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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错了错了,你都没牙了。想咬牙也做不到啊,哈哈。”

俗话说得好,莫欺少年穷,昨天这钟道长不断的嘲讽我,在被我揍了一顿后,现在变得老实多了。

钟道长脸色铁青,知道拿我没有办法,到最后只能冷哼一声,说道:“小子,少说那些没有用的。今天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规矩想必你也清楚,我们俩当场炼制辟邪法器,看谁炼制的厉害便是谁赢,如何”

“没问题。”

我爽快的回答道。我昨晚已经将辟邪符咒练得差不多了,只要自己不出现失误,根本就没有失败的可能。

说完,我们俩便回到各自的位置。

炼制辟邪法器需要很多东西,所以就需要有人给自己帮忙,钟道长带来三个道童,便开始吩咐他们布置桌子,而他则盘膝坐在地上,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的心态,为稍后的炼制法器做准备。

我将冯超叫到跟前,让他开始帮我布置东西,要是有短缺的便跟杨百万去说,我现在是帮助杨百万打压张东鑫,他绝对会全力的支援我。

我盘膝坐在地上,同样需要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将炼制辟邪法器的细节回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错误后,便从原地站了起来,打算开始炼制黑木剑。

冯超将所有东西准备好,顺便让杨百万找来三根黑木,看到需要的东西很齐全,我便向着钟道长看去,发现他此时已经开始炼制,使用的材料居然是桃木,看那桃木的颜色想必有几十年的树龄,用来制作辟邪法器再好不过。

我心中冷笑,这钟道长恐怕是得到了张东鑫的全力资助,要不然不会使用这几十年的桃木,桃木本身就具有辟邪功效,这几十年树龄的桃木,少说都要卖上十几万,想想觉得奢侈,而我的黑木就是普通的木头,别墅外面就有很多。

不过,这辟邪法器可不是比的谁用的材料好。而是要看谁炼制出来的东西有效果,我这虽然材料普通,但是那辟邪符咒可是极为玄妙的,只要能够炼制成黑木剑,我有绝对的信心能取胜。

我拿起一根黑木,用刀具将黑木削成三尺长的木剑,然后对其进行精修,看到差不多的时候,便让冯超将其涂上染料。

现在辟邪法器讲究很多的,不仅要效果明显,而且还需要外表好看,涂上一层染料,便可以将其进行包装。

等冯超将木剑涂好染料后,我便将准备好的炉火打开,需要将木剑进行烘烤。让染料烘干,同时使得木剑里面的水分排出。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便是炼制辟邪法器最关键的时候,那就是将辟邪符咒印入木剑当中。

我将木剑放到桌上,然后向着钟道长的方向看去,发现他此时也正看向我,钟道长瞪了我一眼,嘴里发出冷哼,看样子对这一局势在必得。

我向着他炼制的法器看去,居然只一块巴掌大的木牌,木牌上圆下方,被染成纯金色,看起来倒是高端大气,在木牌的最底端,故意打出一个窟窿,显然是留着挂装饰物的。

我不禁冷笑起来,这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倒是挺到位,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效果如何

看到这里,我便将视线收回,拿起桌上的毛笔。蘸着朱砂水,便开始在木剑上刻画辟邪符咒。

经过昨晚的练习,我对这辟邪符咒极为熟悉,虽然这是最关键的步骤,但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停滞和差错,已经是目前最完美的状态。

我将木剑举起,然后拿在眼前端详,通体黑色的木剑,剑身才三尺,上面印着红色的辟邪符咒,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却更加显得古朴神秘,尤其是那辟邪符咒,看起来极为玄奥。

由于这黑木材质普通。所以只能承受一道辟邪符咒,要是再多的话,黑木便无法承载辟邪的效果,就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

我将黑木剑仔细检查片刻,发现没有任何纰漏后,便将其交到杨百万手里。

与此同时,钟道长的桃木令牌也完成了,然后交到张东鑫的手里。

两样辟邪法器被送到赵成功的身前,想要让赵成功来判定输赢,但赵成功笑了笑,对着旁边的邱三爷道:“三爷,你来吧。”

邱三爷点了点头,将长杆烟袋握在手里,向着两件辟邪法器走去。

周围的人也颇为好奇,毕竟这样的辟邪法器很少见到,更不用说当场炼制的了,都想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邱三爷小眼睛眯起,拿着长杆烟袋敲了敲钟道长的桃木令牌,略微的点了下头,然后视线向着我那黑木剑看来,只见他的神情顿了下,同样点了下头,看不出对哪件法器有明显的偏爱。

最后,邱三爷将两件法器拿起,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当他看到我的黑木剑时,眼中绽放出惊讶之色。

第六十九章真他娘的虚伪啊

邱三爷神情淡然,可是看到黑木剑的时候,眼中闪烁出惊讶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我向着钟道长看去,发现他嘴角噙着微笑,似乎对自己的法器很有自信,再看张东鑫,胸有成竹的双手抱胸,看样子知道自己会赢。

我不禁冷笑,这两个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虽说那桃木令牌的材料昂贵,但明显炼制的手法很普通,要是跟别人相比的话,或许有赢得希望,可跟我的黑木剑作比较。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邱三爷将黑木剑放在,然后将桃木令牌举起,问道:“这谁炼制的”

钟道长激动的浑身颤抖,赶紧回答道:“三爷,我。这个是我炼制的。”

邱三爷可是赵成功的得力助手,即使赵成功都对其礼让有加,现在拿起桃木令牌,而且还问询炼制者的身份,这怎能不让钟道长高兴。

而张东鑫露出得意的神色。向着杨百万的方向看来,咧着嘴笑了起来,简直是赤裸裸的嘲讽。

杨百万的脸色阴沉,但碍于邱三爷在场,使得他不敢说话,只能强行忍受着,要是在过会的话,恐怕都要憋出内伤了。

邱三爷看了眼钟道长,嘴角一撇道:“你说下,这玩意你怎么炼制的”

“玩意”

钟道长一愣。这桃木令牌可是辟邪法器,在邱三爷嘴里怎么就成了玩意了啊难不成这邱三爷不懂这辟邪法器