秦人的血不能白流也不会白流
“灵儿,你放心秦大哥会为秦人报仇的我要让那汉奸军师,让毗琉璃,让整个憍萨罗国付出代价”
蒙灵看着秦峰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里喷溅而出的阵阵杀意。蒙灵伸手手来摩挲着秦峰紧皱的眉头,好似要将它熨平似的。
“秦大哥,灵儿知道你心里难受,这里只有你我夫妻二人,你要哭就哭出来吧没人会知道的”
说着抱起秦峰脑袋,埋在自己胸前,双手搂着秦峰脖颈,摩挲轻拍着秦峰后背,好似母亲抚慰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此刻中军大帐之内只有秦峰和蒙灵两个人,秦峰双手搂住蒙灵腰肢,将头紧紧埋在蒙灵怀里,闻着蒙灵身上的淡淡幽香,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惨烈肃杀,阵阵杀意随着这嚎啕大哭弥漫整个营帐
第80章巨弩箭阵待君来
第七日,憍萨罗城外,秦军和憍萨罗国大军相距三百余丈,双方分别铺排开阵势。只待各自统帅一声令下,便展开野外决杀,以定胜负。
秦军大军之前仍是万余脚弩箭阵,其后是四万歩卒结成四座方阵。方阵两侧各有万余骑兵,其中重甲骑兵与轻骑兵各半。而秦峰所在中军,只有蒙灵率领的一千轻骑女兵担任中军护卫。
依照此等防御反杀阵型,秦军此次野战目的不言自喻。在于等对方率先发难,以脚弩箭阵射杀敌军骑兵。然后歩卒方阵稳住阵脚,正面硬撼敌军骑兵攻杀。最后两翼骑兵开始出动,以迂回包抄之策对敌军彼此分割,逐个击破。
只是在这八万大军之中,还隐藏着一支百人巨弩箭阵,不到临敌之际,这座箭阵是不会露出任何锋芒的。
而憍萨罗国大军前锋是五千重甲象队,不管是高大威猛的大象,还是象背上膀大腰圆的骑兵,一个个身披重甲,远远望去,好似罗汉临凡,声势着实吓人
其后便是两万骑兵,以五千人为一方队,每方队又有数十小队,彼此间隔30丈左右,以便批次冲杀而又不折损马力。
最后则是十万憍萨罗国歩卒,这些歩卒每两万人结成一座军阵。除了前几日秦峰见过的天地三才阵,六丁六甲阵和八门金锁阵之外,还有两座军阵秦峰并未见过。
“治粟史大人,憍萨罗士那两座是什么阵法”
李去病看了一眼憍萨罗国歩卒军阵,微微一笑:“禀上将军,另外两座是二龙出水阵和五虎群羊阵”
秦峰见李去病认得这些阵法,心内颇为欣喜:“可能破之”
“禀上将军,阵法之道变化无穷,敌军目前阵法不变,破与不破还为时过早不过末将观此人所布阵法,徒具形式而真意未得应该破之不难”
秦峰对于此次两军野战,心中最担心的便是敌军所布阵法,现在听李去病说此人所布阵法破之不难,顿时大喜:“治粟史大人,这破阵之事,便交给你了”
李去病哈哈一笑:“上将军放心我华夏上古军阵,习至大成者,从一字长蛇阵到二龙出水阵,直到八门金锁阵以及十面埋伏阵。十座阵法可以随意变化,或是防守或是进攻,都妙用无极。此人却将军阵分别布置,足见此人阵法之学不过尔尔末将阵法之学虽未习至大成,不过对付此人,应该绰绰有余上将军,你给末将两万骑兵,末将定能将他五座阵法逐个击破”
其实李去病这话有些冤枉洪畴了,洪畴的阵法之学虽然没有习至大成,可也不是泛泛之辈
他之所以将阵法分别布置,并不是他不知这十座阵法,可以彼此演化无限变化。而是天竺之人极为蠢钝,这等阵法之学,就算是他,穷尽心力教习了憍萨罗士半年之久,也只不过可以勉强布阵而已。
若要让这些阵法随他心意,十座阵法来回演化,只怕让这些天竺人再投胎一次,都未必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