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放怡宝矿泉水是两块钱,代表两百块一次。放绿茶雪碧啊可乐,是三块钱,代表三百块一次。放脉动是四百块。放红牛”
还没说完,陆飞就打断他,嘿嘿笑着补充:“六百块一次”
胖子夸奖:“你真聪明,都会抢答了。”
陆飞又问:“那我要是放一桶桶装纯净水呢”
胖子被呛的呃呃呃说不出话
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五点半左右,已经黑夜笼罩大地。
晚上是用炒锅煮了一锅大米饭,好在大米虽然保存不好,但也没变质。陆飞仔细闻了大米没有异味,看着米色挺好,淘米水也还是浑白色的,可以放心地食用了。
陆琪还把翻出来的袋装干海带找出来用热水泡了后,炒了个小菜,算是不错的伙食了。至于方便面,几个人每人分了几包准备带上路吃。反正增加一两斤也不是多大问题,何况还有车。
门面房里的那辆“韩国现代”果然是坏掉了,一直打不起来火,刘珊珊和张蕾各种实验也没成功。她俩又不是修车工,也只会一点基础的知识。胖子大叫遗憾,内心里讲,这货还是蛮中意轿车的。
店面里也找到了些斧头,大号扳手,锤子之类,只是太重了,比起手中的武器更不方便。
至于那根12多米长的撬棍,至少十五斤往上,陆飞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试着击打沙发,打了三四十下就觉得胳膊酸痛了,和食堂那柄大铁斧差不多。
他想了想,还是把它带上车了,不方便可以随时抛弃嘛。这种武器虽然威力大,但拼杀持久性太弱了,而且极不方便逃跑。
晚上几人没有在主卧睡觉,那个房间里死过人,且血污还没处理,一股淡淡的腥臭怪味弥漫。
五个人在汽修店老板女儿的闺房里凑合了,至于谁睡床的问题好一番争执。
陆飞本着老大的气度,让小弟胖子和张蕾睡床,俩人坚决不肯,要让陆飞三个睡。陆飞又建议三个女孩子睡床,这下刘珊珊不同意了,连陆琪这个乖巧小萌妹都坚持要和陆飞在一起睡。
哎呀妈,什么时候连跟谁上床睡觉都这么礼谦恭让了
陆飞一边感叹这世风日下的末世节奏,一边绞死数万个脑细胞想办法。最后强硬地让三女生上床,他和胖子先轮流守夜,谁休息了就凑合和女生挤一挤,女生们这才勉强答应。
刘珊珊和陆琪睡在床左侧,张蕾睡在右侧,胖子总不能睡陆飞女人旁边吧,只上床抱着张蕾就躺下了。
好在这家人条件还不错。这不是废话么开四间门面房的汽修店的老板,能让宝贝闺女睡幼儿床
一米五宽两米长的床面,挤挤后,四个人躺的刚刚好。只是胖子阔面太宽,挤占空间,刘珊珊只好把陆琪搂怀里睡。好在陆琪和陆飞刘珊珊三个人都颠鸾倒凤过,腼腆着不好意思了下,也就顺从了。
陆飞先是在老板闺女房间守到了一点多,困意难挡,他摸了摸兜里的软经典想来一根,又怕影响女生和胖子休息。他轻轻离开,去了隔壁的主卧室,虽然这里死过人还有异味,对陆飞来说又算什么。
拉下窗帘,注视着窗户外的情况,烟雾向后方喷吐,总算撑住了困意。裹着被子,身上倒是不冷,可是脚冻的厉害。陆飞犹豫了下,还是把鞋子脱了用毛毯裹住脚才暖和起来。
守到四点多的时候,陆飞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看表起身去叫胖子,这货从九点多睡到现在,也该换人了。
胖子被迷迷糊糊地推醒,下意识地去摸床头的斧头,被陆飞一把按住,他眯眼呆了五六秒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身影是陆飞。
为了安全,房间没有点蜡烛烧火,刚才黑漆漆的身影还真把他吓一大跳,不是陆飞手快,他还真能把陆飞砍了。
“妈的死胖子醒醒,换人了。”
胖子打哈欠问:“几点了”
“靠,四点半了,你都睡了快七个小时。”
“这么久啊,可我怎么还这么困啊”胖子又想歪头倒下去,被陆飞掐了下大腿,酸痛了才精神起来。
“哎呦,你丫下手怎么比张蕾还黑,疼死了。”
陆飞嘿嘿笑:“少比比,赶紧去守夜,困了就抽根烟去。”
胖子不情愿地起床,慢吞吞地起身,离开紧靠张蕾的温暖被窝。
陆飞提醒他:“身上裹被子,毛毯把脚也捂上保暖。哦对了,抽烟不要开窗帘窗户,烟往屋子里吐。”
胖子揉揉眼,睡眼惺忪:“知道了,你睡吧。”
提着铁锹,拿着斧头去主卧了,轻轻带上门。
第三十七章张蕾的“足功”
陆飞呼一口气,摸着温暖如春的被窝准备躺下去。忽然想起来,我靠,旁边睡的不是张蕾么。
他赶紧掀被子下床,垫脚走到床那边,哭笑不得。陆琪被刘珊珊搂着紧挨床边,被子压在身下死死地。
陆飞轻轻推了下,没反应,又推了下。
陆琪“唔啧啧”地梦呓一声,舔舔嘴巴,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梦呢,睡的跟猪似的。
他只得悻悻地打道回府,返回张蕾那边。看了下侧身背对的张蕾,陆飞犹豫了下,还是避嫌地躺床尾去了。
进了被窝,暖意包裹全身,舒服的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困意上涌,眼皮打架,闭上眼几分钟后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天空湛蓝妩媚的美丽,他梦见了自己到了一个四季如春,温暖怡人的地方。
远处山林茂密,近处流水楼阁,绿草如茵,仿佛置身丹麦安徒生的童话世界。
几个黄皮肤黑眼睛,白白胖胖的男女小孩,奔跑着喊“爸爸”和他玩耍着。
我什么时候喜当爹了不过这感觉蛮好,来来来,小朋友们,开心地和爹地玩耍吧。
其中一个小孩,嗯怎么是蓝眼睛混血儿我什么时候上了个洋妞了
这小孩似乎生气了,用脚踢他的腿。一下,两下,三下
过分了啊,喂喂,小屁孩你踢哪儿呢怎么可以踢爸爸的命根子陆飞往下伸手捉住这可恶的小脚。
嗯似乎真捉住了一只脚,这熊孩子脚怎么这么大还调皮地用脚在自己的命根子上蹭了蹭,哎呀
可恶啊,作死啊,我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小孩
陆飞凶巴巴地看过去,那黑发蓝眼睛的男孩子忽然面孔模糊起来,咯咯咯地笑声传开,变成了一张熟悉又似乎陌生的女人脸。
咦呀,等等怎么有种好熟悉的感觉。
我靠这不是高中时候的英语老师么那个长发飘飘,时髦漂亮的刚毕业师范女大学生。
她,老师正在看着自己,温柔地用脚抚摸自己,脸上洋溢着温馨的娇媚的,又似乎让人奇怪的笑容。这笑容让人着迷,让陆飞沉醉,那脚软温热下厮磨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侵袭。
陆飞迷恋着她的笑,想看清楚那对笑眼下的美丽面孔。嗯,怎么又变化了
皮肤如被浓硫酸腐蚀般,迅速地腐烂起来,变的丑陋凶恶,龇牙咧嘴,发出惨人的吼叫冲他撕咬过来。
陆飞猛地惊醒,慌乱地胳膊把身体撑起来,满脸汗水惊魂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