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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末日当市长 树者 2305 字 2023-10-14

gu903();陈宇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想,想怎样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陆飞抹了下眉毛上的血:“呵呵,你问题太多了,现在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他把匕首指了指右手的砍刀道:“一,你来杀我们,能砍死我们算你有本事。二,把斧头乖乖扔掉,然后让你们这儿所有女的选择你是死还是活。”

“那么,你选哪条建议”

陈宇斧头抖动,右手似乎握不住了,忙把左手也握了上去:“我,我没做什么坏事。就就算睡她们,也是自愿的。不信,不信你问她们”

陆飞砍刀在地板砖上面划拉一下,发出刺耳的尖锐声:“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扔掉斧头,我就让这把刀跟你讲话。我数三声,一”

陆飞跟着一声,往前走一步,砍刀提在手里横起来。

陈宇似乎慌了,两条腿打颤。

“二”

咣当,斧头落地,陈宇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求饶。

“大哥,大哥我把斧头扔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选第二个,你让她们女的说,我真没有干坏事。不信你去问她们。何梅,何梅你说,你说我没有干坏事,是不是啊”

陆飞快速上前几步,把斧头踢开,压在脚底蹭到身后去。

“你干没干坏事马上就知道了,你死不死也马上就知道了。现在,你面朝墙贴,双手抱在脑袋后面,不要给我机会杀你。”

陈宇乖乖地马上照做:“好好,我抱头。大哥你看我抱头了,不要杀我啊。你可以找她们问我有没有强迫她们上床,我真的”

陆飞狠狠道:“闭嘴。”

陈宇立刻哑口不言,脸贴墙,浑身抖,动都不敢。

陆飞也不回头:“何梅,你去找绳子给胖子,然后把所有女的叫到这儿来,快点。”

“噢噢”

何梅小跑着去了,胖子朝陆飞杀人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对里面还躲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怎么办的两个裸体女人笑了笑。

“还真的挺不错呢,蛮白的。”

胖子只是心里嘀咕,不过没敢这时候和陆飞调笑,然后拿来何梅找的尼龙包装绳,把跪地面壁的陈宇双手双脚捆住,扎了个死结。

胖子把陈宇绑好的时候,又去隔壁房间去看那个还在嗨不停摇头晃脑的周小冲,把他身上绳子又加固了下,拉到过道上。

陈宇和周小冲被捆绑好,并排躺在走廊的地板砖上,一个惊慌又恐惧地浑身发抖,一个嗨地胡言乱语神志不清。

所有女人都穿好衣服并排靠墙,跟礼宾小姐似的高地排序,何梅站在陆飞旁边。

陆飞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刚才何梅已经和你们都说了,我就不想重复了。现在呢,这两个人该不该死,由你们决定,首先是这个叫刘宇的。他说没有干过坏事,你们有谁有问题”

何梅小声提醒,他不叫刘宇叫陈宇,陆飞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女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又看一脸眼泪鼻涕,满眼哀求的陈宇。不过陆飞严厉不准他说话,敢说话,就剁了他。

这般等了一分钟,还是没人出来讲话,陈宇的脸色似乎好转了些。

陆飞指了指最中间穿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的长发女人。这女人好像是刚才那个跟被刘猛抱在半空蹂躏的那个,陆飞看着眼熟就点她了。

女人被老师上课似的点名,惊的“啊”一声,看着陆飞擦干血迹有些清秀的脸。

“我我我不知道。”

陆飞沉下脸:“什么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女人被陆飞严厉语气吓的腿有点软,个子都矮了一小截,刚才他可是亲眼目睹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刀砍捅死刘猛的杀人场景。

陆飞缓缓语气:“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实话就行,没人会怎么样你。”

女人软绵绵道:“他他,陈宇也没做什么的,挺好的,真的,没用烟头烫我们。”

陆飞又指着一个看上去最漂亮的,看着二十二三岁,身上和另一个女的共同裹一张毛毯。

女人先了一呆,倒是不慌不乱:“陈宇还可以,他只喜欢看小说,平时很少叫我们陪他做睡觉。”

一个声音插嘴道:“你当然不用陪陈宇了,你是郭老大女儿嘛,只陪你爹就行了。”

旁边又有声音附和:“就是嘛,你有郭老大当爹,吃好的喝好的,连小便都要我们给你倒,还用陪陈宇不过陈宇确实没强迫我们,还偷偷给过我们东西吃,也没拿烟头烫过我们。”

这个最漂亮的卷发女似乎很不受女人们的好感,几个女人夹枪带棒地拿陈宇当幌子,恶言恶语地嘲讽她。

女人脸都气红了,眼泪噗噗地掉。

何梅走前两步,凑陆飞耳边吐气,小声把原因说了一下。陆飞听的有趣,忍不住拿眼神打量了下那女人的脸。

还真是娃娃脸啊,看着蛮单纯的,刚才说话也娇里娇气的。

怪不得郭老大接近四十岁的男人,这么宠她,拉屎撒尿都有人伺候。也明白了刚才女人们说的“爹,女儿”的意思了,居然好这口。

还真是重口味啊

第五十六章什么那个哪个的

这个叫李晓兰的女人此时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泪流不止,羞愧无比。

她又怕地发颤,披身上的毛毯抖啊抖的。

陆飞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副“我命大”样子的陈宇,道:“胖子,你去把他绳子解了,这是个可以教育好的同志,咱们就不杀他了。”

“ok。”

胖子屁颠儿去了,解开陈宇的手脚绳子,还亲切地扶他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像同志关怀般地安慰几句。

陆飞又指另一个躺地上还在嗨的男人:“这个叫周周什么来的”

何梅赶紧提醒:“小冲,他叫周小冲。”还补充了一句,“他也是个坏种,和那郭老大俩个学会拿烟头烫我们。”

陆飞点头,随便指着靠在最末尾的约莫三十岁的烫头大姐道:“你说说。”

烫发大姐哭了:“呜呜,我胸,屁股都被他烫过。他还糟蹋我们的时候,拿皮带抽我们。”

女人们似乎被引发了火药桶,七嘴八舌地纷纷披露周小冲的黑历史。

“好几次,他还逼我叫爸爸,我都三十一岁了,都能当他阿姨了。我不叫就打我,上次还拿圆珠笔戳了我胸。”

“这个死种还拔我那里的毛,我只要叫疼,他就打我,早就该被砍死了。”

“死变态一个,我们吃雪饼巧克力棒,他硬要吐口水在上面给我们吃。有几次还放在他那里蹭几下逼我们吃,不吃就打我们,你看看我现在腿上还有淤青。”

鸭子吵堂似的,陆飞有点烦,拿砍刀敲敲墙:“好了好了,知道了,都不要讲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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